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丫头,你唤老夫何事?”
年纪上来了,谷丰子也没有同夏十月这般贪睡,早早的命下人传膳,如今正在这房中享用呢。
“先生,你这一大早的就吃的这般油腻,身子可吃的消?”
看着这满桌的荤腥,夏十月看着看着,心中就有些作恶,连忙伸手顺了顺自己。
“哪里吃不消,这今日还是少的呢,平日可还要吃的更多些呢,怎么月丫头,你这会过来可不是跟老夫说教的吧。”
“嗯,还真不是,只是同先生说一声,今日要启程去那川流山庄去寻寻解药,不知先生可愿意同去?”
“当真?”
“嗯,自然当真。”
“走,咱们现在就出发吧,老夫可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毒药,竟有此功效。”
谷丰子随意寻了条帕子,将嘴一抹,又用手一擦,随后就将这帕子丢在了方才的桌上,赶忙起身,拉着夏十月要走。
“诶,先生,莫着急,我还要去宫中禀告皇上一声呢,你等会随元顾先回疏影楼,届时,我会命人来接你,到时候一同城门口会合。”
“这般磨蹭,那好吧,老夫就听你的。”
谷丰子十分嫌弃的看了夏十月一眼,可又迫于无奈,也只得应了夏十月。
“另,还有一事。”
“什么事?”
“额……有些难以启齿。”
夏十月站起身来,附耳在谷丰子身旁,念叨了好几句后,便是满脸通红的坐了回去。
“哈,看来月丫头也是及笄成了人了,说吧,你这是看上了九霄锦还是封清安啊,还要用着这东西。”
“先生,你可误会月月了,这东西不是给我用的,是给我那哥哥,这东西,还得交给我爹爹呢。”
“你爹爹?丞相爷?老夫记得元帅这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不似是寻不着媳妇的模样啊。怎的,你爹爹这般着急?”
“哎呀,先生,你就将那药给我了先,这事,日后你就明白了,日后大喜之日,定是要请您上门喝一杯喜酒的。”
“老夫哪里缺了你这一杯喜酒啊,你倒是将这用处说尽了,老夫再考虑考虑到底要不要将此药给你。”
“先生,你要是不将此药给我,我就不带你去川流山庄了,还有那赌坊的门,我也不让你再进了。”
夏十月见着谷丰子这般傲娇的模样,当即抱胸站在一侧还侧过身来,似是生气的样子,谷丰子一听,立马起身讨饶。
“唉,月丫头,你这莫拿此事生气啊,这要给你还不成嘛,只是昨夜来的及时,这药,老夫还放在疏影楼中呢。”
“你且说说是什么样的,我派人去取。”
“就是个白净瓶子,上头盖着红色的塞子的。”
“好,先生你在此慢用,我先去元鹿和元甫的房中瞧瞧。”
“那赌坊和川流山庄的事~”
“自是要带上先生的,想来先生去了赌坊后,这赌坊倒是更繁荣了些,先生身上定是有些发财的门道在的。”
“那是自然,想当年老夫……”
借着谷丰子想当年的档口,夏十月赶忙悄声的溜了出去。
这谷丰子一开始想当年,那话多的,他都能听睡了去,如今时间紧迫,哪有这等功夫,他还要将元鹿和元甫两人的去向给安排好了,另外还有白稚呢。
这元鹿元甫倒是方便,只管回别庄就成,就是这白稚,虽说自是要跟在身边的,可是如今武功尽废,说不准还是个累赘呢。
夏十月走在路上思索半天,突见这校场之中,那四十四人正在练箭,一下就有了想法。
“白稚,白稚。”
“十神医啊,你唤我何事?”
这白稚昨日醒来之时还没有特别伤心之感,可这会,夏十月一进门却瞧着他偷摸拿衣袖将泪眼擦干的模样,也是,男儿流血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这么些年练得功夫,却一夜之间没了,是个人都会伤心的。
白稚虽心大,可总归是人啊。
这么一想,夏十月对白稚更多了些同情,也加深了方才决定的信念。
“白稚,你这等会收拾一下,今日我们就要出京,去那川流山庄帮你讨解药去。”
“当真?”
“嗯,当真,不过且等我禀告皇上之后,再带你前去,届时九霄锦他们也一同前去。”
“太好了,可是……我如今这样,会不会拖累你们啊。”
虽说平日里确实不着调,可总归也是长到二十的年岁了,这点道理他又不是不懂,只是平常一副欢脱的模样,又长的这般白净,任谁都只将他当做一个孩子。
“你要是想不拖累,我这里有一个法子,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听了。”
“听,我听。”
“快些附耳过来。”
……
这将军府的事务都交代妥当了,夏十月可谓是一身轻松,后又同顾南嘉将那四十四人的训练给安排了,且把自家二哥托付给顾南嘉后,便匆匆的同九霄锦一同进宫了。
“胡闹,月月,你怎好出宫,这不刚好中了他们的计,且莫说一路上会惹来杀身之祸。”
“皇舅舅,您就让月月去嘛,再说了,这回月月是着女装出行的,他们自是想不到那十神医是位女子的,皇舅舅,若不彻查此事,这东洲可就会陷于危难之中的。”
“朕早已经命人暗中盯着川流山庄了,你不必亲自前去。”
“哎呀皇舅舅,此事需躬行,这川流山庄岂是只靠那些人盯着就能探出里头的猫腻的,这墨成规可是武林盟主,哪能不察觉有人盯着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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