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冥几人来凤城的时日尚短,虽之前调查了解过,也仅是知道一些皮毛。有诸多秘辛,他们也是一知半解。但凭借各自的高智商,也猜出了七八分。
“是属下失职,未能全然掌握凤城之事。”绝生突兀地垂首领罪。亏他还是尊上身边最善调查之人,凤城之内存在如此大的隐患,他竟是全然不知。幸而,那锦家不是针对尊上,否则,他即便万死也难恕。
“行了,只此一次。本尊恕你无罪。”月寒冥淡漠地瞥了绝生一眼,“本尊也是并未想到,这小小的凤城竟还另有乾坤。”
重天看着这主从二人之间的互动交流,猛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们似乎对于泽天之外另有世界一事,并不觉得意外。”
“大千世界,自然是无奇不有。”月寒冥看着重天,满眼的宠溺,却仍旧没有松口。
重天白了他一眼,心道这人就装吧!他明明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却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淡然模样。别人不说,他永远不会承认什么。
“我真是好奇,你这心里还装了多少秘密。”
“呵呵......”月寒冥眉头轻挑,一脸邪肆地说道:“不若,小东西你亲自走到这里去看一看。”说话间,执起重天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这里,永远向你敞开,随侍恭候小东西来探秘。”自然,进来就绝不允许再退出。
看着月寒冥眼底盈盈的柔光,重天顿时玩味地翘起嘴角。放在他胸膛的小手兀自用力,紧紧地贴在他的心口。用略带稚气的嗓音,愣是说出一种莫名的魅惑之意,“你这是以秘密为借口,而行引诱之事吗?”
月寒冥眸光更亮,定定地凝视着重天的剪瞳不放,“那,小东西可愿自投罗网?”
重天的心,狠狠一跳。似是蓦然回神,一点点远离了月寒冥。试了几次,却未能将他掌中握着的手抽回来。
她虽然默许了月寒冥的靠近,也清楚了自己对他的特殊感觉。可她真的没有做好,走进他的世界接纳他的一切的准备。而且,她不喜欢身边人对自己有所隐瞒。所以,他们之间还有一道跨不过的鸿沟。是以,现阶段,她是决计不可能接受他的。
“明知是陷阱,还义无反顾吗?”压下了心底将要漫延的情绪,眼眸轻眨间,已是心如止水一片淡然,“什么时候你能坦言,我便何时试着走近你这里。”说着,便不轻不重地点了点他的胸口。“真心这东西太过昂贵,我本就没有多少,怎能轻易交付。”
“好。”
月寒冥早便知道,重天不会立时回应他。这时,也不气馁。总算有了一个准确的答复,他一直彷徨的心也悄然落回原位。
“咳咳!”
被忽视的左易三人突然出声,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又温情洋溢的氛围。
这是妥妥地欺负他们是孤家寡人,在他们面前含情脉脉地对视,这恩爱秀得不要太明显。
“不舒服?”重天故作不知地看了他们一眼,“喝杯茶就好了。”
终于挣开了月寒冥的大手,重天又凉凉地说了一句,“若你们没有别的事情,便请回吧。”
“回?”绝生双目一瞠,顿时哀嚎:“主母,属下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回哪儿去啊?你可不能抛弃属下啊!呃......”正表演得起劲,突然就觉得一股寒气自脊背窜起。同时,有一道阴沉的视线也落在了他身上。绝生不由缓缓抬首,霎时,欲哭无泪。
绝生看见他家尊上正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何,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自心底升起。
仇醉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这自诩聪明绝顶,但在某些时候堪比傻子的兄弟。最后,撇开脸,不忍直视。
再见月寒冥那张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水来了。他瞟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绝生,心中叹息。
兄弟,自求多福啊!
随后,不再理会绝生投来的求救的强烈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咳!”最后,还是左易轻咳一声,拯救了濒临崩溃的绝生。随后,对重天温声说道:“今日只是来看看你,本就没什么事。不过,经之前的一番交谈,我觉得还是将锦家主交给小天处理比较妥当。”以他左家的实力绝对无法应对锦府之事,此番将人交给小天就等于交给了她身边之人。这个风华霁月的男子,以他的势力定能安排好一切。
“嗯。”重天明白左易的意思,便顺水推舟。这件事错综复杂,牵扯之事太过隐秘,那必然也代表危机重重,她本就不打算再让左易他们插手。
“绝生,锦义洲便交给你了。不论你如何处置,留着一口气便好。”月寒冥占有欲极强,将重天揽入怀中后对绝生冷声吩咐道:“若有差池,你便去禁地反省反省吧。”
“是!属下领命。”绝生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这时,他已然明白之前尊上为何那般看着自己了。不由腹诽:真小气!不就是说了一句别抛弃他吗,至于这么公报私仇吗?
月寒冥是何等精明之人,看了一眼绝生的神色便清楚了他的想法。不过,显然的,他并不在意。这会儿,他的心思全放在了怀里的小东西身上。
“不早了,先去用早膳可好?”月寒冥是彻底贯彻了绝对要将重天养得圆润可爱的思想,并且身体力行。
“好。我梳洗一下,你们先到外间稍候。”重天神色莫名地瞟了他一眼,起身回了内室。
半个时辰后,当重天再次露面,即便时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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