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市处于南方,兴盛南路这边刚开发没几年,当时打广告那会儿,各大商场都有售楼处,主打的接近自然,都市里的田园梦幻生活,气势很足。
这里靠近城边但交通便利,附近是连绵起伏的山峰,不远处有江水绕过。风景秀丽,空气质量很好,负氧离子含量很高。
只是今天鼻尖的味道除去大自然的气味,还多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许北尧和袁满到达别墅外面那会儿,差不多是半夜十二点左右,屋外停着警车,片区警察接到报警后,已经到达了现场。
从死者家别墅的大铁门进去是一条鹅暖石铺成的小道,两边种植着绿植,拐一个弯就到了里面。
只是刚走到楼下的台阶上,两个人敏锐的感觉正上方,有什么东西在哪里?抬头一看,居然是一个人的人脑袋。
他们站着的地方正好对着二楼的一处飘窗,这会儿别墅里灯光充足,看得很清楚。如果是暗色的光线下,倒是挺像一个人趴在哪里,打量着楼下进门的方向。
许北尧见到后,有些疑惑,但很快恢复神色:“我们进去吧。”
袁满没动,就这么站着与人脑袋对视,接着又歪着脑袋打量了一圈周围。然后背对着脑袋,看着他们来时的方向。
大门处传来声响,是李大贞和余凡他们来了,几个人脚步匆匆。进来见到小师妹和老大,身体才稍微的放松一些。
李大贞走在前面:“没想到你们居然先到,进去看了没,什么情况?”
余凡:“不是说很怪吗?”
周免:“尸体在哪里?一楼还是二楼?”
许北尧没搭理几个人,就先进去了。他先去找到片警,打了声招呼后,就先上楼了。
袁满微笑了一下:“你们抬头就能看到。”说完就跟着走进去了。
身后的几个人,看到此番情况,便争先恐后的跟上去。
一楼整体还比较干净,上二楼后,血腥味更浓一些。进到正对大门二楼的房间,见到放脑袋那扇飘窗时,几个人站住不动了。
那颗脑袋就那么安静的摆放在飘窗最中间的位置,脑袋与飘窗台接触的周围有几道血迹流过,血迹已经干涸,有一道直接从窗台,流到了地板上。
几个人早已经见过尸体,但以前的和这个决然不同,之前有分尸的,江面浮尸的,还有无头尸,但只剩下脑袋的,确实是第一回。
一般人分解尸体,是为了更好的处理尸体。无头案则是能更好的,隐藏死者的信息,给破案增加一些困难。
余凡:“尸体只剩下脑袋了吗?”
片区警察在一旁回答:“我们翻找过整栋别墅,确实没有发现死者的躯干和四肢。”
飘窗上的脑袋,能看出是一位成年男性的,他头发很短,从脑袋的外观来看,没看到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但很多血迹,眼部像是被擦拭过,还比较干净。
它伤口与飘窗台接触的地方,能看到并不是那么贴合,有些向一侧倾斜。
屋子里除里一颗脑袋,就没有其他的信息了。
许北尧问:“有人清理过死者的面部吗?移动过没有?”
警察看了看楼下:“是死者太太发现的尸体,她说没有动过。”
许北尧和袁满从楼上下去,便看到了在客厅最里面一侧,微微抽泣的女人,她整个身子在抖动,片区的女警正在安慰她。
女警见刑警队的人来了,就轻轻拍她的背,在女人耳朵说:“刑警来了。”
女人这才抬头,从她的面容来看,差不多三十几岁,长得很漂亮。她皮肤保养得不错,衣服得体,整体给人的第一印象,知书达理。
许北尧站在她对面:“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年龄,和死者什么关系?请你配合一下警方,将你发现尸体的过程告诉警方。”
这会儿余凡正拿着纸笔在记录,女人微微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响起:“我叫黄可,今年三十五岁,死者是我的丈夫,叫钱忠与。”
“我昨天带着女儿回娘家了,原本今天回家,但女儿还想在外婆家玩几天,我就一个人回来了。高铁到站晚点了,推迟了一个小时才到。我刚回家,站在楼下就察觉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有个黑影,我猜测是我丈夫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所以在哪里打量。”
“当时屋里没开灯,我借着附近的路灯,只能看了个大概。我在楼下叫过他几声,但他一动不动,于是我将手里从父母家带回来的东西放在餐厅,就上去找他了,二楼门没关,我开灯后,看到他只剩一个脑袋,差点吓死,之后赶紧打了报警电话。”
“我当时很害怕,不敢再上楼,就在一楼等着警察来家里。”
许北尧问:“你大概几点到的家?”
黄可在回忆:“我的车是十点到的动车站,加上打车的时间和我走路的时间,差不多是十点四十几分。”
许北尧点了点头,又让余凡在继续问了几个问题。整栋小楼,一共有三层,底下一层车库,地面两层。负一楼空空的,没有车停在地下。
他从负一楼上去后,便在客厅里四处看了看,整个客厅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屋子里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地方有喷射状的血液。
一楼很简单,就是客厅,厨房,茶艺室,还有一间客房。屋子整体布局很温暖,客厅正面的大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大合影,女儿可爱,爸爸帅气,妈妈漂亮,是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沙发背上,还摆放着一排的毛绒玩具。
厨房是开放式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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