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纯回到豪宅的时候,白欣刚好从别墅后院回来,只看见一道白影一闪而过,当即愣住了。
白欣诧然的询问管家,“刚刚过去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管家垂眸解释,“那是大少奶奶回来了。”
“什么?”白欣蹙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没规矩的东西!没有教养!”
她正准备追上楼狠狠地教训一番时,忽然记起之前上官蕴的一脸煞气,当即心悸怯懦,将这个念头暂时打消。
景纯浑浑噩噩的走回了房间,感觉四周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仿佛好不真实。
房间里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上官蕴有没有回来,他最近总是外出,时间很不固定。
她一天之内洗过两个澡,而且此刻浑身疼痛难忍,早就不想洗澡了,磕磕碰碰的找到了大床,伸手摸到被子的一刹那,暗处突然伸出只手,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伴随着景纯的一阵惊呼,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就被带到了床上,重量豁地覆上,熟悉的味道,侵袭着她的鼻息。
男人娴熟的动作,将束缚尽数拨退,拔冗沉寂,撩拨的动作一路点火,肆虐的狂妄,令景纯原本就疼痛难忍的身体,更加剧烈。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鼓动着妩媚,尽显着娇柔,宣泄着狂妄。
但对于此刻的景纯来说,却犹如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借着夜灯的些许光亮,她仿佛能看见男人薄唇一张一合,似在说着什么,但声音过于巨大,震动的耳膜生疼。
其实耳膜丝毫不痛,只是她的幻觉。
电击治疗的结果就是这样,可以让思维混乱,精神异常的人暂时稳定,以达到辅助治疗的结果。
这种方式,根本无法用到正常人身上的。
就算体质再好的人,也会在段时间内,出现各种各样的副作用。
比如现在。
景纯不回答,上官蕴也没在意,只是自然而然的,骨节修长的大手探入的她的衣襟,轻轻的,慢慢的,循序渐进。
但景纯仍旧无动于衷,像个木偶,一动不动。
因为之前她就始终是这样无声的承受着,所以男人自然不会怀疑,漆黑的视野里,他尽情的在肆虐疯狂,酣畅淋漓的同时,感觉乐不思蜀。
这像一场漫长的征程,永远都在无休无止的进行着,他像个航海家,老练的技法让人称奇,但是他并不引以为傲,只为了让这个女人铭记,两人一同探寻其中的奥秘……
不知道过了多久,每天都在进行的事情,积累起来,任谁都会觉得有些疲了,此刻的上官蕴也一样,他抱着她躺下,将女人呵护在怀中,轻嗅着她长发中的幽香,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有点别扭的感觉,一丝丝的血腥味缠绕。
因为要扮演一位极好的病患,他常年出没医院,对血腥尤为敏感。
稍微一点点,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而今天的景纯,着实很反常,长发中的味道浓重,像是受了什么伤,流过不少血的感觉!
他慌乱的拥被而起,侧身抱着她,“纯儿,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说着,他就去打开了台灯。
突然的明亮照射,雪白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像羊脂玉般,除了较好的引的他冲动四起外,并无什么异样。
难道是他感觉错误?
上官蕴纳闷的关了灯,这才发现身旁的女人,竟然一声不吭,只是像个布娃娃,任由他随意折腾!
“纯儿,到底是怎么了?你今天很不对劲!”
她当然不对劲了!
几番折腾,她身心俱疲,遍体鳞伤。
看不见的伤口,才是最痛的。
男人抱着她,反复的询问,但得到的只是她的沉默,一直到最后,被问到她到底去了哪里后,景纯错乱的思绪,好像也有了些恢复,猛地坐了起来,随意的说了句,“我累了!”
就抓着被子蜷着身体去了一边。
那紧张的小动作,焦急的神态,都不像是在装腔作势,但到底怎么了,上官蕴也不清楚。
他起身去冲澡是半个小时以后,这期间不断的哄着她,安抚着她,百般询问,也得不到丝毫的结果。
本以为她是真的累了,或者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想着等明天再问,不打扰她睡觉,结果浴室哗哗的水声一启,这边,景纯也睁开了眼睛。
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走出卧房。
楼下的大卧室,白欣刚看完了电视剧,泡了个红酒浴,舒舒服服的敷上面膜,从化妆台前起身,正要回床上躺着的时候,倏然,看见卧房门竟然开了!
她蓦地一怔,怎么回事?
明明记得关上了呀?
走过去,正要关门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景纯,她神色呆滞,空洞的双瞳呆呆的看着白欣,毫无反应的举止,像被人抽走了灵魂的傀儡,就那么的站在那里。
“你有病吧!滚我这里来干什么?滚楼上去!”白欣当时没了好心情,破口大骂。
对于这样的谩骂,景纯仍旧无动于衷,只是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她。
杵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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