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悠闲散步的几个人,一个个都很惊讶,之后便急匆匆的朝着明华路赶了过去。
半夜,凌晨,白天,他们的身影都曾经在荣市的大街小巷奔跑过。每一次出去,几乎都是命案的发生。
荣市分为四个区域,东南西北,这次是在西区发生的命案,西区是工厂聚集地。几乎荣市的厂都大规模的搬迁到了这边。
那里有一片自建房,属于城乡结合部,是几年前发生地震后,灾后重建的地方。哪里鱼龙混杂,大多数当地人都是在附近厂里上班。
去的时候虽然是大半夜,但哪里依旧十分热闹,充满生活气息,街口有很多卖宵夜和烧烤的店铺。小摊前的大锅里,冒着白色,雾气向上又消失在夜色里。
钟安红住的巷子,从街口拐进去大概十几米远,是一个套一的小房子,房间在二楼。许北尧他们赶到的时候,法医和片区的警察已经在现场了。
拿出证件进屋后,二队的人心里比较复杂,下午开会时,还在想这件案子有地方入手了,谁知道晚上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有的努力,顷刻间又变回到刚开始的地方了。最可恨的不是付出了时间与经历,让人气愤的是凶手还没有抓住。
每一个人像都像是陷在迷雾的黑色漩涡里,绕着真相的外围转呀转呀,找不到进去的方向。
不知道周小梅和吴惠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悲惨的童年确实心酸,她们的尸体还在等着一个公道!也许她们死后能到江面上,是因为体内还有一股力量在支撑她们。
死亡现场是在卧室,钟安红穿着一条黑色的睡裙,躺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面。她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和嘴唇的地方有些紫绀。从门口的方向能看到她耳朵有些发红,三种不同又鲜明的颜色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这会儿的她安静,没了呼吸,看起来只是像睡着了。
痕检的同事正在将一瓶红酒还有一个杯子放在密封的口袋里,拿着棉签在钟安红的嘴角取样,准备拿回去化验。
许北尧打过招呼后问:“是谁先发现尸体的?”
片区警察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走过来:“是她,她是街对面麻将管的老板娘。”
房间里人很多,许北尧和李大贞将老板娘带去了客厅,让她仔细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老板娘惊魂未定:“我就是到时间来叫她去打牌,厂里下夜班后,第二天要休息的人会来我们麻将馆打牌。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接。就想着隔得不远,便来叫人。”
“我在门口给她电话,听到了屋子里有铃声响起,于是就用力敲门,谁知道也没人接。我知道钟安红平日爱喝酒,怕她有什么事情,就到楼下找房东拿了钥匙,谁知道她死在了床上。”
许北尧问:“你几点上来的,你们约在几点打牌?当时她是像睡觉一样的躺在床上吗?”
“她下午五点多,从我门口经过,说是晚上要来打牌,让我叫她。工人下夜班是在晚上十点,我们差不多是十点半开始打麻将,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
老板娘回忆了进门的场景:“我当时从客厅直接到了卧室,卧室的灯是开着的,见她盖着被子,以为她睡着了,谁知道掀开被子发现她很不对劲,那时候我才猜测她可能是死了。于是我便报警。”
“你经常叫她打牌吗?”
老板娘点头:“对,她是我麻将馆的常客,叫她也不止一次两次了。”
许北尧又详细的问了几个问题,还询问了平日里钟安红的一些情况,才将老板娘放回去。
在老板娘出门那会儿,楼下有人扯着嗓子在叫她回去打牌,说是三缺一。老板娘骂骂咧咧了几句:“打牌,打个锤子,魂都给老娘吓坏了。”
原本下楼的她又折回来:“那个警察,要不你们派几个人在这边保护一下我们这些老百姓好不好。之前不是有江面浮尸吗?还有那个白骨案子,现在又出现了这些凶杀案,我都怕凶手杀红了眼。会凶性大发,伤害我们这些无辜百姓。”
李大贞安抚:“这里不远就有派出所,会加强警力巡视的,我们的工作就是保护百姓。感谢你配合工作,如果你有想起钟安红那些不对劲或者最近异常的地方,麻烦你联系我们。”
老板娘走之后,房东就被带过来问话,他告诉警察钟安红在这里租房子住已经有三年多了,中间这栋楼的租客换了好几波,但她一直没搬过。
自己平常住在一楼,只有收租的时候会上来。但在楼下见到钟安红时,她身边总是有很多女孩子,她说是家里的亲戚。她一有空就去隔壁楼下打麻将,白天晚上的打。
李大贞问了基本情况,就让房东回去了,说是有需要再叫她。
这会儿法医正准备带着尸体回去,路过时,许北尧问医生:“死亡原因是什么?”
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她身体没有外伤,我在她嘴里发现了一些残留的红酒,根据一些比较明显的体征,鲜红的尸斑,以及耳廓,耳垂呈樱红色来看,初步判断是氰化物中毒了,不过具体情况,还要回去检测过才知道。”
“从种种迹象看来,有些像是自杀。”
法医和痕检的人离开后,屋子里就剩下二队的队员,一群人在屋子找看有什么线索。
这个小房子,是重新装修过的,里面不大,但处处透露着精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里面的家电都是新的,家具都是大牌。进门左手边是餐厅,餐厅的酒架上有很多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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