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十月,你想什么呢,左右不过是半路认识的男子,又不可靠,还是哥哥最重要了。”
方才一晃神,夏十月又清醒过来,使劲的摇了摇头,又扇了好几下脸颊,这会总算是清醒了些。
“唉,也不知道哥哥怎么样了,到底同楚星沉成了好事没有。”
只是这话才刚说完,夏枫放出去的鸽子,这会刚好飞到客栈里,还正骑在了夏十月面前的栏杆上。
“呀,小鸽鸽,你怎么这般凑巧呀。”
夏十月欣喜异常,赶忙上前顺了顺鸽子的羽毛,待鸽子跳到她手中后,这才从鸽子的爪子处取了纸条下来。
“喏,给你好吃的。”
知晓这鸽子怕是飞了好些时辰,夏十月不忙看字条,从智能医疗包之中兑换了些玉米粒出来,放到了一个盒子之中,喂给鸽子吃。
“嗯,真乖,吃完之后就快些回去吧。”
夏十月念完这一句后,这才将纸条打开来看。
“太好了,哥哥的事不用愁了!”
上头,夏枫很清楚的写明,圣上已经下了圣旨明日赐婚,夏十月总算是不用再防着那南门瑾了。
只是,夏十月没想到,她不用防着南门瑾,却失防了南门珩了。
这南门珩怕也是个情种,自知晓是夏十月救了自己后,这一日日的,只看着那输液袋发呆,每每回想起夏十月在和亲宴同他当众说教的模样,又不由得轻笑出声来。
这么一下,害的周围的宫女太监,随行的使节都以为南门珩怕是生了什么病呢。
可又假借着看伤的由头,命太医仔细的查了几番,却发现一点事也没有,这一下子,连南门瑾都担心南门珩怕不是魔怔了。
夏十月从怀中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迅速燃了起来,将纸条往上头一放,火焰燃起,纸条刹那之间化为灰烬。
“月月,你是有何喜事?怎出去一趟回来后,这般开心。”
“没有喜事。”
“没有?当真?你这嘴角可都要笑咧开了。”
戴九霜光着膀子看着夏十月用那团棉花给自己的胳膊处擦拭着,可注意力却一点也没有放在棉花之上,却见着夏十月,哪怕是低头时,都带着一脸的笑意,总叫人很不放心。
“那是因着我本就是一脸笑相,定是你平日没有注意到我,这会我凑近了你才察觉的。”
看来夏十月确实是有意隐瞒,戴九霜沉了沉心思,不再问。
“好了,要打针了,你要不将头转过去,省的像上次那般怕得要死。”
说到这个,戴九霜就一脸尴尬,上次害怕还不是因着夏十月先前用这针让他动弹不得然后试图让他断子绝孙引起的,可后来知晓这里头装着的不是一样的东西,那他定是不怕的。
“咳咳……这回不怕了,上次不知道是何物。”
“那既然如此,我就扎了,三,二……我打好了,你且将这棉签棒捂着,大概半盏茶功夫后不出血了,再拿掉。”
“我还以为你会喊到一的呢,亏我还准备了半天。”
“那既然这样,就不能让你这白准备了,你这双手现在在忙着,来,我给你裤子脱掉,往你屁股上打一针可好了。”
“不必了,不必了。”
“呵,算你识相。”
夏十月轻笑一声,然后就站在一旁将这针筒之类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收拾好,昏暗的油灯之下,夏十月的模样朦胧着的,戴九霜一不小心就看入了迷。
“时辰差不多了,你身上可有不舒服的?”
“没有。”
“那你将这棉棒扔了,将衣裳穿好,收拾收拾,咱们要出发了。”
“你先说说,要去哪里?”
“这江南城的另外一家赌坊,你知晓我在此,想必今日定是有跟着我的,不用我说,你也晓得是哪里了吧。”
“真要去嘛?那大娘不是说,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我倒是想看看,是如何出不来的,你弄好了嘛,弄好咱们就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戴九霜将棉棒一弹,飞快的穿好的衣裳,这下一秒,便带着夏十月腾空而起,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就已经到了这赌坊门口了。
“嗯?这赌坊,看着还有些破败呢,那卖菜的大娘可没有说这赌坊破落了呀。”
夏十月抬头一看,这赌坊的牌匾要掉不掉的立在那里,上头都已经结满了蜘蛛网,再探身往里头瞧了一眼,皆是破烂之物,难不成,这进得去出不来可是指里头闹鬼?
“要不要进去瞧瞧?兴许有密道之类的、”
“嗯,走吧。”
夏十月从不信鬼神之说,多数都是事在人为,可见到戴九霜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照亮这赌坊,夏十月翻了个白眼,算了,还是她来吧。
“你且等等,这里头说不准有什么东西,用火折子万一将里头点燃了,搞不好你我都要命丧于此。”
说实在的,这里头这么脏乱,万一引起什么粉尘爆炸,又或者寻着密室了,密室之中却没有氧气,又或者说里头有什么易燃易爆的气体之类的,那拿火折子点着,岂不是送死。
“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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