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但就我以前修炼过的剑技来看,至少也能达到中玄!”
要知道,在李刻舟还是李剑一的时候,修为尚在巅峰时,修炼的也不过是一门中玄下品的剑技而已。
李刻舟拿起书册,径直走出剑阁。
“鼎剑诀!”
门外老者负责记录,看到李刻舟拿出的这剑册,眉头不由大皱。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这本剑册,心道不知道李刻舟从什么地方翻找出来的,但是等他大体一翻,心中多少了然了。
他没有见过,是因为根本没有人借阅过,上面记载的内容,看一眼就让人望而却步,甚至是自杀式的修炼方法。
“看来所言不假,你的确是活够了!”
老者嘲讽看了李刻舟一眼,没有再刁难他,随手记录之后,把剑册如扔垃圾一般抛给了他。
李刻舟也不在意,拿着书册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
这天夜里。
李刻舟坐在窗前,借着皎洁的月光,一遍遍参详借来的剑册。
等清晨第一缕光芒照进窗户,他这才把剑册一合,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鼎剑诀的确有些极端,出手只有一招,这一招练起来却比什么都难。”
按照上面所说,欲练此剑,首先要铸一尊千斤大鼎,然后用剑尖将大鼎平挑,一日七个时辰,一练七七四十九天,感觉剑尖无物,才算真正入门。
而这也仅仅不过入门,在这之后,要一路增加到剑挑九鼎,鼎剑诀才算是真正大成。
这样的修炼之法,在尊锋剑域崇尚剑气锋芒,剑走轻盈的修行者来说,简直就是旁门左道,根本不可能被认可,也根本无法修炼。
“好一个鼎剑诀!根本就是为我量身打造。”李刻舟心神大震。
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初升的朝阳,自语道:“不过在练这鼎剑诀之前,首先要把今天的事情了结了才行。”
……
这时枉死擂台所在。
密密麻麻的人已经将擂台围的水泄不通。
“那李刻舟怎么还没来?不会想到今天要死,所以胆怯了,不敢来了吧?”
“如果此人真如此窝囊,那就不配成为我紫极剑宗的杂役。”
“快看!曹坤到了!”
在一片嘈杂声中,曹坤一身白衣,提剑走来。
而最惹人注目的,是他后面跟着的四人,这四人抬着一口黑色的棺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抬棺而来!看来曹坤这是信心十足啊,明显意思是给对方送葬来了。”
“这何须信心,曹坤炼气第六层,战一个修为废,没有一丝剑气的废人,那不是十拿九稳吗?根本就是既定的结果。”
“你们说,今天如果李刻舟来了,他能从曹坤的手上存活几招?”
“这不是废话!曹坤拿手的就是息杀剑诀,据说前不久一人独闯悍匪巢穴牛王岭,一剑杀了悍匪首领血手百屠,要知道那首领可是有炼气第七层的修为,下场却连曹坤一剑的接不住,此人之强,不是空口白话……”
在周围议论声中,曹坤走上了擂台,面朝西方,拄剑而立。
日上三竿。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擂台上立着的曹坤,整个人汗如雨下。
擂台所在,无遮无挡,现在又是烈日当空,此人站在这里暴晒,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受不了。
曹坤还没有暴怒,台下等着看戏的人首先控制不住了。
“那畜生怎么还没来?一个马上要死的废人,竟然要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等他,等他来了,一定不能让他好死!”
“不错!一定要将他的尸体放在太阳底下暴尸十天,不然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在众人的诅咒声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利的嚎叫:“快看,那畜生来了!”
人群中响起一阵嘈杂,众人尽皆侧目。
李刻舟抬头看了看太阳,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双手垫在脑后,一脸悠闲的迈着步子,闲田信步的朝这方走来。
擂台上的曹坤,整个人早被暴晒的汗流浃背,就像刚才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出于维护自己高手的尊严,他自始至终拄剑而立,现在看到必杀的人终于出现,脸色露出了除之而后快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