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把很多人吃的死了。”
耳塞对面传出声音。
“只要还在这个浓雾的笼罩范围内,你们就无法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现在最好的办法其实是先撤退。”
黑在耳塞中冷静的阐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这样的话……”
白皱了皱眉头,现在撤退的话下一次还能等到对方送上门的概率可就寥寥无几了。
……
“……看来不是他们。”
艾瑞儿坐在大楼的顶部,透过浓雾盯视着下方的众人。
身体逐渐变得冰凉,感官已经变得迟钝了不少,说不定再过几分钟就要死一次了。
“但是,我是不死的……”
她喃喃道,用手抚了抚受到了致命伤的腹部,完全没有办法进行止血治疗作业。
“好疼……”
但是只要到了第二天就会恢复原状。哪怕是在非人的酷刑中被生活了五年,这一点也从来没有变过。
“该走了,得找个合适的地方。”
她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突然注意到了同样和她一起站在大楼天台上的少女,对方正站在不远处无声的盯着自己。
没有发现……吗?
艾瑞儿盯着这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她背着一个巨大黑色的匣子,意图完全不明显。
……不,或许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看来你就是我要找的【死亡】啊。”
她突然笑了出来,仿佛侵略一般的视线浮上脸庞。
“……因为会很麻烦,所有只能请你先睡一会了。”
对方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说着话,并且打开了身后的匣子。
……
“啊咧……”
艾瑞儿左右打量了一会谁都不在的四周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这样啊。”
仿佛火伤的疤痕一样的夕阳映照在天空之上,这犹如丑陋的怪物一般在不断扭曲的世界。
【欢迎来到地狱】
世界粘湿的声音在耳边如此呢喃道。
“我回来了……晨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