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待你强大起来,这一切对你来说,都不会再是秘密。”见重天看着自己,月寒冥温声细语道。
其实,他的身边亦是危机四伏。以小东西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自保。所以,他会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一点点强大,一步步走上巅峰。最后,再与他并肩而立,俯瞰苍生。
重天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凝在他身上的目光。老生常谈,换汤不换药,她已经不想再听他以各种借口敷衍了事了。
“你!你凭什么调查我庞家?你这是在羞辱我庞家,欺人太甚!”庞明浩的脸色瞬间布满阴霾,恼怒地指责着重天。
“你若身正,如何能是羞辱。只怕,最后授人以柄的人会是我啊。”重天意味深长地笑了,又扫了在场的其他人一眼,“诸位以为,我说的是也不是?”
“没错,庞家主且先不要激动。正所谓清者自清,庞家主何不以此来证己身?”
杨容不愧是隐在众家族之后的凤城首富,其思维之敏锐,看事之通透,为人之圆滑,就是重天也要道一声老狐狸。
而杨容之所以这样做,也是联想到庞明浩之前明里暗里的言行举止,已然是发现了其中不妥。
“哼!杨家主真是好气度。可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此番被人污蔑调查的不是你杨家,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庞明浩不屑地轻叱一声。
“是不是污蔑,一查便知。”左家主也是看不惯这庞家家主的态度,“小天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各位不如稍安勿躁,静待结果。”
“左家主,庞某敬你是第一世家之主,为人一向公正廉明,已是多番忍让。请你不要得寸进尺!难道,是欺我庞家无人吗?”
“放肆!”六长老见这人一副气焰嚣张,不知收敛的模样,不由厉声呵斥。
“放肆?”庞明浩鄙夷地看了一眼六长老,又说道:“本家主便是放肆了,又如何?难道不该如此,不能如此?”
随后,又抬手指着主位上的重天,不忿地说道:“这凤城之事,本该是由我们各家族商议解决。结果,你左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在这里指手画脚。虽然她是尊贵的药剂宗师,可凭她小小年纪又能解决什么?如今更是以她马首是瞻,任由她胡作非为,欺辱我庞家。你们让本家主如何能服气!如何能不生气?”
随着庞明浩一针见血的话,会客大厅内的众人神色各异。
左家人却是全部寒了脸色,怒火中烧。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十分清楚重天的能力和智慧。说是绝世奇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优秀。只因为重天为人低调,他们也不得不三缄其口。却不想,让这种无知小人得了借口质疑重天。
其他家族之人见左家之人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目光不停地在重天与左家人之间游移。
而身为当事人的重天,却是只是神色淡然地看着心思已经动摇的众人。
月寒冥见她这般若无其事的模样,强行压下心底生出的戾气,但一身寒意却是愈发浓烈。
“我并不在意你是否服气。值此多事之秋,我只希望在座的诸位能谨言慎行。毕竟,我是绝不允许有人暗度陈仓,从中作梗的。”深深地睇了庞明浩一眼,“你之前几番挑拨,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别有居心。如此,你先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再来鸣不平,也不迟。众位以为呢?”
“再有,我虽不愿以身份压人,但你也不要忘记,我是一名货真价实的药剂宗师。”目光骤然凛冽,重天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峥嵘尽显,“本座虽年纪不大,但也容不得你一个小小的末流家族之主质疑冒犯。”
霎时间,所有人噤若寒蝉。
就连左易,也是一副大气不敢喘的样子。小天每次这般模样,他都会有一种自灵魂深处而生的畏惧臣服之感。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却让他觉得本该如此。仿佛,小天就应该站在众生之巅,受世人敬仰。
“确实如大人所言。”杨容笑眯眯地起身,对重天拱手。之后又对庞明浩说道:“庞家主本就不必如此生气。若是证明了庞家的清白,想必大人也会还你公道的。”
重天一听,瞥了杨容一眼。心道:这才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这杨容必是一开始便猜到了她的意思,便一直以退为进,帮着她说话。而她,也不得不承了他的人情。
可话说回来,这庞明浩言语间的煽动能力确实不弱。明显是一个居心叵测的小人,却偏偏装成正直无私的君子。真是当之无愧的伪君子,包藏祸心,其心可诛!
“哼!”庞明浩冷叱一声。随即,仍是不甘地说道:“大人身份尊贵,即使如此欺辱我庞家,我身为家主亦是不能如何。但,大人此番行为,即便证明了我庞家的清白,也是损了家族的名声。”
重天悠然自得地抿了一口茶水,这才抬眼看着大厅中央正义愤填膺的庞明浩,轻启红唇:“庞家主似乎笃定,本座查不到什么。”话落,又邪肆地挑了挑眉头,“若我记得不错,凤城内的守卫工作是由左家分派给四大家族,由他们带领其附属家族守护四方。而庞家便是依附于欧家,共同负责城南地界,可对?”
“不错,我庞家一直兢兢业业,以守护凤城一方百姓安宁为己任,从不曾有半分懈怠。”
轻轻点头,重天却是转头,看向欧家少主欧时宇,问道:“欧少主,你欧家可了解凤城南城近日情况如何?”
欧时宇猛地一怔,他没想到重天会突然问到自己。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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