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夏十月严肃着脸,突然想起在前一个城镇时,听说有孩童失踪的事,可大多是五六岁左右,如今这里的白骨也是五六岁,要说是巧合,怕是不太可能。
“不知?”
“戴九霜,将手电筒的光四处照照,看是否能发现其他的白骨。”
戴九霜忙将手电筒的光照向四处,夏十月趁机从智能医疗包中拿出手电筒来,两个人找可要比一个人找快多了。
“月月,这里,这里有一个头骨。”
“头骨?”
夏十月闻言,赶忙走过去,蹲下去一检查,又是孩童的。
“还有这里,这里还有好多。”
一路往前走去,这才发现,原来方才那条路,竟然是由白骨堆成的,难怪方才两人一路走来那么的阴风阵阵。
“走,打道回府,这里,我会派人过来处置的。”
这些孩童可是东洲的未来,夏十月看着这一地的白骨,手中的手电筒捏直接变了形。
“嗯。”
就算是一向杀人不眨眼的戴九霜,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肃穆起来,孩童无罪,究竟是谁下这般的狠手,而他西周的孩童,是否也有遭了此难的。
两人一同回了客栈,一路上再无说笑打闹的意思,都沉着一张脸静默。
“戴九霜,你可以走了。”
“嗯。”
知晓夏十月要将人唤来,正好是他可以探查夏十月底的时候,戴九霜早早的应了,将夏十月送回客栈房中后,就隐了身影回房中探查。
夜半三更,夏十月总算走出了房门,九霄锦便一直跟在夏十月身后。
“元顾,起来。”
外头夏十月一叫,躺在卧榻之上睡的正香的元顾,瞬间睁开了眼睛。连忙起身,将房门打开。
“主子?”
“你今夜回京一趟,将大哥带来此地,并让大哥告知丞相一声,那些失踪的孩童,发现了。”
见着夏十月眼中的凶狠,元顾一愣,他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夏十月,狠厉到完全不容置喙,只这一眼,那些胆子小的,怕是直接被吓破了胆。
“是。”
知晓夏十月的话可不是说笑的,领了命令立马飞身而出,以他的轻功,不过一个时辰就能回京了。
“就这样嘛?”
九霄锦跟在身后却只发现夏十月交代了一声,并无其他动作,心中更为疑惑,难不成,真是他想错了?
可九霄锦不知道的是,夏十月同他离开的那刻,就已经有十几个暗卫从四面八方涌出,将那赌坊保护了起来,不容一只苍蝇逃出去。
这夜,花厅内用了晚膳,楚星沉将药全数喝下后,夏穆卿便从怀中掏了一颗糖出来,解开外头的纸,便往楚星沉的嘴中送去。
“这,这是何物?怎,怎么这般的甜。”
“是糖,月月给我的,她一向怕吃药,便以为我同穆阳也怕吃药了。”
“还真是个稀罕物。”
“方才见你吃药时连眉头都没有皱过,是不是不怕苦啊。”
“不怕,素日在府中伤了病了,能得一味药保命都实属不易,又怎会怕吃药呢。”
看见楚星沉回想起在太傅府中的日子时,眼中皆是失落,夏穆卿瞧见这幅样子的楚星沉,心疼的不行。
“星沉,没事,以后有我。”
夏穆卿上前,将楚星沉搂在怀中,心中暗暗发誓,日后一定不会另娶他人,哪怕是皇命,他宁愿抗了,剥去官服,也要同楚星沉一生一世一双人。
“嗯,穆卿,我信你。”
正当这两人含情脉脉之时,门外突然起了声响。
“两位,打扰了。”
“何人在此?”
夏穆卿赶忙从床旁抽了剑,将楚星沉护在身后,剑头直指门外。
“元帅,卑职奉郡主之命,特请元帅前去江南一趟,江南出事了,需元帅亲自主持大局。”
“月月派你来的,可有信物?”
“还请元帅将门打开……卑职手中有郡主的玉佩,元帅可验明真假。”
夏穆卿闻言,转头示意楚星沉往房内寻一处躲着,见楚星沉躲好之后,这才将房门打开。
“元顾?”
“元帅。”
“你为何不直言自己名姓。”
“方才房中有他人在,卑职不好直言。”
“说,江南出了何事?竟然这般紧急,要半夜赶去一趟。”
“郡主说,昨日在前一个城镇时听闻镇中有些孩童失踪了,今日却发现了,此事事关东洲之本,不敢忽视。”
“你说的可当真?”
“当真,且这些孩童的失踪许还同前些日子的刺客有关,故而不连夜派卑职前来。”
“本帅知晓了,元顾,你先在此等候,我立马去禀报丞相。”
“是。”
元顾站在碎月轩外一动不动,虽知晓房中有人,可凭气息便知,因是楚星沉,如今看来,这两人已成好事,这下夏十月可以心安了。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夏穆卿匆匆的赶了回来,在方才的房中呆了片刻,便同元顾一起架起轻功飞去江南。
直到这会,楚星沉才从方才躲藏的地方出来,抬头仰望着星空,心中念着君安。
“啊啊啊!无聊死了。”
“小姐,怎么了?不是说这庄子十分有趣嘛,怎又觉着无聊了?”
“十神医都已经好几日没来这庄子上了,还有那白稚,也不知是去了哪里,都不能瞧见你们两打架的模样,很是无趣。”
“那小姐,既然这般无趣,咱们还是早些回南文吧,老爷还等着你呢。”
“不……这般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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