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操控者,显然已经知道,君婉晴的这种,让一句谎话都无处遁形的能力,所以,他也根本就没想过对君婉晴说谎,毕竟现在这个状况,他也只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坚持到君婉晴说出来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神秘,到底对圣教了解多少。

所以操控者只好如实的回答君婉晴提出的这一连串的问题,操控者想了想他脑海里面知道的信息,这才缓缓的开口给君婉晴一一解答起来:“冰娘和熔叔两个人,他们现在虽然名义上面没有人给他们做公正,但是到现在为止,两个人也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了,至今还没有人为他们两个人公证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也和我一样,被这个社会所不容,哪怕是四十多年前的社会,他们两个人在当时,也是像我一样的境界和地步。

所以这四十多年里,冰娘和熔叔他们两个人相濡以沫,相互扶持的过了四十多年,也只是前几年,在我刚刚入教没几年的时候,在我刚被圣主收入膝下,成为弟子没几年的时间,冰娘和熔叔他们两个人,这才和圣主请求,希望圣主能够为他们两个人证明一下,让他们两个人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夫妻,正大光明的,以夫妻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那个时候,才是我们圣主膝下的十六弟子,第一次聚齐见面的时候,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才知道圣主膝下的这十六弟子,究竟都是些哪样的神通广大的人,那也是我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和其他的圣主膝下的剩余的那些弟子们见面,认齐了每个人的姓名,知道了他们少数人的身世和经历,你也真是足够幸运,我只知道十二和夫人是姐弟两人,知道他们两个人是被圣主安排在相距不远的同一个地方,而且冰娘和熔叔,还恰巧是我所知道情况的唯一的两个人,而且我和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比较亲切,也可能是冰娘和熔叔他们两个人,对我也是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听见了我的身世和经历之后,对我更是爱护有加,就这样,我和他们两个人才多聊了一些,不然,我都不可能知道冰娘和熔叔他们两个人的身世和经历,至于其他的剩余的那些弟子嘛,可能我只是对他们的技能和天赋略有耳闻,多了,我变一概不知了。

要知道,因为我是自年纪轻轻就被圣主给带到这个对我来说像是世外桃源一样的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里来了,而且十几年里,你也知道,我除了我的这一堆视如生命的木偶人们,这一堆没有生命不会说话,没有感情也没有心灵,没有灵魂和情绪的木头们,再就是圣主时不时的派人来给我送补给,送一些食材和生活用品以外,这个荒无人烟,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中,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活人能够陪我说话,分享我的心情了,而且,每次圣主到来的时候,也不会和我说几句话就会离开,有的时候,在我在这个地下暗室里面工作或者休息的时候,圣主甚至只是将东西放在这里,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便到来,,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悄悄地离开了。

所以我平日里便不怎么说话,更别说和一群陌生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参加那种场合的时候了,基本上就更不怎么开口说话了,但是对于冰娘和熔叔,那种一见如故的亲切感,还有他们在圣主介绍过我的身世之后,那种感同身受的对我的照顾,让我感觉到十分亲切,这才会和冰娘和熔叔他们两个人,多说了几句话,互相了解了一下,如若不然,你今天就是在这里当场杀了我,我也说不出来任何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信息,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听着这个操控者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一大堆没有用的的东西,凌天风和墨雨辰他们两个人,无不是挂了一头的黑线,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这个操控者这哪是沟通障碍啊,这分明就是时间太久了没人跟他说话,给他憋的,一见有人和他说话,他就拼命地说个不停,甚至恨不能将过去的那么多年里没说出来的所有的话,部都说出来,磨磨唧唧的这么久,有用的话没说几句,但是话是真的很多啊!而且凌天风和墨雨辰他们两个人知道,在君婉晴的面前,一切谎言都是无处遁形的,所以这个操控者说的话可能都是真的,只不过,他可能不知道的是,在听完他的身世之后,他口中的那个冰娘和熔叔,怕不是对他倍感亲切,而是感觉他整个家族被灭门了有一些可怜吧,而且按照他说的,这个冰娘和熔叔,自打进了圣教,被圣主收入膝下作为弟子,也有四十多年了,算上这个时间,哪怕是这个冰娘和熔叔,是在刚懂事的时候,就被带进了圣教,被他们心中救世主一样的圣主,收入膝下作为弟子,那么这样算下来,他们也有五六十岁了,而这个操控者的年龄,正好和他们的孩子一样的年纪,当然,如果他们两个人有孩子的话。

那么这个冰娘和熔叔,可能是看这个操控者,身世也是可怜的人,并不是被亲人给伤害,而是被这个无情无义,无处说理的世道,和不问青红皂白就展开单方面的杀戮,不容许任何异类,不允许任何与他们不同的人,存在于这个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公平公正公开的世界上的毫无道理可言的社会,给伤害的体无完肤,觉得这个孩子有点可怜而已,这才会和这个操控者进行对话聊天的,可是这个操控者却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这不仅让君婉晴觉得有些尴尬,就连站在一旁的凌天风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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