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师傅,麻烦您,帮我解一下。”
夏十月很是恭敬的将手中的签交给眼前年过耄耋的庙祝,随即坐下来,带着一脸希冀,等待他的解说。
可,却没想见,之前还老神在在,顺着胡须的庙祝,接过竹签的下一秒,眼睛一定,瞬间从圈椅上站起,又看看竹签,又看看夏十月。
随即,开口询问些之前都未问过其他女子的问题。
“请问姑娘是何年岁?家住哪里?生辰八字如何?”
“年芳十五,家住燕京城内,生辰八字大致是胤文五年八月廿三出生。”
夏十月虽是奇怪庙祝为何问的如此详细,但也照实说了出来。
想着兴许是自己与这庙祝有缘,所以这庙祝要给自己算的详细一些,前世看的电视剧上头,可都是这么演的,说不准,自己就遇到了呢。
只见庙祝知晓后,便拿手指掐了掐,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某一处看,嘴里念念有词的模样,弄的夏十月,都有些在意,到底能算出些什么东西来。
不过,好奇归好奇,夏十月是不敢出声打扰的,毕竟这会庙祝算的是自己的姻缘,若是出声,岂不是害了自己。
于是,这会,夏十月就坐在长凳上,单手支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握着墨条,百无聊赖的为庙祝,再多研些墨出来。
大致半盏茶的功夫,庙祝便停下了算计,这一会竟端着十分谦卑恭敬的姿态,朝着夏十月作揖。
“姑娘,这里人多口杂,多说不易,烦请姑娘随我来月老庙的后院。”
“可是……”
听到这种话,夏十月有一丝犹豫,这种感觉,再次跟电视剧里头讲的那样,单独见面什么的,可没什么好事情。
可正当夏十月准备拒绝时,添好香油钱的顾南嘉,带着十分喜悦的脸色走了过来。
“月月,怎么样,庙祝为你解签了嘛?”
“还没呢,这不,庙祝说,这里人多眼杂的,邀我去月老庙的后院详谈。”
“那就去呗,我陪你一起,我觉着这的签很是灵验,许是庙祝有所交代呢,毕竟你也晓得你那尊贵无双的身份,是不好暴露的,也许,庙祝正是测到了这一点,才相邀的。”
“可是……单独前去,有些危险,万一敌人设下埋伏呢?”
“那,我与你一同前往?我就站在不远处守着你,如何。”
“嗯,也行。庙祝师傅,劳烦您带路。”
有顾南嘉在,万一出事,起码自己还是能够保命的,只是要给这月老庙染上一层血气有丝于心不忍,虽然这一路,元顾一路跟随在自己身侧,可总有他不方便的时候。
夏十月和顾南嘉两人,一路跟随庙祝来到后院,心里头甚至都盘算好,万一有刺客,该从那条路杀出。
“草民叩见郡主,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待到无人之时,庙祝直接转身,朝夏十月叩拜,这一通操作,将夏十月和顾南嘉两人直接震惊。
四目相对半响,立马上前,将庙祝扶起。
“师傅,免礼,快快请起。”
两人分别搀扶住庙祝的两只手,将他扶了起来。随后,顾南嘉很是识相的走到不远处守着,留给夏十月和庙祝可以讲话的空间。
“师傅,您是如何知晓我的身份的?”
“不瞒郡主,草民是从刚刚郡主求得的签以及郡主的生辰八字推算所得。”
“竟有其事……师傅,可否告知本郡主,此签的含义?”
“此签,是上上签自是无错,可自建庙以来从未有人求到过,此签不似其他签那般句句透彻,解签册内仅有一句诗文曰:助君列紫微,睥睨天下已。”
“助君列紫微,睥睨天下已?师傅,此诗何解?与我的姻缘有关嘛?”
夏十月嘴里念了好几遍这句诗,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每个字都是看得懂的,可里头的含义,实在难以琢磨出来,不得已,只能询问。
“天机不可泄露,依心所念即可,郡主不久后便会有一门亲事自寻上门,其他的,不可再多说了,只是望郡主谨记,此签内容,切莫告知他人,否则,会招致杀身之祸,郡主若是不嫌弃,便留在后院,吃一顿斋饭再离开吧。”
庙祝朝夏十月再次叩首后,便颤颤巍巍,步履蹒跚的往庙前走去,留在后院里的夏十月,望着庙祝的背影,久久难以回神。
“想来此签十分重要,或许关乎天下安危,这才将自己叫到后院来,凭庙祝的道行能算出我郡主的身份,那此事,万不可声张出去,只能自己好好琢磨了。”
“只是,这庙祝临走邀我去吃一顿斋饭,莫不是想借此,暗示我什么?”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夏十月最终决定,去月老庙的斋堂走这一遭。
“南嘉,咱们去再捐些香油钱,等会留在这里吃顿斋饭吧。”
“也行,我的追风估摸是赶的上穆卿哥哥的大军的。”
顾南嘉没问夏十月,庙祝到底是怎么说的,她自是晓得,许下的心愿,定是要藏在心里,这样终有一日定会实现,于她如此,于夏十月,她也希望好友终有一日能觅得良人。
再则,就冲庙祝下跪叩首的那一下,她已经被这月老庙的灵验给震惊到了,说不定庙祝和夏十月所说的,都是有关家国大事,自己哪有资格去探听啊,索性还是做个糊涂人为好。
夏十月挽住顾南嘉的手臂,两人再次往月老庙内走去。
而此刻,后院的竹林深处,跟踪夏十月许久的戴九霜,在夏十月往内堂走去后,终于现身。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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