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欣坚持到中午,已经困的眼睁不开,坐在就能睡着。

正好贺东宇的检查和药,上午都检查完用完,下午并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也是要休息的,便催她回去。

纪欣眯眼歪坐在沙发里,手肘垫在沙发扶手上,又支着息的头。

听他催了半天,才懒洋洋地抬眼:“我知道了贺大爷,你现在越来越啰嗦。”

贺东宇吾自发笑,仍然耐心跟她解释:“我是怕你熬坏了。”

纪欣慢吞吞起身,看到他公司的职员在外面,也是她认识的,就把对方叫了过来,给他交待怎么照顾贺东宇。

他也认真听,等听完了才说:“这些我自己会说的。”

还跟她道:“你回去的时候,别自己开车,犯困开车很容易出事的,找个代驾。”

纪欣拿了自己的包往外走,“你有事现给我电话,走了。”

到医院楼下,却碰到转夜班,现在回去休息的杜景平,正好就搭了他的车。

纪欣看到他,倒是来了精神,重点问昨天那个偷拍的人。

杜景平的话与贺东宇差不多,加上去的就是说医院很重视,现在地加强保安在医院里巡逻了。

但因为他们医院人生基数相对很大,很多人进医院的时候,打扮的像进去探望病号,甚至还拿着花,提着礼物。

可进去以后就变了脸,所以监管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纪欣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那能不能每个楼层安排一个人?”

“这个不现实,太多人了,不过医院监控室那边,增加了人,各处的监控头也都很密集,一但发现有可疑的人进来,会重点跟踪的。”

这似乎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纪欣虽不太满意,可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希望他们的人尽点心,不再有这种事发生。

倒是杜景平跟她说了另一件事,“我和思明准备下个月把婚礼办了。”

纪欣大为惊奇:“你们俩是怎么想开的?前几天思明还说不办,怎么突然就改变了。”

杜景平苦笑:“我们俩没想开,全凭父母安排。”

纪欣笑了起来:“杜伯伯和杜伯母现在这么厉害了,终于可以管住你们两个了。”

他则叹气:“因为我的婚事,他们也算是操了半辈子的心,既然人都娶了,办个婚礼让他们高兴一下,也没什么不可。”

纪欣偏头看他,对于杜景平的这种变化,还是很惊讶,“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都在试图说服他们。”

他点点头:“对呀,我以前只觉得自己活的舒服就行,不必过多考虑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在婚姻上面,不能因为要听父母的话,就委屈自己。”

他笑了一下:“现在想来,自己那时候真是自私,他们其实又何尝不是为了我的幸福。”

纪欣不说话了。

很多时候,都是长到了做父母的年龄,才会懂得父母的不易。

所有人都年轻过,都是从不羁的孩子长起来的,对于父母的温情唠叨,都会有过听烦的时候。

过去纪欣要与贺东宇在一起人,她的爸妈不知道劝了她多少次。

父母死后,她也反醒过很多次。

如果听他们的,当年不嫁给那个人,那么自己就不会有那么些年的苦,父母也不会以那种方式死亡。

时过境迁,父母早已不在,此时此刻,她与贺东宇重修旧好,再听别人谈及父母,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纪欣没再多说这个话题,只问他:“那你们定下准确的日期了吗?”

杜景平道:“还在看日期,既然听了他们的,日子也依他们订吧,还要去合八字,选吉日,弄的十分正式。”

纪欣也笑着说:“本来就是正式,应该这样的。”

说话间,车子进入小区。

她在自己家门口下车,回到家里,小荣荣在睡午觉,谭姐在给田二妮做吃的。

小丫头则在收拾自己的书包,她周日下午就要回学校去了。

纪欣在医院知道偷拍的事后,就很担心她,这时候就过去跟她说这事。

田二妮倒没那么在乎:“我在学校都不出来的,外人也不能进去,欣姨放心吧,没事的。”

“嗯,你们学校的安保,欣姨还是放心的,但是凡事还是要多留心,在学校也不要落单,晚上学习太晚,就跟同学一起回宿舍,知道吗?”

她笑着点头,反而跟纪欣科谱了起来:“欣姨,你不知道,如果在学校出什么事,肯定不是在校园内,因为校园内的监控很多,老师们都会看的。”

她平静地说:“一般的霸凌,或者别的事都会发生在宿舍,或者教室角落里,因为那些地方有监控的死角。”

纪欣都蒙了:“啊,有这种事?”

她点头:“有啊,我过去有专门看过一些学校霸凌的书,也研究过我们学校的。”

纪欣:“……”

她有点不敢问,她为什么要看这些,为什么要研究。

但是她又怕自己不问,反而出更可怕的事,所以最后还是问她:“妮,你跟欣姨说实话,你在学校里,是不是被人欺负过?”

纪欣握了她的手,特别认真地道:“你不要怕,如果有人在语言和行为上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欣姨,无论他是谁,欣姨都不会放过他,都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田二妮看着她笑了:“欣姨,我没有,我在学校特别好。”

纪欣不相信。

一个生活在幸福中的小女孩儿,会去专门研究霸凌的地点,还研究自己的学校?

她有点不放心了:“那你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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