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得这病,除了自己作茧自缚,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他对自己永远是不屑的,把她连拖带拽丢入车内,下身传来的血,也唤醒不了他的理智。
车极速行驶,他这才注意到反光镜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如鬼魅,头发还在滴水,眼神空洞。
他下意识地握紧方向盘,心口没来由的坠痛,痛的他呼吸急促,脑海里她狰狞地对待苏沐的那一面浮现。
他眼神逐渐清明,心疼之色仅仅几秒钟,医院里最爱的女人已经等不得了,容不得他乱想。
越快越好,他再一次加大油门。
连续闯了三个红灯,才到医院。
车一停下,他就迫不及待的下车去拽赤月,赤月任由他拖拽着,白皙的手臂被他捏的青紫,她再也感觉不到疼痛,手情不自禁抚上肚子。
“医生,血来了,不用查,都是熊猫血,她输过好几次了”,寒司夜的声音带着焦急,不安。
赤月苦笑,这男人到对自己的血很满意,连检查一下都省了,她是该笑还是该哭。
这也验证了她还有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