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悟突然发怒,舟舟明显有些害怕。
下意识退后一步。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对方并不敢动手。
又强忍着惧意,站定下来,嚷嚷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之前那个报恩寺……”
“舟舟!”
见舟舟口不择言,准备将报恩寺下封印有诡的事说出来。
敏姐赶紧将她拦住。
其他的事也就罢了,但这事可是报恩寺的秘密。
报恩寺住持只告诉过陈立一人。
若是这个秘密从她们口中泄露出去。
敏姐可不知道该怎么向陈立交代。
被敏姐这一提醒,舟舟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
吐了吐舌头,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可在场的人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没听见“报恩寺”三个字。
就见明悟一愣,疑惑地盯着舟舟,说道:
“你不会想说报恩寺也闹诡了吧?”
不可否认,比起报恩寺,他们这寿宁寺还是要稍稍逊色一点。
若是报恩寺都闹诡了,他们这里只怕也不能豁免。
只是,佛门之地闹诡,这怎么想都不可能。
一时间,明悟也有些拿不准了。
经过敏姐提醒,舟舟自然不会把实情说出去。
只是含糊地说道:
“你们这两家也没距离多远,闹没闹诡,还是你自己去问他们吧。”
“反正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这里有我们想找的东西。”
听到这话,明悟有些犹豫。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他再没了之前的气势。
明悟想了想,回头看向住持。
似乎在问,现在怎么办。
就见住持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说道:
“女施主,不知你说失踪之事和所谓的诡有关,可有凭证?”
听到这话,明悟突然反应过来。
无论是说失踪事件和诡有关,还是说报恩寺闹诡,都只是舟舟的一面之词。
最关键的证据却是一点也没拿出来。
当即,明悟又有了底气,紧紧盯向舟舟。
看他这样子,若是舟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证据。
他必然会让舟舟为刚才的事对他们寿宁寺道歉。
舟舟有证据证明失踪事件和诡有关吗?
自然没有。
关于这一切,她全都是听陈立等人说的。
就算有证据,也在陈立他们那里。
她决计是拿不出的。
见舟舟一直沉默,没有吭声,住持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接着说道:
“除了凭证之外,贫僧还有一个疑问想请女施主帮忙解惑。”
舟舟还在为证据的事犯愁,又听见住持这样说。
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下意识就说道:
“你说。”
住持表情变换,又恢复到最开始那种慈眉善目的样子,缓缓说道:
“据贫僧所知,有失踪者于今日在县城内被找人找到。”
“若是真像女施主所说,失踪事件是厉诡所为,那么贫僧很想知道,做出这种事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诡?”
众所周知,诡与人势不两立。
绝大多数传说故事中,人一旦撞诡,必死无疑。
若是失踪事件真是诡做的。
那么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没法解释。
诡把人抓走了,怎么还可再放回来。
即便真被人找到,那找到的也是一具尸体而已。
“对了,尸体!”
突然,本来还对住持的问题哑口无言的舟舟注意到一件事。
住持只说有失踪的人被发现。
却是没说失踪者是不是还活着。
假如发现的是一具尸体,那也不能否定失踪事件就是诡做的。
当即,舟舟就急声问道:
“那人现在还活着吗?”
住持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
脸现悲悯之色,说道:
“那位施主已然遇害……”
听到这话,舟舟暗暗松了口气。
和她所料一样。
调整了一下心态,舟舟就准备将刚才想好的说辞说出来。
但不等她开口,住持却像是知道她准备说什么,补充道:
“对了,贫僧忘了一件事,那位施主是在一座雕塑中被人发现的。”
“雕塑?”
舟舟莫名一愣。
“没错,雕塑。”
住持微笑着看着舟舟。
“据贫僧所知,似乎是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辆车撞倒了路旁的一座雕塑。”
“雕塑碎裂以后,那位施主就被路过的其他施主发现。”
“若是如女施主所言,这件事又该作何解释。”
在传说故事中,诡杀人往往很是干脆的。
即便是那些为了复仇厉诡,也只是杀人的时候手段残忍了些。
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真会将人封在雕塑里的只能是人。
听了住持的话,舟舟有心想说,凭什么这就不能是厉诡做的。
可她转念又想到,自己这么说也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并没有任何证据和理论做支撑。
只能把话咽回肚子,彻底沉默下来。
见舟舟似乎被住持说服,明悟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说道:
“女施主,贫僧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那就别说。”
舟舟本就烦着呢,哪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碰了一鼻子灰,明悟有些气不过,语气生硬地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总爱把事情往奇怪的方向想,也不知道是谁之过。”
说着,他就双手合十,闭目,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见状,舟舟气得牙痒痒。
刚才被她说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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