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想必太子定当尽力而为,不过,本宫倒是有一事相求。”

南门珩于刺客一事早就派了人去调查,他自是不信东洲皇帝能给他查清楚,没有随便找个人搪塞他,到已经是不错了。

“哦,何事,二皇子请直言。”

“本宫当时中箭,本以为这命,可就交代在了这行宫之外,哪想得,却苏醒了过来,本宫听闻,是夏元帅军中的大夫救了本宫,本宫恳请皇上,让本宫见一见这位大夫,好向这大夫道一声感激。”

果然,这南门珩心思就在夏十月身上。

夏枫同唐璟阳两人,意味深长的对望了一眼,微微点头。

“是本该应了二皇子,只是这大夫,因战事紧急,前几日已经被派往了边疆,很是可惜,二皇子见不到这大夫了。”

夏枫身为夏穆卿的父亲,自是有这能耐知晓这军中人的一一变动,这会由他答话,南门珩也觉得无异。

“还真是可惜,不知这大夫何时回京城来,不过,本宫记得,夏元帅是还在这朝中呆着的,怎么,这边疆又有了战事?那夏元帅,可一同前往了?”

“倒不是战事,只是边疆那头,先前的将士有些旧疾复发,夏元帅体恤将士,便拍了这大夫前去替那些将士看看,如今没有战事,夏元帅自是在这京城之中呆着的。”

“本宫入京已经数日,却从未见着夏元帅的一丝身影,也不知这夏元帅,究竟是做什么去了,怎连早朝都不上了,本宫可是仰慕夏元帅已久,一直想见见真容呢。”

“夏元帅还在城外整兵,近日无暇入宫,此事早已得了圣上允许。”

唐璟阳就默默的坐在龙椅之上看戏,面对南门珩的咄咄逼问,有夏枫在,他放心的很。

“原来如此,只是不知何时能见到夏元帅,还牢皇上和丞相,告知于本宫,这样一来,本宫才好做些准备,以好同夏元帅把酒言欢。”

见南门珩已经逼问到这个地步,夏枫再次看了一眼唐璟阳。

南门珩伤好后自会去找寻夏穆卿的身影,届时等南门珩自己找上门倒不如先行将这时间定了下来,日后好做准备。

“不日便是秋猎,我儿身为东洲元帅,自是受邀在列,若二皇子届时伤好了,也一同参加秋猎,那时便能看到了。”

“那,本王就等着秋猎那日,一睹夏元帅风采。”

南门珩本就知晓秋猎时,夏穆卿会参与,今日来,只是加做肯定罢了,届时,不管用什么借口,夏穆卿,可都逃不了了。

“那,二皇子,可还有事?”

“本宫无事了,打扰东洲皇了,本宫先行告辞。”

“爱卿,替朕送送二皇子。”

“是。”

夏枫将这南门珩从椅子上扶起,交由苏公公又扶至轿上,宫中太监将软轿抬了起来,往这别院驶去。

“爱卿,如何看?”

“回圣上,这南门珩怕是还肖想着妄图将南文五公主,嫁给穆卿,届时南文攻打东洲时好里应外合,即便不打,怕是也要借着这五公主打探军情。”

“嗯,朕也是这般想的,切莫让这五公主如意了,如今穆卿也到了成婚的年岁,爱卿同皇妹一起,好好寻寻适宜的人选,他日朕直接赐婚,歇了这南文的心思,一国公主不为妾室,目前也只有这个法子。”

“臣遵旨。”

夏枫朝着唐璟阳行礼后,两人再次商谈起这中秋之后,去滁州一事。

湖心亭之中,箭术同围棋都做了比试,最后皆以九霄锦为胜。

如今夜幕降临,众人围在桌前用膳结束,便在一簇一簇丫鬟提灯引路下,一同漫步消食,往那看台走去。

沿湖处处都点着灯,不知四处从哪飘来的桂香,以宣誓着秋日的到来,静谧走在这道上,平添几分轻松,仅仅一瞬间,便教人忘了所有哀愁。

见夏十月走在最前头,伯温先生心下好奇,快步走了上去,同夏十月并肩走着,酝酿许久,才将疑惑问了出来。

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伯温先生虽一代大儒,可自有自己不曾完全知晓的东西,与伯温先生而言,问一年幼女子,外人看来,自是觉着不应有之,可夏十月却觉着不耻下问更当赞扬,这一来二去之间,两人也就成了忘年之交。

“月月,老夫不知,这烟花到底是为何物?你可给讲个究竟?”

“先生稍后看了便知,自是极美之物,我笃定先生,今日一见,难以忘怀,只是这会,不好言说,届时等那烟花出来,就不用我说明,先生就懂了。”

夏十月朝着伯温先生微微一笑,似是解释,又却将这悬念留在了后头。

这九州大陆上,还没有炸弹烟花这些物件,每年的诗会,都以隆重而结束,夏十月不想今日诗会结束的过于匆匆,便从智能医疗包中,兑换了烟花出来,还有先前留下的小型的投影仪和幕布,也早命人搭建好了,待会烟花结束,并命人放映出来的。

今日这般晚了,大家皆留宿在这湖心亭之中,夏十月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房间,只是这睡前,还是需要弄些活动的。

也算作是掌柜的他们的奖励吧,为此,她今日还将狐萝卜也一同抱来了的,这会只命丫鬟拿鸡腿投喂。

“当真,那老夫,拭目以待、”

伯温先生对夏十月倒是信的很,自初识之起,伯温先生就觉这女儿不同常人,本想以长辈的口吻逗逗,却不想,自己却被夏十月的学识给征服。

那次来访东洲,除了将夏穆阳招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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