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用钱就能摆平?”

“说得轻松,想摆平此事,得赔人家几千万美元!你能搞的定?”陈强嗤笑道。

“我可以帮助一些。”阿巴巴似乎听懂了我们的汉语对话,插嘴道。

陈强看向阿巴巴,不屑道:“你向非洲那边交完保释金,就剩下一百多万美元了,杯水车薪!”

“钱不是问题,”我说,“只要能把事情压下来,这钱我可以出。”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陈强问。

“呵呵,区区几千万美元而已,这难不倒我,”我笑道,“不过,我需要向外面打个电话。”

“打给谁?”陈强警惕地问,“奥斯维的秘密,可不能泄露出去!”

“喀秋莎。”我说。

陈强眯起眼睛想了想,掏出电话,按下一串号码,给了我。

“我不会说俄语,你跟她说吧,”我又把电话给了陈强,“就说我要想她借钱,需要多少,你就借多少。”

“她会借给你?”陈强疑惑地问,同时,那边有人接听,陈强便换成俄语,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估计对方就是喀秋莎本人,谈了一会儿,陈强原本严峻的脸,变得笑逐颜开。

挂了电话之后,陈强拍拍我肩膀:“小伙子,你人脉很广啊!”

说完,陈强起身,对阿巴巴说了声什么,二人便离开了别墅,锁上大门。

我撩开窗帘,看着他们走远,又看着原来的井卫分别归位,一切恢复正常之后,才拉严窗帘,回头说了一句:“出来吧,别藏了。”

娜塔莎蒙圈地看着我,用英语问:“你说什么?”

“我没跟你说话,走吧,上楼。”我见昱忆没有动静,便搂着娜塔莎上楼,打开卧室的门,发现昱忆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晃着双腿,娜塔莎赶紧过去,抱住昱忆,上下检查,问她有没有受伤之类,她可能不会想到,干掉“老虎”的,会是面前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萝莉。

“姐夫,我帮你护住了她,你要不要奖励我一下?”昱忆下巴垫在娜塔莎肩膀上,用中文问我。

“呵呵,奖励你什么?”我笑问。

“嗯……你就奖励我你跟她每天晚上都做的事儿吧!”昱忆嬉笑道。

我沉下脸:“不行!”

“略略略!”昱忆冲我做了个鬼脸,也没当回事,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提这种请求了,每次都被我言辞拒绝,毕竟她还太小。

不过,当夜,我和娜塔莎疯狂庆祝的时候,看见昱忆委屈地坐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我们,我不觉动了恻隐之心,等完事后,把她拉进怀里,抱着睡了一晚,但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具体尺度问题,你们自己脑补吧,反正挺嫩的。

次日早上醒来,昱忆又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娜塔莎也从“老虎”事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吃过早饭,我的那个斯基终于出现,开车带我去训练,我问他,昨晚我战败之后,他跑哪儿去了,斯基苦笑,说他作为我的“经纪人”,一辱俱辱,当时就被抓起来,准备下放去地下的劳房,做一线的工作,不过因为昨晚事情那么一闹,陈强下令,不用治我的罪,斯基也跟着被释放,重新过来帮我。

到了拳馆,阿巴巴这才知道我昨晚被“老虎”弄得四肢骨折的事情,问我为什么恢复的那么快,我见瞒不住,便把血虫的秘密,告诉了他,阿巴巴听完,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么对你的训练规划,得改一改。

从这天开始,我身心投入封闭性训练,不再参加任何比赛,阿巴巴在保持原本基础训练的同时,开始侧重于实战训练,教我招式、技巧,他经常把我打得遍体鳞伤,伤筋动骨,反正我也能很快恢复。

两个星期,很快过去,最后一次训练中,阿巴巴拆下了我身上的铅袋,两人进行了一次公平对决,经过两分钟的苦战,阿巴巴败下阵来,被我牢牢锁住脖颈之后,拍拍我手臂,主动认输。

“我已经教不了你了!”阿巴巴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无奈笑道。

“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这个前提是,师傅教得好!”我也笑。

“嗯,”阿巴巴点点头,“我会帮你安排比赛,连赢三场,你就可以获得自由。”

“你觉得我胜算有多大?”我问他。

“百分之七十。”阿巴巴对自己的学生很自信,认真地说。

“那我就去试试!”我从拳台上起身,抬头看了看训练馆的天花板,双膝微弯,纵身跳起,直接用头顶破天花板,跃向空中,翻身,落在房顶上,离我最近的一个岗哨,马上把转轮抢口转了过来,不过发现是我,又很快转了回去,这个岗哨上的人看看见我进出拳馆,已经很熟悉了。

当晚,上头给我安排了第一场比赛,对方是F级的拳头,跟老虎同级,但实力并未是最强的那一批,我轻松胜出之后,去找陈强,提出了一个新的、略显荒唐的要求――我要和所有F级以上的拳头进行一番车轮战,但不是生死战,不对外直播,而是点到为止的比武切磋,我现在身上的功夫,都来自阿巴巴,非洲武术的印记很重,我得取长补短才行。

在此补充一点,奥斯维的拳手,分为A、B、C、D、E、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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