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末末真棒。”闫正勋低低笑出声,夸道。

“嘿嘿……”季末傻乎乎地笑着,“谢谢夸奖哦,宝宝。”

季末似乎一点儿也不困,一路抱着闫正勋,嘀嘀咕咕说东说西的,小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到了西丹公寓,闫正勋抱着她走进家里,上楼来到她的房间。

他将她放在床上坐好,接着蹲下身,帮她脱去鞋子。

“乖乖等我,我去放洗澡水。”闫正勋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走进浴室内。

闫正勋一走,季末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半分力气都没有。

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但是等闫正勋从浴室里出来,季末又睁开了眼。

“能自己洗澡吗?”闫正勋耳朵微微红了起来,柔声问着季末。

季末偏头想了想,最后肯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在闫正勋的目光下,季末努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刚抬起脚迈出一步,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地上直直地倒去。

闫正勋连忙伸手搂住了她的身子。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帮你洗。”

季末唇瓣轻张,软糯地说了一句:“好啊,谢谢宝宝。”

闫正勋抱起她,走进浴室里。

今晚的季末穿着一条简简单单的浅蓝色裙子,裙子上的小设计很多,将她衬托得可爱机灵又不失性|感。

闫正勋深吸了口气,手伸到她的后背处,将她裙子后的拉链慢慢往下拉。

裙子失去支撑,哗啦一下子滑到了地面。

闫正勋倒吸口气,不禁屏住了呼吸。

她只着贴身衣物,如雪的肌肤透着醉后的粉红,让人乱了心跳。

闫正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她剩余的衣物脱去,抱着她躺入浴缸内。

浴缸里的水的温度刚刚好,季末舒服地嘤唔了一声。

她这无意识的哼声,差点让闫正勋失去了理智。

闫正勋死死压住欲念,心里默默背了一遍又一遍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帮季末洗澡的这段时间,是闫正勋最难熬的时间,简直度秒如年。

等到擦干季末身上的水珠,帮她裹上浴袍离开浴室,闫正勋已经浑身是汗了。

他的某处难受得要命,但他却是硬生生的忍了又忍。

把季末抱到床上,闫正勋极其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倒碗解酒汤给你喝。”

也不知道季末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他的话,她轻轻地“恩”了一声。

闫正勋走下楼,进厨房里将原先提前煮好的解酒汤盛了一碗出来,端着回到季末的房间。

季末半躺在床上,闫正勋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中,接着舀起一口解酒汤,自己先是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嘴后,将勺子递到季末的唇边,“来,喝完明天才不会头疼。”

季末顺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接着顿时蹙紧了眉头,“好难喝,我不喝了。”

“乖,不难喝的,我下了糖。”闫正勋半哄半骗着,喂着她喝下了一整碗。

季末觉得嘴里的味道难受,她吐了吐舌头,“不好喝,一点都不好喝。”

闫正勋拆开一颗薄荷糖,递到她唇边,“来,吃糖。”

“你骗我,这不是糖。”季末别开了脸,眉头紧紧蹙着,满脸写着难受。

闫正勋叹了口气,将薄荷糖放入自己的嘴中,接着扶住她的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把薄荷糖推入她的嘴里,但没有停止,而是在她的唇上轻轻舔着吸着吮着。

像是欲念有所发泄,他缠住她的舌,勾着推着逗着,直到那薄荷糖彻底融化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他们都没有分开。

不知何时,闫正勋将季末压在了床上,他坚硬的某处抵在她的双腿中间,双手在她的身上越发放肆的游走。

就在闫正勋要更进一步时,他听到了季末平缓的呼吸声。

闫正勋停住了自己的动作,眸眼中噙着明显的欲|望,深深凝看着季末。

她睡着了——

闫正勋心头一阵无奈。

他笑了一声,收回在她身上的手,离开她的床。

帮她盖好被子后,闫正勋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冲了个冷水澡浇灭自己心里那团火。

**

季末睡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多了。

她睁开眼,大脑茫然的放空着,五分钟后,才起身掀开被子,去洗手间洗漱。

对于昨晚,她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看到闫正勋的车子,因为知道他在,她就安下了心,彻底让自己被酒精所醉倒,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她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传说中的断片?

季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刷牙,一边回想自己是喝了几杯酒。

好像就三四杯吧。

三四杯而已,她就断片了。

看来自己的酒量很一般啊,以后不能随便喝酒了。

季末突然抬了一下头,发现自己的脖颈上有着几处红色的印记。

她奇怪地蹙起眉头,将自己的领口往下拉了拉。

不仅是脖颈上有,再往下的地方也有。

季末刷完牙,赶紧脱去身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