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问。

“照顾你啊。”昱忆马上说。

“……然后呢?”我问。

“没了,瑶姐儿就给我这一个命令。”昱忆耸耸肩膀。

“如果我想逃走的话,你是不是有办法?”我问,只是举个例子。

“没有啊,什么工具都没有,怎么逃?我进了这个房间,就被关住了,我还指望你带我逃出去呢!”昱忆撇嘴道。

“那你来有啥意义啊?”我不禁苦笑道。

“照顾你的生活嘛!谁给你洗衣服做饭呐,谁给你暖床――啊,这是楼上那个白人妞的工作吧?”昱忆皱眉问,我点点头。

“靠,那我岂不是白来了!”昱忆撇嘴,“亏得瑶姐儿一番苦心。”

“不白来,至少你能让我有个说话的人,不过,对于她,”我指了指楼上,“你得保密才行!不能让她知道你在这里!”

“为什么?”昱忆不解地问,“她不是自己人么?”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自己人,万一是坏人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呢?”我不无担心的说。

“这好办,交给我吧!我能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昱忆诡笑道。

“你别乱来,还是藏着好了!”我说,不想节外生枝。

“那好吧,我白天睡你们床底下,晚上等你们睡着了我再活动。”昱忆说。

“嗯,你自己看着办。”我相信昱忆有不被娜塔莎发现的能力,毕竟她是职业的,潜伏什么的,很拿手。

“姐夫,你上去睡觉吧,不用管我,我熟悉熟悉新环境。”昱忆从沙发上起身说。

我点点头,起身,上楼,进了卧室,将门留了道缝隙,躺在床上,搂着呼吸沉重的娜塔莎,渐渐睡着。

次日早上醒来,我睁开眼,又半迷上假寐,因为娜塔莎已经起床,穿着居家服,正在扫地,她扫床底下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不过她并未蹲下撩起床单,只是把扫把伸进去简单扫了扫,其实也不是很脏。

等她扫出卧室,我才彻底睁开眼睛,下床蹲下,看向床底下,昱忆果然在只穿着小背心和小裤衩,平躺在地毯上,枕着那件黑色的夜行衣,睡得正香。

不用管她了,估计连夜从国内赶来,也累了吧。

我穿衣服出来,娜塔莎收拾完房间,开始做早餐,又是俄式的,燕麦粥、面包片、果酱、奶酪,吃起来倒是很美味。

吃完早饭,七点半钟,制服斯基过来接我,说上头已经同意,让我跟随阿巴巴进行训练。

我和娜塔莎告别,故意很大声,让楼上的昱忆听见,然后和斯基乘车来到前面的楼,进了一个训练馆,这似乎是阿巴巴的专属场地,墙上甚至挂着几幅他KO对手的照片,阿巴巴已经到了,穿着拳击短裤,不过没戴手套。

闲话不叙,他开始带我训练,有别于马玉,阿巴巴特别重视负重训练,给我肩膀上、手臂上、腰上、腿上,甚至头顶,只要不影响关节活动的地方,都绑上了大小不一的沙袋,不,不是沙袋,而是铅袋,密度很大,摸起来有点扎手,感觉是细小的铅颗粒,带上这套足有两百斤的装备后,我几乎寸步难行,抬胳膊、踢腿都很费力,阿巴巴笑了笑,让我上台,跟他对打。

他手下留情,动作不快,但也搞得我浑身是汗,毕竟负重太大,一个小时后,我就支撑不住,累的趴在了拳台上。

阿巴巴把我拉起来,让我坚持,并加快了攻击频率和力量,让我时刻保持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状态,我数次累瘫,又数次被他拉起来,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晕过去,就这样,一直练到中午,阿巴巴才叫停,让我回去休息,下午两点钟再过来。

我是被制服斯基和阿巴巴抬出训练馆的,人在车上,拉回小别墅,有多累呢,这么说吧,连睁眼皮看东西,都得使出吃奶的劲儿!

回到别墅,我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让娜塔莎下午一点半叫我起床,没到一分钟,我就睡着了。

一点半,娜塔莎准时叫我起来,我喝了些水,但食物吃不下去,一吃就吐,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肌肉,疼的跟什么似得,缓了十分钟,我强行起身,踉跄着出了小别墅,再上斯基的车,去阿巴巴的训练馆。

下午的训练,并没有佩戴铅袋,阿巴巴拎着两根棒球棍,靠在拳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是要连器械么?”我苦笑着问。

“不,抗击打能力。”阿巴巴说。

“怎么练?”我问。

阿巴巴慢慢举起那两根棒球棍:“伸出你的左手臂。”

我伸出手臂,悬空费力,只得用右手托着。

阿巴巴用两根棒球棍夹住我的手臂:“我打上去的时候,你绷紧肌肉来抵抗。”

我点头,马玉也是这么教我们的,中招的时候,收紧肌肉,可以抵御掉很大部分对方的力道。

“开始?”阿巴巴问,我说嗯。

咣,阿巴巴两根棒球棍同时敲击,一根自上而下,一根自下而上,但用力并不大,我绷紧手臂肌肉抵挡,没什么感觉。

“我会逐步增加力道,如果坚持不住,你喊停。”阿巴巴说,我点头。

咣、咣,阿巴巴不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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