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便是一个,今日表现优异被家族逐步重视,而叶开反而经此送我《宋史拾遗》的事件,突然一蹶不振,连带人都消失不见了。

我一时头大,说不管我的事,有点凉薄,说是我的责任,那真是比窦娥还冤,又不是我让她送的。怎么办?人家一个家族都找不到人,我一个小女孩能有什么能力?我不好意思的拒绝我无能为力。

可田润尤不死心说“那叶开少爷相貌才识皆属一流,与小姐般配得很,只要小姐同意了这婚事,他肯定就会回来了,以后定是琴瑟和谐的日子”。

我看着楚楚可怜的田润,顿觉陌生地很,脑子瓦特成这样,实属不易,这哪里是与我般配,分明是你的心尖尖肉吧?还要给我和叶开牵线,唉,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且人家叶开未必领你这份情了。口内却只能安抚她说,等我想想办法,说不准叶开游玩散心,很快就回来了。

田润听了我的话,眼睛陡然晶亮起来,希翼地眼神看得我心惊肉跳,我是不是糊涂地揽了个烂摊子?我没答应啊!这丫头,让我要怎么说才好。

在我隐形地担忧里,过了禁玩的三月,田润的气色肉眼可见逐渐好了起来,可嬷嬷依然对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怎么理睬她。而我每日做莫名其妙的梦,心神俱疲,我不知如何是好,受不了房间的低气压,终于有了机会,邀约这小丫头出来游玩。

田润头一次有了主见,说有个地方,清幽自在,转了三路十八弯,在我都要放弃时,看到了一间茅草屋,破落孤零零的座落在半山腰上,田润立马欢喜地几乎小跑了进去,我很孤疑这是什么地方,走进去,看到一人倒在一个破旧的书桌边不省人事,走进细看,丈青色麻衣,只有头顶的白玉簪显示着主人的身份不低,这簪子有些眼熟啊。

此时田润已经眼泪汪汪,小心翼翼生怕吵醒睡着的男子在整理书桌了。

举目四望,四周一片清贫,除了床榻和书桌以及些许空的酒瓶外,别无他物,空气中弥漫着酒味,书桌上放着一摞书,竟然是些野史的小说类,我不由津津有味翻看起来,是一些书生和剑客走南闯北意气风发的香艳故事,倒也有趣得很,这种是小说还真是解压利器。

可顷刻间,叶开已经醒了过来,原来的天人之颜上竟然有了胡渣,人靠衣服马靠鞍,说得一点不差,此刻的叶开没了让人心动心跳的美颜,接地气得很,小丫头思春见情郎呢?想不到叶开一蹶不振,隐姓埋名成这样。他看到房间多了两个人,表情愣怔之间很是复杂,哀伤,激动,还有那么一丝爱而不得的爱慕和怨恨夹杂着,不搭理我,却向着田润说“你又来做甚?”

我一时摸不着这问的是我还是田润,没有回话,田润柔声细语得说“&nbp;我来看看你,小姐也来了。”&nbp;这态度比对我这小姐还谨小慎微。

看着田润对我期待的眼神我,不得不有些尴尬得接口说“你看着变了很多”

叶开瞬间脸有些扭曲“我这样你开心吗?你来这里做什么?嘲笑我吗?”

这什么意思?怪我喽?我还没怪你害我被流言误伤,被父母责骂。

田润急切的说“没有的,小姐来看看你,她被禁足,刚得空就来了。叶府的人也一直在找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