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十月刚将房门打开,就见着那墨无畏远远的站在师兄弟房门口,似乎是在聊些什么的模样。

见着夏十月出来,还朝着她这一侧瞟了几眼,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

此时,也不知道谁到底才是那条大鱼。

这一头聊完天,墨成规带着嘴角的一抹浅笑,朝着夏十月走来。

夏十月就在着门外,装作散心的模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等着鱼上钩。

“月姑娘。”

房间之内,九霄锦坐在床边一脸严肃,突然听到墨成规喊了夏十月一句,紧张的赶忙爬了起来,可又不敢耽误夏十月的大事,便趴在这门框之上,仔细听着,完全没有了西周战神的威风,要是那些个暗卫看到九霄锦这幅模样,定要在背后议论纷纷,甚至笑掉大牙了。

“墨少主,怎么,来找师兄弟啊?”

“嗯,有些要是相商,怎么,看月姑娘这般眉头紧皱,莫不是同九师弟吵架了吧。”

夏十月装作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抬起手来朝着墨成规摆了摆手。

“唉,不提此事了,一言难尽,咱们还是聊聊墨少主吧,墨少主年纪轻轻在武功上就有这般高的造诣,又是川流山庄的少庄主,且是墨盟主唯一一个儿子,想必平日里定有许多女侠追求吧。”

“倒也是实事,只是多是些庸脂俗粉的,没有月姑娘长得这般清丽。”

“墨少主说笑了,我这已经嫁作他人妇了,哪里还有这清丽一说啊。”

说完,夏十月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由得在嘴角染起一层欣喜的笑意来。

只要是女人,都喜欢虚荣,这难得有人夸自己,那定是十分高兴的。

再说了,如今夏十月扮作的就是一个已婚妇女,那面对这优越男子的夸赞时,当真都该是这幅表现的。

“我倒是觉着,月姑娘可比时下女子要好看的多呢,只是这九师弟,可当真不行嘛?可他看着那般的威武,先前练功之时,我便觉着他底子很是不错。”

这话听得夏十月嘴角直抽抽,可下一秒,夏十月便将方才无语的表情收了起来,眉头微蹙,从怀中掏了手绢出来,点去眼眸之中的点点泪水。

“嗯~说来惭愧,这是我夫君多年的隐疾了,从我嫁与他时,便是如此,这不,日日出门寻良医,这家里的万贯钱财为了治这病,都快耗尽了,听闻这川流山庄很不一般,我同夫君商量了许久,才一同前来的,不过,今日一练,当真是有些效果。”

她在房中叫的这么大声,就不相信这墨成规不知道,再说了,那药就是他们川流山庄之人放的,她根本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如今将计就计,只要将川流山庄和那些赌坊骸骨之间的联系找出来,那他们这一趟,就不算白来了。

“原来如此。”

墨无畏不知是从哪里掏了一把折扇出来,啪的一下,将扇面打开,虽嘴中同情万分,可这眼角的笑意,显露的很是彻底。

房内的九霄锦一听,双拳紧握,他决定这笔账,日后一定要向夏十月讨回来才行,男人是绝对不能说不行的,尤其是被自己的女人说。

“墨少主,您是川流山庄少主,平日里,定是见过不少能人的,不知您可知有什么法子,能治这病?”

“我先前听爹说,月姑娘给我爹的药十分有效果,我爹那病可是困扰他许久了,可吃了月姑娘的药后,头一回身上的痛止住了,月姑娘医术这般高超,难不成治不好你夫君的病?”

“说来惭愧,少庄主应当听过医者不自医这话吧,我平日里以治病救人为生,可唯独我夫君的病,我束手无策,爱莫能助。”

夏十月再一副无奈的模样,低头垂眉,稍一叹气,就将一位女子的忧愁显示的淋漓尽致,这要是在现代,怕是能得奥斯卡了。

“那倒真是可惜啊,你夫君一表人才的。”

“就是啊,要是这川流山庄还不成,我又要再去寻寻能人了,我夫君三代单传,不能到他这一代,下面就没了香火。”

“月姑娘也不必这般忧心,这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月姑娘定能寻找到良方的。”

墨无畏眼中精光闪现,看这夏十月周身穿着不凡,夫君又是三代单传,若是普通人家哪有这心力日日出来寻医,又得红娘这般交情,定是十分厉害之人。

再来夏十月长得这般明艳,又少夫君的滋润,怕是从没有体会过当女人的滋味吧,今日他就让她好好体验体验。

“借少庄主吉言,少庄主,夜深了,还请早些回去睡吧,我在这外头再透透气,也回房了。”

正当夏十月觉着今日怕是又要荒废了,转身欲走之时,却被这墨无畏给叫住了。

“月姑娘,我这里,倒是有条法子,只是不能根治你夫君的疾患,可却能叫你夫君脱胎换骨,与练功有好处。”

“哦,当真,还请少庄主说来听听?”

“此地人多眼杂,不方便说,还请月姑娘,三更之时,来我房中一趟,我亲自教导月姑娘该如何做。”

“好,多谢少庄主,那少庄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嗯,不牢月姑娘亲自送了,我房间离得不远,下午之时,已经带月姑娘你们路过一趟了。”

“记得,记得,劳烦少庄主了。”

费了好些口舌总算将这墨无畏送走了,夏十月扬起十分喜悦的笑脸,又将双手背在身后,转身高兴的再推门进房内。

“我擦……九霄锦,你在这里干嘛啊,你这是欺负我没有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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