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巡逻的士兵。
也就夏十月,有这般的财力,能在这丞相府中秘密的造了一条从西街通向东街的密道。
这会,夏十月点着灯,一步一步的摸索过去,不出三炷香的时间,已经从疏影楼中的假山内推门而出。
外头已经寥无人烟,疏影楼内,倒是个中房间,都点着灯。
夏十月一瞧,便径直的往楼上去。
这住在正对着假山那处的掌柜的,见此出门,将假山之上的花花草草再修整回去,便又回了房中,继续打着算盘,算算今日入账。
“元顾,我来了。”
“主子。”
夏十月在外头嚷嚷了一声,元顾便立马钻了出来,只是这会,看着夏十月时,又想起夏十月同九霄锦睡一处时的景象,脸颊再次绯红起来。
这幅可爱的模样,夏十月倒是很少看见,便立即伸出手来,捏了捏。
“往日里见你,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今日,怎这般有趣了,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叫你这般喜形于色。”
“月月,可别捏元顾的脸了,他的脸,可是我的。”
“好了,好了,知晓是你的,也不用这般小气吧,想来我还是元顾的主子呢。”
夏十月朝着卓青烟耸了耸鼻子,随后便将双手放了下来,一本正经的往房中走去。
可总觉着这会的气氛十分不对,一抬头,夏十月便觉着,这三人都在取笑她一般,说不准,方才,这三人就是在说自己的笑话。
“你们三人老实招来,到底发生了何事,这幅模样?”
“哈哈哈哈……”
这一问,三人一同笑了出来,弄的夏十月满脸黑线,十分的想不明白。
“元顾,说……到底发生何事了?”
见夏十月一凶,元顾方才还嬉笑着的脸,瞬间就僵硬了回来。
“没什么事,只是今日在别庄之中,我同先生等了你许久都未见你过来,想来你定是出了什么事,便到了丞相府,结果进入碎月阁后,就发现主子你同那个九霄锦躺在一处,主子的手还搭在了九霄锦的腰上,睡的十分熟的模样。”
“你们怎么进入的?”
“自是问谷丰子讨了迷药来,往里头一吹,本是想着主子是不是受人威胁,或者被绑架了,才不来医治的,所以才用迷药,将房间中人迷晕过去,这才进去的。”
元顾这番解释,主要就想夏十月,等会不要计较,他用迷药一事,这既迷倒了九霄锦,可也迷倒了夏十月呀,夏十月这人小心眼的很,说不准就会计较。
“哦,原来如此,那你可晓得,九霄锦,未被迷晕,还在醒来之后,问起你同谷丰子来我房中一事?”
哼,还敢笑话我,怕是活腻歪了。
“当真?”
首先激动的,居然是谷丰子,这一听说九霄锦并未中迷药,谷丰子立马上前,抓住夏十月的胳膊,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她看去。
“我说的,还有假,莫不是先生你的迷药失效了?”
“不可能,元顾选的迷药是时效最短的,可对于内功高深之人,却最为管用,正是想着月丫头你没有内功傍身,才特意选了这药的。”
“那倒是奇怪的很,依我之见,九霄锦的内功怕不在元顾之下。”
“真想研究研究这九霄锦,月丫头,你何时,将他带来见老夫啊?”
谷丰子缕了缕胡子,眼中再也没有方才的调戏,全是认真严肃,这世上,能中了他的迷药还清醒着的人,可没有几个,他倒是想晓得,九霄锦是怎么防范住的。
“先生想见,那有何难,改日,你在这街头行医,我将他引过来让你看看不就好了。”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虽说平日里就喜欢小赌怡情什么的,可对待医术,谷丰子很是认真,这一点,夏十月自是不会怀疑的。
“对了,我今日没去,江堇年那边,又如何说的?”
元顾和谷丰子听到这话,对视一眼,直接摊开双手表示不知。
夏十月先前说了,待到治疗时,才让谷丰子进入她那宝藏一般的手术室中,所以,此事,可不能怪罪他们。
“行吧,怪我,都忘了此事,对了,先前那姑娘,可还在别庄之中?还有,元顾,你可见到那白稚了?”
“未曾,那姑娘,应该还在庄子里的,躲在碎月轩中,大老远,就能听到她的声响,叽叽喳喳的。”
“也是奇怪的很,那姑娘看上去是有要是办的模样,马车和身边的随从都不是寻常人家有的,为何却在我庄中留宿这么多日,很是可疑。”
“主子,那要不要去调查一番?”
“也好,另外通知鸳儿,让庄中人注意着些,可别将身份暴露了出去,得不偿失。”
“是,主子。”
“好了,交代完毕了,我先回府了,明日我要去军中一趟,你们莫来寻我。”
“是,主子。”
“月丫头,那老夫呢,那江堇年的医治何时开始,老夫还等着去赌坊玩乐呢,还等着月丫头你教老夫我新的把式。”
“待我同那人商讨一番再说,先生,你先去赌坊之中玩乐吧,之后再告知你。”
“行吧。”
谷丰子一点也不在乎,那人是谁,总归是那江堇年的什么亲属吧,总之,他只负责救人一事,外加还有向夏十月讨报酬,至于其他的,他可就一概不管了。
“那我先走了。”
“唉,月丫头,且等等。”
就在夏十月转身欲走之时,谷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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