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不去抓人,跑这堂后做什么?”

胡言:“回王爷,下官就是有一万的胆子,也不敢就仅凭嫌犯的一句话,真的跑去姜府抓人啊。”

承怀礼听闻他的话之后,勾起了嘴角,“胡大人倒也是个明白人,这样吧,你把那嫌犯带过来,由本王亲自审问,至于这之后的事情,胡大人可放心都交由本王处理?”

胡言自是高兴,有人替自己受累,上哪里去找这等好事。

这天夜里,流芳第三次被提审。

看着椅子上坐着的年轻男子,流芳想到了之前堂审时那一片衣角。刚好和这男子身上所穿衣物重合,看来这人官职应该挺大的,能让这胡县令对他卑躬屈膝。

“看够了?”见流芳盯着自己看个不停,承怀礼问道。

呵,自大鬼,流芳朝着他假笑了一下,“这位大人想要问什么?”

“你倒是很自觉,那就说说,你是如何得知这江府的小姐是被那姜府的二公子所害的。”说完,就摆出一副听故事的表情来。

流芳:“...这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草民不是说书的,不会编故事。”

刚说完,一旁站着的胡言就呵斥道:“放肆,谁允许你如此同王爷这般说话的。”

“碰”只见承怀礼用扇子在一旁的桌上使劲儿的敲了一下,打断了胡言再次开口说话。

“胡大人,你是不是忘记之前答应过本王什么?”

胡言一副战战兢兢回道:“下官该死,是下官越举了。”

“你先下去吧,什么时候本王叫你了,你再进来。”

本来胡言还想留在一旁观看的,可是承怀礼的这话一出,他也只能退了出去。

“现在可以说了?”

流芳:“还请王爷明察,草民真的不是杀害江小姐的凶手,真正的凶手确是那姜府的二公子。”

“证据在哪,本王不可能就单凭你一句话就去姜府抓人。”

“证据我现在没办法给王爷找出来,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她算的上是此次案件的帮凶,王爷只要抓到她好好审问一番,定会有一番收获。”

承怀礼:“谁?”

流芳:“江府小姐的贴身丫鬟。”

碧草在五岁左右就被卖进了江府,同江府签的是死契,生老病死都是江府的丫鬟这辈子都没法改变,好在刚进府时被分到了江小姐身边。江小姐对她是极好的。

“我对不起小姐,要不是我鬼迷心窍,就不会害死小姐了。”

“那你还不同这位王爷好好交代,争取早日抓住真凶,好替你家小姐报仇。”这种马后炮的行为,流芳最是看不上,都已经背叛了主子,事后再那哭几声就行了?一早怎么不知道醒悟。

在严刑逼供下,碧草断断续续的交代了。承怀礼算是终于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婢子自己想要攀高枝,结果正中那姜府二公子的下怀,俩人勾勾搭搭已有了大半年,结果那姜府二公子在一次和她温存过后提出想要尝一尝那江府小姐江清清的滋味。

一开始碧草自是不同意的,她害怕姜二公子会甩掉自己,可那姜二公子其实哪有那么容易被打发的,在他一番哄骗后,碧草最终答应了他的要求,把自家小姐骗了出来。

由碧草作为内应,向姜二公子提供江员外的行踪,趁着江员外外出时,找人模仿了一份书信,说是江员外外出时不小心出了意外,借此把江清清引出江府,然后在买通车夫,把马车赶出秋阳镇,这样简单的操作之下,江小姐就是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是姜二公子的对手,被其得逞之后,再将其杀害,沉尸潭底。

“那姜二公子都得逞了,为何还要至你家小姐于死地。”

“这件事说来怪不得别人,如果是不是我家小姐说要报官,姜公子是不会杀死她的。”

“所以,直到现在你还认为是你家小姐自己造成了她死亡的结局。”承怀礼见碧草尤不知悔改,便问道。

“本来就是,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这件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

“冥顽不灵,影七,你把她先压下去,同时让胡言去姜府抓人,就说有事儿本王担着。”

“是,属下这就去。”

影七压着碧草下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承怀礼和流芳。

“王爷,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了。”流芳打算一离开府衙就去江府找江员外要自己的酬金,然后在离这秋阳镇远远的,再也不要卷进乱七八糟的事件中了。

承怀礼:“本王有些好奇,你是如何知道那婢女是帮凶的?”

流芳:“当然是猜出来的。”

承怀礼:“你在耍本王?”

流芳:“王爷严重了。”

从府衙出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流芳来不及好好收拾自己,就赶去了江府。

彼时,江员外正在棺材旁哭的昏天暗地。管家在一旁扶着他。

流芳:“江员外节哀顺变,贵府千金我已经给您找回来了,还望江员外不要忘记之前答应我的事情。”

有外人在,江员外自是不得不在意一下,赶掏出手帕查了查满脸的泪水,声音沙哑的说道:“江某人多谢女侠帮忙找回小女。管家,把我准备好的酬金给这位女侠拿过来吧。”

从江府收了酬金出来,流芳觉得浑身舒畅,疲惫一扫而空,打算找个地儿好好的吃上一顿,结果刚抬头,就看见墙角阴凉处,江小姐的灵体正看着自己。

“你怎么还没走?”

“小女想亲自谢谢女侠的恩情,想来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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