气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大半夜你嚎哭什么,惊鬼吗?”

奶奶一向对爷爷言听计从,爷爷一发怒奶奶就蔫了,只好跟着爷爷离去,走的时候还是不放心我,时不时总回头看我,被爷爷怒气冲冲的拽着走出了院子。

等大家都离开后,我按照老乞丐的嘱咐,恭恭敬敬的跪在棺材前,守着碗里的那三炷香,凉夜之下鸦雀无声,恐惧如潮水一般冲刷着我的神经,四周的寒意宣泄而来。

可偏偏米碗里的那三炷香就像是被吸食着一般,燃烧的极快,一会儿就没,我剧烈颤抖着随时续上,生怕米碗里的香灭了。

就这样心惊胆战的过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可便也就在此时,忽听啪的一声,一只冰凉的手臂拍在了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