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押注信心!明白吗?”

我虽然没太懂,但还是点点头,这时,出现一个穿着短裙的美女,举着“2”的牌子,在铁笼外绕了一圈。

裁判示意,第二局比赛开始,还没等我进攻,兔子倒是主动攻了过来,拳脚并用,一波猛似一波,估计暂停的时候,他也得到了类似的警告,我不再掖着藏着,防守之余,开始跟他对攻,双方都拿出真本事,实力差距也就暴露出来了,这个兔子,怎么说呢,战斗力应该和健康时候的林可儿差不多,甚至刚强一点,但他明显不是我的对手。

打了半分钟左右,我看出他已经尽力,便开始力进攻,招式越来越快,兔子渐渐的招架不住,被我一腿,结结实实地扫中了上臂,当即垂下了胳膊,我乘胜进攻,飞膝撞向兔子的胸口,兔子再次中招,被撞躺在了地上,裁判伸手示意中止,不过兔子马上又翻身站起,揉了揉胸口,推开碍事的裁判,抡起手臂,砸向我的面颊,我侧身躲过,在他的腋下打了一拳。

兔子激灵了一下,赶紧后撤,腋下是个穴位,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打在那里,人整个手臂都会酸麻,这是马玉教我的,一般对付大个子的时候采用,刚才兔子跳起来攻击,刚好腋下暴露,我就随手给了他一下而已。

加上之前我那一脚,结果就是,现在兔子双臂都软了,晃晃荡荡的跟断了一样,但他还未放弃,居然用头朝我撞来(他不太擅长腿功),如果我直接迎着他的头打,估计会把他弄成重伤,我到底还是心存仁念,便在这场比赛中第一次使用了“残影”,瞬间移动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直接抱起来,轮向铁笼的边网,兔子的身子飞出,撞在边网上,又弹了回来,躺在地上,我冲上去,用单膝跪在他的胸口,举起右拳,用了大概一秒钟的时候,极快地向他的脸连续出拳!

但都是点到为止,并未打在他的面具上,只是想以此证明――你输了。

兔子惊讶地看着我的快拳,原本挣扎的身体,终于彻底瘫软下去,用手拍了拍地面,示意认输。

我挪开膝盖,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兔子抿着嘴,沮丧地摇了摇头,但依然大度地跟我拥抱,祝贺胜利。

裁判过来,举起我的手臂宣布,观众欢呼,铁笼子的门打开,兔子被带了出去,估计也是去挖煤了吧,我之所以手下留情,就是因为知道失败者会去从事体力劳动,保持战斗力,管教人员不至于对他们太过粗野,如果我把对手打成残废,那管教人员和其他人就不会怕他,岂不是让他们的日子更加难过?

出了铁笼,制服斯基过来,帮我擦汗,并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哈哈,帮我赢了两千卢布!”

“我的奖励可以兑现么?”我笑问。

“当然可以!”

离开场馆,回到地面,门口停着一台吉普车,拉上我和制服,在奥斯维里开了大概五百米之遥,才来到一排俄式建筑前,类似那种乡间小别墅,房子不大,二层小楼,只是安保措施很到位,十步一岗,五步一哨。

斯基停车在一栋小楼前,让我下车,进了小别墅,只见娜塔莎在房间里,头上包着一块蓝色的方巾,身上系着围裙,穿着拖鞋,正打扫卫生。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斯基笑道。

“下场比赛是什么时候?”我问他。

“今晚没有比赛,明早才会知道,等阿巴巴比赛的时候,我会来接你。”斯基说完,出了别墅,将门上锁。

我跟过去,透过别墅的小铁丝窗看出去,斯基开车离开,几个警卫立即过来,站在门口把手,我试了试门锁,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我又看向周围的窗户,很漂亮,但外面都装着粗壮的护栏,还是劳房,只不过更高级而已。

娜塔莎从身后抱住我,说了一堆感谢的话,感谢我帮她争取到了这么好的生存环境,我拉着她去沙发上坐着,本想去楼上的卧室庆祝一下胜利来着,不过娜塔莎要给我做饭,让我先休息,她去了厨房。

我在房间里转了转,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客厅、书房、卧室、淋浴间、厨房,功能区划分的很明显,尤其卧室,一张古朴的大双人床,大落地窗,虽然外面有护栏,却能开窗透气,外面是两棵大树,郁郁葱葱,大有鸟语花香之美,可惜我站在窗口听了半天,也没听见鸟叫。

我去浴室淋浴,换了身干净的居家服,这也是房间里本来就有的,尺寸略大,娜塔莎把饭做好了,是他们鹅螺丝风味的晚饭,面包,熏肉,蔬菜沙拉,还有一种不知道叫什么的豆类,黏糊糊的,搅拌得还挺好吃。

可惜没有红酒,不然就能弄个烛光晚餐了。

酒足饭饱,娜塔莎又勤快地收拾饭桌,洗碗,我要帮忙,她不让,让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都是俄文频道,我又看不懂。

等她收拾完,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娜塔莎来到客厅,依偎在我怀里,陪我一起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她打了个哈切,我问她是不是困了,要睡觉,娜塔莎说没关系,我干什么她就陪着干什么就好。

“我想睡觉了。”我骗她说,娜塔莎起身,牵着我的手,上楼,拉上窗帘,打开了卧室的灯。

灯光不强,橘黄色,很是温馨,娜塔莎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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