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见着也没有听见那些人说了什么,可我闻着了那茶寮店家身上的气味,是北颂那边的香料,嗯……我记得好像名唤奇楠,味道很是清新的。”

“你怎知此事?”

“哥哥平日里也有督促过我认香的,我在家中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这白稚双手叉腰一脸傲娇,他可不是不学无术,也是有好好学过的。

“原来如此,当真是北颂的?”

九霄锦没有空理会白稚的傲娇,单手搭在下巴上便开始思索起来。

“方才搜出了令牌上写着烟字,这会又有北颂的香料,可这一切,莫不是太明显了些,到底是卓如烟做的,还是有人想要嫁祸给卓如烟,若是后者,那到底是谁要这么做。”

“九殿下,你在发什么呆啊,你应应我,方才我说的话看有帮助?”

“嗯,白稚,你先在这里呆着,切莫乱走动,这里是顾将军府,要是乱走动,怕会将你当刺客给杀了,你如今武功尽失,可要好生保护着自己。”

“那我能同你一道嘛?”

“不……”

九霄锦才想说个不字,这白稚瞬间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看着自己,明明已经有二十年岁了,怎么还能这么卖萌。

九霄锦将脑门一拍,便应了白稚。

“那你只许跟在本宫身侧或者夏十月的身侧,其他之处,可别乱跑,还有,可不能说先前就识得本宫,夏十月担得起老谋深算一词,简简单单一个动作,便能猜到你的身份。”

“这夏十月这么厉害。九殿下,你娶了她倒是不亏,这日后你若是要夺皇位称帝,这夏十月定能派上用场。”

“你倒是想的深啊,不过,此事可不要出去乱说,可明白?”

“明白。”

“行,那咱们走,去寻夏十月去。”

“嗯。”

白稚紧紧跟着九霄锦身后,刚走到门口,却听到一旁的花坛之中有人说话。

九霄锦立马伸手示意白稚噤声,弯下腰来,躲在一处偷听。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主子,刺客组织那边来报,说西周三皇子出了三十万两黄金买九霄锦的人头,方才那帮人,应该只是刺客,至于为何要寻十神医,武林盟主墨成规前几日就闭门不见,私下一直搜罗各地名医医治手臂,这笑春风应当就是墨成规派来东洲的。”

“是如何知晓那三人同十神医有关?”

“此事还未查出来,不过,有传言戴九霜同十神医相处极近。”

“戴九霜?”

“正是。”

“此事我已明了,你去派人叮嘱行宫内人的动静,还有命人去打探清楚这墨成规到底得了何病,届时,我们下江南,去这川流山庄一趟以医换解药。”

“可是为了那白稚?”

“嗯。”

“属下知晓了。”

“去吧。”

夏十月同元顾说完,径直就往元鹿元甫那走去。

方才九霄锦同白稚两人屏住呼吸,并未被察觉,这会人走了,白稚却是泪眼哗哗。

“你又怎么了?”

“原来夏十月对我这般好,还要为我去讨解药,九殿下,日后你可不能辜负夏十月啊。”

“你瞎说些什么呢,去,寻鹰隼来,将方才刺客组织一事全部写下,给你哥寄去,还有你武功尽失外加失了盘缠一事。”

“我的事,还是不要同哥哥讲了,给他徒增烦恼就不好了。”

“你莫不是怕你哥哥耻笑你才入江湖,就受了这些欺负吧。”

“不是,自是不是,我这就去写。”

如同被人说中了心事一般,白稚连忙否认。

九霄锦朝着白稚这慌乱逃跑的模样,摇了摇头,随即想起方才夏十月所说,九霄安出三十万两黄金杀自己一事,不由得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皇兄,本宫还真值钱,用你费这般大的心思要将我杀了,呵。”

皇宫内,这已经是近日以来唐璟阳被半夜叫起来第三次了。

唐璟阳将手撑在额间,连出声都透着一股无奈。

“爱卿,到底出了何事了?”

“回禀皇上,方才诗会回来,月月一众人遇见了刺客。”

唐璟阳一听,方才的困意不在,连忙拍案而起,眼中皆是惊惧。

“刺客,可有人受伤?”

“九霄锦同封清安都受了伤,九霄锦伤重些,月月已经在医治了,月月还运气些,路过顾将军府时因要同顾将军的千金顾南嘉商谈几句,这才提早下了马车,方才臣去顾将军府查看之时,听闻这刺客就是想要月月的。”

“可从这刺客之中查到了什么线索?”

“有一令牌。”

“快呈上来。”

苏公公赶紧接过夏枫手中的令牌,递交给了唐璟阳。

唐璟阳拿在手中琢磨了许久,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爱卿,这令牌?”

“这令牌之上写着一个烟字,想来说不准是卓如烟派人前来的,可卿儿说,那为首的首领却是江湖中川流山庄武林盟主墨成规的大弟子笑春风,臣觉其中定有蹊跷,便匆匆的进宫先行告知皇上。”

“原来如此。”

“皇上,若是这川流山庄和卓如烟相互勾结,于我东洲属实不利,微臣恳请皇上,暗中派兵盯着川流山庄和北颂三公主。”

唐璟阳细细思索,随后将这令牌一扔。

“传令下去,命禁卫军时刻监视行宫各位使节,且派人去川流山庄查探实情。”

“微臣遵旨,吾皇万岁万万岁。”

夏枫收了圣旨,急匆匆的出宫回了顾将军府,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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