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伪君子,我一定要把你丑陋的面目让世界都知道!”她用力的扯着他领口的衣服,眼神快要把她洞穿。
“你的证据呢?”叶东隅依旧轻声问道。
“你已经不打自招了!”
“呵呵,我只是觉得,一个男人潜入一个女人的家里,只是劫财这么简单吗?”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无力反驳叶东隅的话。
叶东隅的淡然不像是装出来打,而他病殃殃的模样,也不可能是那晚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她在新婚之前就已经失身,叶家虽然不注重这个东西,但是好像丢不起这个人,乔桑榆觉得自己冲动了一些。
“你这种反应,还真的被劫色了?”
她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悻然的低下了头。从那晚以后,便丢了魂一般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多月,现在伤口被撕开,不免觉得有些委屈。
她咬着牙说道:“我相信七少这幅身体也不像是那种人。”
叶东隅的眉头蹙起不悦的弧度,高高的耸起。
男人最见不得别人说自己不行,叶东隅听了这话非常不舒服,忍不住反驳了句。“这张脸,啧啧啧,很恶心。”
叶东隅的目光扫过她脸颊上的疤痕,占据了她左半边脸,丑得让人不忍直视。
“你为什么要娶我?”乔桑榆的疑问不得其解。
他的长相如此惊人,就因为体弱多病娶不到老婆?叶家如此有钱,多少人想挤都挤不进来,就算是嫁个残疾人也在所不惜。
而她不过是被逼无奈,没有选择,如果叶东隅没有娶她,她就可以不嫁,而他偏偏娶了她这个毁容的人。
“因为所以,这个很重要吗?你为什么又嫁给我?”
“我需要钱。”她直言不违。
“我需要一个照顾我的女人!”
“所以我们能达成一个协议,我照顾好你,你不要碰我!”
“七少奶奶,你想为谁守身如玉?小偷都可以侵犯你,身为合法丈夫的我为什么不可以?”
乔桑榆借着恼之余一巴掌就甩在了他那张苍白的脸上,他这是在赤裸裸的侮辱她!
可打过以后她就后悔了,叶东隅在叶家排行最小,身体不好,一定很受宠,他若是脾气上来,把人都叫过来了,叶家不剥了她的皮!
只见叶东隅的脸迅速涨红,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胸口无规律的起伏,他的手突然捂住了胸口,“噗”的一声,鲜血喷在她洁白的婚纱上,如火如荼!
她忘记了,这个人是带病之身,叶东隅的反应让她慌了手脚,“你,你怎么样。”
她的手措乱的去替他擦拭唇边的鲜血,叶东隅的蓝眸有些埋怨的看着她,“新婚之夜我被自己的老婆打成重伤!我要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怎么办,我去叫人!”她不知所措得突然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她生气,不代表她真的想让他死。
叶东隅抓住她的手,沉重的摇摇头,“你不吵比医生来还管用!”
他仰头倒在了枕头上,闭目养神。
“你出了事情我可担待不起,我去叫医生!”乔桑榆没有因为他的一句话妥协。
起身拖着长裙走了出去,叶东隅看着某扇窗,“回去告诉她,我没有行婚礼,拿到她手里的东西后我便会离婚。”
“嗯,乔桑榆,你要小心她。”某片窗帘动了动,房间顿时恢复了平静。
叶东隅看着手机发来的短信,“就算我去死,你也要娶她吗?”
他心烦意乱,心口堵上巨石,却迅速将手机按死,关机。
乔桑榆下楼以后,也只找到了保姆和管家,两人都随着她上楼看看叶东隅的情况。
“七少爷,要不要帮你叫医生?”李管家用恭敬的语音征求叶东隅的意见。
“不需要。”床上的叶东隅冷漠的睁开了蓝眸,“你们回叶家大宅,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七少奶奶处理。”
“这……”李管家面露为难,保姆也有些惊讶。
“少爷,少奶奶是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怎么能让她做下人的事情,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你吧。”保姆说道。
“明天,我让我爸用八抬大轿来抬你们去!”
“七少爷,我们都不是这个意思。”
“滚!”叶东隅淡淡的语气却让人毛骨悚然,保姆和管家都悻悻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