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拱手沉声道:“前辈,莫要欺人太甚了。”
叶逍遥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在地面上的钟长老看不下去了,大声怒道:“宗主,我等还有要事,苍雷剑还在别人手上呢,不能再拖了啊!”
老者点了点头,确实北平国没有人达到过元婴境,但就不意味着元婴境是无敌的了,一名三品元婴和数名金丹对敌,肯定还是元婴要吃亏,何况还有护山大阵。
于是他拂袖道:“开启杀阵!”
“是!”
地上的众人齐声应道,手中再次结印,护山大阵随之变换,杀机毕露。
叶逍遥撩了撩鼻孔,有点纳闷儿,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是元婴境?
唉,不说废话了。
叶逍遥将酒壶别到腰间,双手抱胸,身形瞬间化为白虹,撞向紫色的大阵。
老者眯了眯眼,这人为何如此托大?直接撞入护山大阵,无异于自寻死路!
只是下一秒,他就惊得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宗门花了无数天材地宝才养起来的护山大阵,竟是像纸糊的一般被一捅就破出一个大洞,一道道裂缝快速蔓延至整座大阵,刹那间碎成无数碎片。
护山大阵一碎,翔霜仙宗的众人顿时就慌了神,聚在一起准备看这上门挑衅的老头如何被自家长老格杀的弟子们四散而逃,只有少数几个心性好一些的没有被吓跑,却也是怔怔地呆在了原地。
翔霜仙宗不乏剑修,这老头的这一剑太过于不讲道理,太超乎他们的认知了。
但其实这只是很随意的一剑而已,甚至都不算一次出剑。
身为宗主的老者自知留住此人已是痴心妄想,强忍住怒意,躬腰一礼道:“前辈!还请就此收手!”
叶逍遥冷然道:“你们也会求饶了?不知道那些被你们翔霜仙宗残忍迫害的凡人或是野修求饶的时候,你们会不会收手?”
宗主悚然一惊,莫非是宗门有人惹到这位大剑修的后辈了?这可是大麻烦!若真是如此,想要和解已经是奢望,倒不如来点软的,但求莫要伤筋动骨,至少也能拖延一点时间。
于是他作揖道:“晚辈不知我宗何处得罪了前辈,我们不妨坐下先谈一谈,我宗有何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前辈一一指出,我们也好补偿前辈。”
叶逍遥淡淡一笑,道:“别了,我拆人祖师堂从来不喜多说废话。”
说完,老人手掐剑诀,面带笑意,瞬间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压制了下来,整座山门在这一刹那几乎无人能够动弹。
“我不是为了你们那点补偿而来,我只是来拆了你家的。”
叶逍遥以指为剑轻轻一挥,青衣飘飘,写意风流。
只见那座大山,在这一剑之后,一分为二。
........
野修一事已过去了数天,杨家也已经沉寂了很久,小镇迎来了数天的安宁日子,张子凡给自己放了几天的假,只在那片小天地中与青衫剑客对战,现实世界里的修炼则放了一放。
休闲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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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过得很快,转眼间下元节如期而至,灯会虽不如春节元宵时重大,但好歹是个喜庆的日子,一大早人们便忙着张灯结彩,整理店铺的生意。
灯会不仅能增添节日的氛围,同时对商铺而言也是增加生意的好时机。
陈依依和张子凡约定了这天要从早玩到晚,于是一大早就来拍张子凡的门。
张子凡更是起来的比鸡还早,做完早饭天都还没亮,横竖没有事干,便又自己打起了拳桩。
在那处小天地里打着打着青衫剑客忽然就不打了,将张子凡赶出了小天地,睁开眼时刚好听到了陈依依在敲门。
于是拿起专门多蒸的几个肉包子就出了门,但见她身穿洁白丝裙,脚踩粉色绣花鞋,头戴木质发髻,虽是寻常女子着装,却显得逃之夭夭 ,灼灼其华,一时间张子凡竟是看得有些痴了。
陈依依看着他的这副模样不由得噗嗤一笑,世间最易懂,莫过于少年心。
陈依依含笑道:“好啦,看够没,看够就走了。”
张子凡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己走在了前面,问道:“先去哪?”
陈依依沉吟道:“嗯.....我想去拜拜菩萨,最近总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了,有点担心。”
张子凡笑着摸了摸陈依依的头,道:“傻丫头。”
陈依依嘟起了嘴,怎么感觉他又把我当小孩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很快便到了后山山下,陈依依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山路有些崎岖,加上昨晚下了一夜的绵绵小雨,很是湿滑。
张子凡拉紧了陈依依的手,一前一后地慢慢爬着山。朝霞就在天边,寸寸微云,丝丝残照,一片片霞光照射在山间的枝叶上,配合着小雨过后的树木清香,让人的心田都宁静了下来。
上山之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享受着山上的静谧和对方手心传来的温暖触感,远处传来了寺庙里的悠扬钟声,古朴空灵,雄浑绵长。
这间寺通常每日都有早钟、晚钟,都由那个很少露面的中年和尚负责,张子凡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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