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揪痛的很,一时不知怎么对待这无辜的孩子。

我疑惑着人生的无常,愤慨命运的不公,担忧着小女孩的未来。我不知道如何安慰那在我眼里还未开智的父母,或许自认受过教育的我与他们并无不同,都是在命运的涡轮里挣扎,寻求心理的慰藉,一代又一代

身心俱疲的我处理玩完依珊的事情从老家回来,已经是半夜,拖动沉重的脚步,小心翼翼保护着腹中的胎儿,渴望尽快回到那个凝聚着心血的小家,告诉那个我想依靠的人怀孕的好消息。

担心刚晋升职位的老公第二天上班没有精神,自认独立的我自己回来,没有要求接送。打开房屋,听到屋内类似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在意,鬼使神差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那屏幕上两条置顶的消息历历在目。

郝悟燎:&nbp;上回那妞滋味不错,按摩和身材都好,价格也好,今天再去一趟?

老公:不了,有新目标。

郝悟燎:&nbp;谁?免费的?

老公:&nbp;外面脏,风尘女子不安,还是找个清纯的好。

郝悟燎:&nbp;花不少钱吧?

老公:&nbp;只是勾勾手,就自动上门。

郝悟燎:还是莫总您魅力大。

看到后面一脸得意坏笑的表情包,我不寒而栗,转头望向门口多出来的高跟女鞋。我的脑袋轰的一响,随即耳边传来不可思议的声音:&nbp;“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我那黄脸婆无趣的很,除了听话赚钱,一无是处,哪像你细皮嫩肉还知情达意。”

“莫总,您又来哄我了,你老婆盘正条顺的美女,又是五百强企业精英高管,这家庭看着和和美美的。我别无它求,转正后,您手里的资源给我点就行”。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却比杀人的刀还要凌厉。

摇晃的门里闪着刺激神经的画面,昏黄暧昧的灯关下两具抱在一起的裸体旁若无人的聊天。我的心一阵麻木,要进去捉奸吗?在这个自己付出了心血的屋里,在那个我亲手买的铺了心爱床单的床上,对那个付出了感情的熟悉的又近乎陌生人。

希望有人依靠有人温暖冷寂的心,希望又破灭的如此之快。我默不作声盯着慌乱的两人从床上惊起,找着散乱在地上的衣服匆忙穿起,然后一言不发选择转身离开,房门悄无声息得关上。耳边传来莫高嵩的呼声,充耳未闻。

我已经记不清我的卑微如何开始,以前尚觉得天地间有一人能容纳自己,是多么幸运,哪里知道这幸运也来得如此虚假?

漫无目的走在路上,不停地走啊走,深夜独自一人,肚子隐隐约约的疼痛清晰起来,手机铃声不停的喊,我嫌弃它烦,关了机。

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来得如此之快,看着脚边留出的鲜血,我突然觉得心裂了,有那么一瞬间无法呼吸,然后是闪电从天而降。

今年,我三十有三,八岁丧母,十二岁变相没了父亲,自认独立女性,知法守法,尊老爱幼,贤慧能干渴望成为良母,却死于一场雷劫,无辜无助的我灵魂片片撕裂,想到还要被不明真相的人说她不孝父母,不管其弟,罪有应得,被看热闹的世人说红颜薄命,那升官发财死老婆的老公面对一尸两命的我,可会有一丝悔恨和遗憾?

天理难容,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