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快停下~”
“吁。”
见到那欢脱的白稚远远的站在马车旁挥手,流羽将马车稳稳的停下,朝着那头应了一声。
“夏十月,夏十月。”
“大胆,竟敢直言郡主名讳……”
“流羽,出行在外,没有这般多的礼数。”
夏十月叫住流羽之后,便将这马车门帘撩起,见着白稚仍旧欢脱的模样,这才轻笑出声,随即下了马车。
“元顾,先生可一同来了?”
“嗯,先生,我,白稚,还有青烟都来了。”
“青烟怎么也一同来了。”
“这……“
谈及此事时,元顾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自是因为本姑娘担心这一路,元顾被其他女的勾了魂去,所以要一同前往,月月,这九殿下长的也十分俊美,你可也得小心着些才行。”
卓青烟见元顾磨磨蹭蹭的,便直接从马车之中钻了出来,带着一脸欢喜的同夏十月讲述实情。
“原来如此啊,也是,元顾长相貌美,身手又佳,若是路上遇着那些个门派之类的,要是有女侠什么的看上,确实难缠的很,青烟说的对,还是跟着好。”
“你看吧,元顾,月月都这般说了。”
得到夏十月的肯定,卓青烟赶忙转头朝着元顾炫耀。
夏十月双手背在身后,带着一脸微笑的看着这两人,只是一转眼,却见着白稚一脸落寞的模样,些许有些担忧起来。
“白稚,你是要在那边马车上呆着,还是同我跟九霄锦一辆马车。”
出行在外,自是不好直接叫出身份的,能少先事端也省心着些,九霄锦倒是不怕有仇人来寻,如今他功力大增,怕是放眼九州大陆也没有人可以打赢他了。
“嗯……你那可有好吃的?”
“有,有那些糖吃,还有准备好的糕点茶点什么的。”
“那我来你这头。”
白稚扬起十分阳光的笑容,眯着眼睛朝着夏十月那辆马车走去。
“好了,快些出发吧,天黑之前,可要寻一处能住的客栈呢,流羽。”
“是,郡主。”
见白稚上了马车之后,流羽便扬起马鞭朝着马一挥,马车再次滚滚前行。
“什么?你说九霄锦同夏十月一起出了京城?可有查出来是为何而去的?”
“回公主的话,不知,而且也不知为何近日城中戒备森严,路上来来往往皆是将士。”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继续盯着外界的动向。”
听到九霄锦同夏十月一同出游那刻,卓如烟就已经丧失了理智,如今满脑子皆是两人谈情说爱琴瑟和鸣的模样,属实叫人难以忍受。
“嫣儿。”
“公主,奴婢在此。”
“走,咱们去南文二皇子那瞧瞧。”
“是,公主。”
卓如烟只带上了身边的宫女嫣儿一人,径直的往南门珩房中走去,此时南门珩还在房中休养身心。
“二皇子,北颂三公主求见。”
“不见。”
南门珩只看着夏十月留下来的输液瓶闷声不响,细细思索着这大夫到底是何人。
“回二皇子,方才北颂三公主说,她知晓这救了二皇子的大夫究竟是何人。”
“当真?”
南门珩抬起头来,眼中惊喜万分,这半月来,南门珩就想知晓此事,可这东洲瞒的甚严,居然一点消息都探查不出来,也不知道这卓如烟到底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二皇子,别来无恙啊,先前二皇子身体抱恙,需要好生休息,如今见二皇子能起身了,本宫这才特意前来看望二皇子的。这些可是北颂顶好的伤药,还望二皇子一定要收了,有助于伤口的恢复。”
“三公主这番情谊,本宫了解了,来人,将三公主带来的药物收好,快些奉上茶点,以表三公主特意前来探望之情。”
“是,二皇子。”
贴身的宫女从嫣儿手中接过带来的伤药,随即端了些茶点上来,小心的为三公主沏好茶,再庄重的递到了卓如烟面前。,
“这茶叶是本宫从南文带来的,很是稀少,三公主尝尝吧。”
“多谢二皇子。”
卓如烟进门之后,一点也不着急提及方才所言之事,接过这宫女手中的茶水,仔细的小酌起来。
“三公主今日前来,怕不是只来问候本宫身体安康的吧。”
“二皇子料事如神,本宫今日前来,是同二皇子谈一谈合作之事。”
“哦,说来听听,不知三公主要同本宫怎么合作啊?”
“本公主听闻二皇子近日一直寻着那夜医治二皇子大夫的踪迹,不巧,本公主正好知晓此事,二皇子定猜不到那名大夫到底是何身份?”
“哦~三公主且说来听听。”
南门珩死死压住心中的迫切,脸上神色不显,静静的等待着卓如烟将这里头的名堂全数说出来。
他身为皇子,从小便知不能喜形于色的道理。
“见二皇子心切,本公主就不吊着二皇子的胃口了,那日行医之人,正是东洲国十安郡主夏十月是也。”
“呵,三公主怕不是在诓本宫吧,这夏十月身为郡主,又何时担任夏穆卿军中大夫随军医治啊,本宫可一直知晓,东洲皇帝膝下无女,夏十月为东洲唯一郡主,这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之人,又怎会跑到这偏远的边疆去呢。三公主要诓本宫,倒是捡些合事理的来,拿夏十月糊弄本宫是觉着本宫好骗的很嘛?”
“本公主说的就是事实,二皇子若是不信,亲自去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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