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该起身用早膳了。”
“好,流羽,你先去将其他人叫起来,再将马匹给喂饱,我稍后就来。”
“是,主子。”
将夏十月唤起来后,流羽径直的往房中走去,这些日子经过夏十月的训练,体魄早已不同常人,甚至连作息,都定的死死的,这会早已经在附近的街上,小跑了一段距离。
同他一起训练的将士还一直练着呢,他可不想屈居人后。
夏十月见流羽确实离开之后,连忙转身意欲推开九霄锦横在她腰间的胳膊。
“九霄锦,你快些起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压在我身上特别重。”
“再睡一会,早膳在马车上用也不是不可。”
九霄锦朝着夏十月闭眼呢喃着,横在夏十月腰间的手再收紧了几分,直接将夏十月往自己怀中搂去,难得这般闲暇,还真是不想起身啊。
“九霄锦!”
夏十月咬牙切齿,昨夜又被九霄锦给忽悠同床,这会还怎么叫都不理,实在是太过气人。
“啊!月月,你这是谋杀亲夫。”
夏十月再狠狠的往九霄锦腰间软肉一掐,痛的九霄锦惊醒尖叫,再无睡意,只是搂在夏十月腰上的手却迟迟不肯松开。
“亲什么夫,快些起来,别叫他们看见我们睡在一处。”
“怕什么,不日你我就要成婚了,且先叫他们适应适应,再说了,行走在外,总得造个身份,你我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正正好。”
“去你的,什么夫妻二人,我比你小这般岁数,做你妹妹都是恰当的。”
“可本宫同你本就是夫妻,为何要以兄妹相称。”
夏十月再次翻了个白眼,自从九霄锦黏上自己后,这话是越发回不得了,总能扯到这羞羞事上去,害她每每都羞涩不行,到最后只能应了九霄锦。
“快些起身吧,你我未成婚还不算,当然要以兄妹相称。”
说不过总躲的过呀,快速的交代一句,夏十月一把将九霄锦推开,拾起放在床尾的外衫,先行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赶紧灌了一口漱了漱嘴,又走向角落里的脸盆处,借毛巾揽起水来,擦拭自己的脸颊。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这才转过头别有深意的瞧了九霄锦一眼,随后立马转头,将门一推,迅速逃离现场。
“哈,总算知晓你的弱处了。”
九霄锦坐在卧榻之上,看着夏十月这般惊慌而逃的模样,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浅笑。
近日种种,不过是试探夏十月的底线,夏十月这人,他自是知晓她报复心极强的,未免日后因为无心之失落了困处,被夏十月好生折磨,这才如此。
“主子……您下来了。”
“嗯。人到齐了?”
“没有,方才属下去敲九殿下的门,里头并无人理会,不知九殿下去了何处。”
“本宫在这,寻本宫有何事?”
流羽才同夏十月告完状,这九霄锦的声音立马在流羽身后响起,吓得流羽忍不住一哆嗦。
“九……”
“别叫殿下,叫九爷,在外行走不好暴露身份。”
“是……”
不经意之间,九霄锦散发出来的威慑力,深深压了流羽一头,使得流羽情不自禁的俯首称臣。
“流羽,你是谁的人,怎么九霄锦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啊。”
这会轮到夏十月吃味起来了,其他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是属下坚决不行,她最恨背叛的人了。
夏十月厉声谴责,流羽当即跪了下来,自命请罪。
“属下有罪,请主子责罚。”
“月月,你还是绕了他了,他不过是迫于本宫的威严,才无心脱口而出的。”
九霄锦见状,赶忙出声缓和。
这一声,却叫夏十月和流羽同时瞪向了他。
明明就是他犯的错,这会他倒成了和事老,半分罪责不在身。
“月月,属实是本宫方才厉声的缘故,你便原谅他吧,再怎么样,这流羽也是你的人。”
见夏十月眼神不善,九霄锦的言语又温柔了几分,他可不想现在得罪夏十月,虽说方才之举是为了拉属下的好感,但是,也要以不得罪夏十月为前提才行。
夏十月瞟了一眼九霄锦,冷冷的朝流羽道了一句:
“自行领罚。”
“是,属下遵命。”
“好了好了,先行用膳吧,别误了这时辰。”
“嗯。”
九霄锦一入座,赶忙从筷筒之中拿了两双筷子出来,又从怀中找出绣帕,好生擦拭一番,这才满心欢喜的递给夏十月。
“月月。”
“嗯?”
夏十月转过头来,看了眼九霄锦,十分不解他叫自己到底是有何事。
“啊……无事。”
见着夏十月手中已经拿了筷子,满头黑线,默默的收回手:夏十月贵为郡主,也太不计较了些,亏他还想献献殷勤,以示好感。
夏十月很是不解,直到九霄锦收回手后,这才明白过来。
“怎么,九殿下是怕这里的筷子不太干净嘛?”
“嗯……本宫挑剔的很。”
“那九殿下可以放心,掌柜的可是命伙房洗刷时用沸水煮过这些筷子的,且放心食用。”
“月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被问及这般根本的事,夏十月一点也不着急忙慌,夹起一口菜送入嘴中,悠悠的道了一句。
“因为本郡主也是十分挑剔,昨日就命流羽吩咐过掌柜的了,比起这筷子,本郡主倒是好奇方才九殿下从怀中掏出的绣帕是何人所送的,瞧起来有些年头了,上头隐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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