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免将钱忠与父母案子的资料递给了几个人:“杀人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资料上详细的写着,在上个月十二号,钱父和钱母在家里被杀害。两个人都是被捅死的,钱父死在书房,尸体是趴在书桌上,背部中刀,他当时正在写字。钱母是仰躺在卧室的床上,腹部被凶手捅了好几刀,鲜血流到了床上。

家里被翻得很乱,值钱的东西全部被拿走了,就连衣柜暗格的小金库都被搜走了。厨房的饭菜散落一地,厕所也被砸了。但现场好像处理过,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钱父钱母住的是以前单位分的房子,房子虽然不大,但周围都是几十年的同事,所以就没有搬到儿子家一起去住。

整个小区,只有主干道和大门处才有监控,当时排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结果。

李大贞:“这小偷挺狠的,感觉像是在发泄,拿钱杀人,还砸家,也太狠了吧?不过隔壁没有听到动静吗?”

周免回答:“我不是说过吗?那两老口平日里坏事做了很多,还特别抠门。邻居说过,他们那时候都是喝桶装水,楼里没有电梯,就得让师傅送水,师傅提前说好要收费,但上楼后那两老口死活不给。

在小区里还碰瓷过年轻人的车呢,私底隔壁的好几个老人都说是报应。”

“不过案发当天,隔壁的小伙子说,好像是听到隔壁传来声响,是老太太嫌弃菜盐放多了。反正经常听到两人吵嘴,也就没当回事。”

许北尧问:“那尸体是谁发现的?”

周免:“是钱忠与,听当天看到的人讲,他哭得十分伤心,周围的人劝了好久。”

案子好像变得更加的复杂了,本以为是个断头案,结果是一连串的凶杀案。

袁满接过资料仔细的看了起来,脑子里不断浮现,几个人死前的画面,脑子变得有些沉重。

许北尧:“钱忠与父母的案子不归我们,不能过多干涉其他队的案子,何况其他队已经展开调查了,只需要了解一些基本情况就行,我们的重点还是得放在断头案上。

从死亡方式来看,应该不是同一人,一般凶手杀人,都会保持同一种杀人方式,不会轻易改变。但如果我们两队任意一队解开案子,或许都会对彼此有帮助。别墅周围展开搜索后,有没有发现尸体?”

李大贞负责修复监控,同时也在与展开搜查的同事联系:“暂时没有找到与尸体有关的信息。”

大手在纸上勾了一笔:“那黄可与钱忠与的事情,总有消息吧?”

余凡:“我去车站查过黄可的消息后,又去了一趟别墅,别墅已经打扫干净了,黄可面容憔悴,家里有颜色的东西都被拆下来了。

她说自己和老公是高中同学,高考后久确定关系了,两个人大学毕业后就顺理成章的结婚,是从校服到婚纱的爱情。两夫妻和大学时期的同学一块儿创业,后来公司的发展越来越好。

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黄可怀孕了。钱忠与就让她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她家里没有佣人,平时她就喜欢做做家务,养养花,带带孩子,觉得这是一种幸福。”

“虽然公婆有时候有些抱怨,但老公很护着她,所以日子还是很幸福的,没想到会遇到这次的意外。”

“我回到局里,也从渠道了解过,基本情况都是她所说的那样,没有什么偏差。”

许北尧动完笔后,在纸上又画了几道:“钱忠与的车找到了,在修车厂,我打电话问过哪里的员工,是钱忠与自己送去的,就在昨天下午两点的时候。”

“我早上去过他的公司,停车场一共两辆他的车,他是昨天下午一点出门的。根据交警提供的消息,他到了东城区,接着进入了一条老巷子,没多久后,就打电话拖车了。

再后来他又进去,就没见他再出来过。”

李大贞:“所以他很可能就是在哪里遇害的,不过哪里房屋那么密集,周围人都是认识的,剁脑袋不可能没发现异常呀?”

许北尧:“我们下午去东城区看看不就知道了,而且我在公司还有一个发现,钱忠与应该是出轨了。我在他公司的柜子里,看到了他与另一个女人的合照,好像还有一个孩子,不过具体的要先查一查。”

下午的时候,许北尧带着周免和余凡去了一趟,钱忠与最后出现过的地方,哪里是城东区的一条巷子。

这里人来人往,居住的环境比较密集。在路口拿出死者的照片问了问,有一个小卖部的老板说见到他来过这里几次。

主要平时这里出现的都是熟人,突然来个陌生人还是容易记住的,最主要的是,他好像是老李头的女婿。见到他曾经大包小包从车里拿出过很多礼品,老李头的女儿还亲密的挽着他。

不过小老板也说不出老李头的具体地址,只是平日里路过时两人经常打招呼,只知道他住的大概范围。

下午一群人在巷子里转了好几圈,也到达了那个修车厂。那个厂规模不是很大,按道理来说,车子应该送去4s店,但钱忠与当时就让他们修的车,还很着急的样子。

根据老板提供的消息,当时只看到了钱忠与一个人,他身边没有其他人。按照时间推算,他就是在之后遇害的。

从修车厂出来,几个人又进了钱忠与走进的巷子,发现里面比较拥挤,到处都是人。巷子里四通八达的,但出口都是有监控的,他是怎么出去的,又是怎么被杀害的呢?

没多久居民开始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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