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才将摊子支好,竟然有一群人围了上来,夏十月仔细一瞧便晓得,这些人都是这东市街头的住户又或者沿街叫卖的商贩。
夏十月见着这些人,立马展露出温柔的笑脸来。
“大娘,你寻我何事啊?”
“这不,我家这小子,吃了你的药,现在已经好了,想提些鸡蛋来谢谢你,都寻不到你人。”
“大娘,不必谢,这鸡蛋,你拿回去,给你家小子补补身子,你也每日吃一些。”
“哎呦,那哪成啊,十神医,你可是不晓得,我家这小子,咳喘是自出生时就带来的,近些年见过多少的郎中大夫了,可就是没有效果,直到遇见你,这才算是治好了,十神医,你若是不收了这筐鸡蛋,我可就赖在这不走了!”
“只是为乡里乡亲的治病而已,这鸡蛋要是放街上卖,能卖不少钱呢,大娘,你这鸡蛋可贵着,我可受不起。”
“那既然十神医不收这鸡蛋,要不,我替十神医寻个婆娘吧,十神医这般玉树临风,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大娘为你说亲去!”
“大娘,不必,真不必,我,我早已经娶亲了,你若是再替我寻一房,那我岂不是辜负了我家娘子了,这可不行啊,我早应过娘子,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
夏十月心中简直无语,原来不止是在现代,这在古代,也逃不过大妈给做媒的命啊。
“啊呀,十神医,你不仅人好,还这般真心对待你娘子,你娘子还真是有福气啊。”
“娘子日日这般辛勤的照料着我,自是不可辜负发妻的,大娘,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便是,可不能再将这些换钱的东西给我了,太受不起了,我这义诊,你若是遇见哪些个疑难杂症的,多介绍过来便是,也是积德。”
“我自会介绍过来的,你看看围在这里的乡里乡亲,哪个头疼脑热的,不都来找你啊,放眼这街上,数你的医术最高明了,还不收钱。”
“那就多谢大娘了。”
夏十月几番言语,总算是将这些热情的乡里乡亲给哄走了,这会总算是清净了下来。
“这年头义诊还真有些难度。”
虽吵嚷了些,可夏十月倒是欢喜见着他们这幅模样。
将这桌上收拾了下,夏十月便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拿了一本书出来,一边看着,一边等着病人上门。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平日里,没一炷香的时间,就有几个病人上门的,可这会都临近晌午了,竟一个人都没。
“难不成,都被我治好了,所以就没病人来了?要不,换个街口看看?”
想来也是,自己在这街头支摊都有三四年了,能治的好像确实差不多了。
夏十月这么一想,就决定今日早些将摊关掉,明日去西市街口瞧瞧去,她总得换积分才行啊,没积分,连点娱乐的东西都拿不出来,她都快无聊死了。
只是,才将这招牌收了,便有一辆马车疾驰了过来,还恰巧在夏十月身旁停了下来。
“官人可是十神医?”
“正是……敢问寻在下何事?”
“听家中采买所言,说十神医今日出诊,便匆匆赶了过来,家中有病患,已经见了不少大夫,可药石惘然,听闻十神医医术高明,便想请十神医上门瞧一瞧。”
“哦?不知可否一问,这马车中坐着何人啊?”
夏十月瞧着这马车十分奢华,即便是朝中一品官员,也没有这派头,想来马车中人非富即贵,这样的人,见过了不少的大夫都药石惘然,想来定是十分棘手的病症。
“不可告知。”
“若是不可告知,那便算了,我虽义诊,却从不上门就诊,还请马车中的那位贵人,另请高明吧。”
“且慢!”
夏十月这么一激,还真是有用,温柔的女声从这马车之中钻了出来。
“哦,原来马车中的贵人,是位姑娘啊,不知姑娘要寻在下,到底是为救何人?”
夏十月微微一笑,若是姑娘,她就让着些许吧,耐着心听听,到底是何事。
“十神医,家父连日腹痛,每每疼痛之时便大汗淋漓,浑身没了血气,想来十神医悬壶济世,菩萨心肠,定不会置病患不顾的,本该亲自上此地叨扰,只是家父浑身无力,便不敢搬动分毫,为此不得已,才特意前来,请十神医上门医治。”
“既然如此,那便随你一同去一遭吧。”
“不知十神医是否要同家人交代一声,家父的病复杂的很,怕是得费些时候诊治,恐十神医家中亲眷担忧。”
“无碍,先去瞧了再说,若是我也束手无策,那就没法了。”
“那就有劳十神医了,炎林,还不快请十神医上马车来。”
“是,小姐,十神医,请。”
夏十月扶上炎林的手,干脆利落的就爬上了马车,往里走去撩起门帘一看,就见那只闻其声的女子坐在角落里,戴着面纱,看上去不过二八芳龄,这一身杏黄,倒是显得成熟大方,方才听言语,都是温柔至极,看来确实是哪家的大小姐,不敢在东洲暴露身份。
夏十月瞧着封清妍,封清妍也同样的瞧着他。
因着五官本就出色,这会扮作男装,也是十分的俊俏的。
封清妍见着夏十月的模样,又惊又喜,本以为神医且是那些须发皆白的长辈,却瞧着夏十月,这般年轻,模样又好看极了,她还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人,连他大哥的长相,都不如夏十月的半分。
这个样子,还真不像个大夫,说是学徒,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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