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幌子去荼毒其他人。忏悔也好赎罪也罢,你们就是这么像贩毒一样操纵其他人的吧,想想就恶心。 可是你来了,接受与不得不接受其实是不一样的朋友,你有思想,可是你没得选择,这才是事实。 那个男人笑了笑,接着说了一句。 那么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沐先生,接下来…… 我知道, “沐先生”挠了挠头。 我都知道…公务就是麻烦,你说是吧。 沐朗最后的记忆,是他放弃回过了头,看着沐朗,似乎说了什么。 说完,他把大手放在了沐朗的头顶,又说了些什么话,到底是什么话呢?沐朗自己也忘了,只记得那一次他露出了难得的严肃表情,一步一步走向了机场,似是在奔向地狱。 沐朗…… 这是沐朗唯一记得的,他父亲说得话,但是后面那些内容仍然被黑雾阻挡在记忆深处。 那些记忆像是被黑胶黏在一起一样,沐朗想不起来,直到最近他连童年发生的事也记不清了,不是时间作用下的淡忘,而是某种东西加在他身上造成的反噬。 沐朗…… 看吧,又来了。 沐朗…… 等等,好像有些不对…… 沐朗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睛尚未完睁开前,他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继而是太阳穴附近传来的柔软舒适的触感。 沐朗醒了,头一抬,看见了千子红通通的小脸。 沐朗发现自己在上了回分家的车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睡着了。困劲来得诡异,结束的也诡异,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靠在千子小小的肩膀上,确实是睡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起码沐朗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那些高楼大厦已经消失了,没有行人也没有多余的汽车。 只有海,蔚蓝的海以及密密麻麻的渔船,五颜六色的集装箱整整齐齐的摆在码头,黄色的高大起重机代替了摩天大楼,成为这占地面积极大的码头上的独树一帜的风景线。 分家? 沐朗揉了揉眼睛。 分家。 千子揉了揉沐朗的脑袋。 —— —— 下了车,沐朗看见了空无一人的码头,还有那些飘浮在海面上的大小船只,随着海浪一起一伏,毫无节奏感。 不过就在车停下的那一瞬间,沐朗就看到其中一个集装箱抖了一下,然后箱门大开,从里面跑出来很多白色衣服的分家成员。 明明是自己的地盘还搞得这么神秘,这得是多低调的组织。沐朗觉得要是他没遇见千子的话,估计自己下个月也摸不到这里来。 沐朗看着这些逐渐站好队准备迎接他们的人,自己精湛的演技马上就要发挥作用了,就算是有破绽,只要配合千子的迎合自己一定能蒙混过关的。 然而,在沐朗下车的时候,那些人非但没有多说什么,甚至连靠近都不敢。末了,只有一个老人走了过来,而且还不是朝着沐朗。 他径直走了过来,微微朝沐朗一鞠躬,从沐朗身边擦身而过,来到了还没下车的千子旁。 早上好,大小姐,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怪了,这人怎么对千子这么尊敬。沐朗想了想然后放眼望去,四周的人都低着头,沉默不语且兢兢业业,说是迎接人回来倒不如说像是被推上刑场的死刑犯。 然后沐朗看了看刚刚从车里走下来的千子。 千子也注意到了沐朗怪异的目光,只好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沐朗,一脸严肃。 沐朗,你知道吗,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哦。 那语气,那神情,以前那个傲气的大小姐又回来了啊。 你不说也看得出来…… 沐朗想了想朝千子走了几步,他觉得也许千子身边更安一点,或许自己还会被理解成这个大小姐的小白脸,说不定能省不少麻烦。 果然,沐朗和千子第一次说话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身上那种和市井小民不一样的气质,成熟包裹着幼稚结果又被幼稚包裹,有这么复杂性格的人想想也不会是什么一般人。 大小姐,这家伙绝对是个大小姐,不知道是哪一个组长的女儿,不过无论是哪一个都很厉害! 沐朗说过以前不当狗,小白脸算狗吗?不算吧,起码不用被拴上链子指哪去哪。 大小姐,你还记得你之前说的吗? 沐朗站在千子身边,弓起了腰,小声地说。 什……什么? 一听沐朗喊自己大小姐,千子慌了。 你说要好好关照我的,别以后了,就现在吧。 你啊… 千子还想说话,但是那老人咳嗽了两下,千子知道他有话要说,所以只好作罢。 先生,虽然很冒昧,不过既然您跟着小姐,想必一定是哪位组长的子嗣吧,不知您是哪位? 我是血帽格里诺的亲戚,虽然并不是他的子嗣,就算真的是,我的地位,也远不及他在这一次血战里用生命换来的荣耀。 沐朗说着说着就故意皱起了眉头,眼神恍惚,似是有泪未流,引得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从大小姐平安无事的开心转入了逝者已逝的悲痛。 不用说,沐朗已经完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身份和煽情叠加在一起,自己平易近人的态度一定能取得这里大部分人的信任。 沐朗和这些人客套了几句就被老人和千子强行拖到了码头附近的办公大楼旁,然后又被强行灌入了一大堆情报。 好在他已经对这种事习惯了,起码被拉走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 不过沐朗听完后却一脸震惊,这源于他刚刚知道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算关于分家,沐朗听说之所以分家和本家分裂,是由于本家的家主意外死亡后,家族没有长男继承,所以早已不满本家残酷无情作风的一部分人就以此为借口建立了一个以六瓣樱为家徽的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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