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听着丞相的话,瞬间一脸懵着。

这会还不好出口解释,若是解释了,

一来自是不能言说自家女儿的丑陋,要不然,这日后定会嫁不出去了,

二来大有承认自己女儿为东洲第一美人之嫌,放眼东洲皇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夏十月的容貌,担得起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他的嫡女虽十分俊俏,可与夏十月相比,唯独少了几番神韵。

三来,还得罪了丞相和皇上,实在是吃力不讨好。

可若是不解释,他还真怕自己的女儿,被这前来的南文二皇子给看上,就这样和亲南文终身回东洲,不过寥寥数回啊。

“哦?当真,可为何,本宫,未曾听过这楚星沉的名头,倒是十安郡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一事,已经传遍九州大陆,引得众人,皆好奇万分。”

一听这南门珩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夏十月身上,楚太傅心下松了不少,可又不敢放松太多,怕这一不小心,麻烦就找上了门。

“也不知是谁将这名号传了出去,不过,十安作为本相独女,又是东洲国唯一一位郡主,自是独得专宠了些。”

“那既然如此,便让这十安郡主出来见见吧,想必今日来东洲皇宫的各国使团,定是好奇万分,这十安郡主,到底是何容貌。”

这南门珩,挑上了刺,虽说是将南门瑾送来和亲的,可,也不妨碍他给东洲找些麻烦,总之啊,这东洲国越乱越好,这般,他南文才能趁虚而入,将这东洲瓜分了。

“不知二皇子,为何这般心急,这今晚的和亲宴,自是会见着的。”

“本宫听闻,十安郡主亲临边疆,救夏将军,哦不,夏元帅于危难之中,这等巾帼女子,又怎能等到今晚的和亲宴呢?”

南门珩虽这样说,可其中的嘲讽,大家都听了个全,明摆着就是笑他东洲,无实干的男子,连元帅,都要靠一个女人拯救,然而,更加可悲的,这就是事实。

唐璟阳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对月月如何,自是没话说的,横竖,这场战争,是东洲赢了,可这南门珩,偏偏在今日来找麻烦,还真是气人的很。

“想来,这一点,还得仔细询问西周九殿下才是,这听闻倒是不假,属实是十安去了边疆之后,夏家军所向睥睨,至于是不是十安郡主领兵打仗的,还得问问九殿下,毕竟是九殿下和夏家军交战的。”

看着这九霄锦,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模样,夏枫一个眼神,便晓得,这里头,南门珩与九霄锦,应该是来时商定过了。

虽说这九霄锦是恩人之子,可如今家国在前,定是要顾着家国的脸面才行,横竖,这最终,自家的月月,终究会嫁给九霄锦罢了。

九霄锦突然被提及,脸色一愣,这夏枫还真不愧为宰相,这世间传闻,西边江景,东上夏枫,这两人无愧为才华横溢之人,一句两句,就将南门珩的讽刺给化解了一二,还顺带带上了自己。

若是这会说输给了夏十月,那岂不是比靠女人这个名头还惨,这是连女人都赢不过。

“夏宰相所言极是,昔日边疆之战,本宫自是不知晓这对战之人到底是何人,想来一个深闺女子,怕是没有这胆色来这营帐之中,还能献出巧计,将本宫给战胜了,定是夏元帅足智多谋。”

反正不管如何,输了是事实,可这里头的面子,还真不能倒,有损他西周战神的颜面。

九霄锦这么一说,唐璟阳的脸色,稍好了许多。

这会,怕将这三人再留下去,又生出些什么变故来,赶紧随意找了个借口,将这三人给送走了。

“禀告主子,四十四人全数回来了。”

流羽带着这四十四位新兵跑了回来,如今一个个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这连路,不少人就累得停了下来,这一下,他们可算是相信夏十月的话了,若是那日真醒着,怕是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夏十月一一超过他们。

“好,且不坐下歇息,方才我用石灰,画了一个大框,这一旁,有铲子,锄子,流羽,你命这四十四人将这些个工具全数拿上,挖出大约两米深的坑,何时完成了,何时才可用膳,听明白了嘛?”

“是,主子。”

流羽就如传声桶一般,才歇上几秒,又深吸一口气,借着体内的内力,将这话,全数传达了出去,虽不解夏十月这到底是合意,可如今,不听不行,望着她身后的水和包子,这四十四人纷纷起身,咽了口唾沫,随即拿起了铲子锄子,努力干了起来。

在军营之中,本就要听军令,这是身为将士的本职,是无可厚非的,如今他们已经归夏十月管了,也只能听夏十月的命令。

“这回倒是配合的很,流羽,吩咐下去,让这些人将上衣脱了,散散汗。”

“是,主子”

于是,夏十月和顾南嘉就这么坐在一旁阴凉地,看着眼前的青春肆意飞扬的模样。

而这会,刚训练完将士的夏穆卿,苏魏和雁行三人恰巧路过,忍不住躲在一旁偷看了起来。

“主子,郡主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不知,莫不是要造房子,可这圆木的数量也不够啊,想来军中并无木匠,怎么造的成啊。”

“也没见这新兵训练,可卑职今日听闻,那些个将士,昨夜累得,连话都懒得说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正当这三人喋喋不休的讨论之时,不远处的顾南嘉,察觉到了这三人的踪迹,立马告知了夏十月。

夏十月微微一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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