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顾连头也没有低下,一脸笑意的看着夏十月同九霄锦闹来闹去的模样。

很是欣慰,虽说夏十月同九霄锦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了,可元顾高兴夏十月并没有因着九霄锦而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元顾,你是不是应该看着我说话。”

本还开心于元顾夸赞自己,仰头看向元顾,双目对视,好暗送秋波,却见元顾只双手抱剑,一脸笑意的看向夏十月那边。

卓青烟心中的醋意瞬间涌上心头,立马往死里掐了下元顾腰间的软肉。

“啊,青烟,你这是做什么。”

“哼,谁让你不看着我的。”

卓青烟傲娇起来,见元顾盯着自己了,赶忙转过身去,也双手抱胸,背对着元顾,好好发泄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好了,我这不是在看着你了嘛,我方才只是高兴罢了。”

“高兴什么呀?”

“高兴主子这般欢脱的模样,以前训练的时候总是严肃这一张脸,还以为她是不会笑呢,后来仔细一想,确实要严肃一些才行,这样一来,那些被招安的将士们,便也能认真对待训练了。”

“嗯,所以,红娘和你们,到底是什么交情啊。”

见元顾说的这般诚恳,话语里隐隐之中又有歉意,卓青烟当即决定不再计较,却起了心思好好从元顾这打听打听夏十月手中到底有多少能人在。

“此事,不可在此言说,等回了客栈之后,我再同你细说一番,主子已经将你当自己人了,这日后,你定会见到的。”

“好。”

见卓青烟已经被安抚好了,元顾这才起身,悠悠的朝着那头的几人喊着。

“咱们是不是好回客栈了,看看时日,好用晚膳了。”

“嗯,说的对,今夜大家各自都早些睡,明日又要早起呢。”

“嗯,走。”

九霄锦可巴不得离开这里,这青楼的脂粉味实在太过浓重,他只稍稍吸了一口,就觉着整个人都不舒坦。

可,正当众人起身之际,那白稚却将一女子抱在怀中,死活不肯放开。

“别呀,晚膳就在这里用了罢,你看这里的女子一个个的多善解人意,我就这么躺在姑娘的怀里啊,睡的比平日可安稳多了。”

“我将你打昏了,你也能睡的更安稳些,还不快走。”

九霄锦走上前去,一把揪住白稚的耳朵,带着一脸的怒容走出青楼,活像是前来捉奸的一对表面夫妻。

“啊啊啊,疼疼疼,九霄锦!”

“嗯?”

九霄锦一个眼神过来,白稚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怎么,现在敢直呼本宫的名讳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着九霄锦这名姓还真是好听,念起来又十分的有滋味罢了。”

“哼。”

九霄锦将手一松,轻哼一声扭头走人,白稚站在原地,看着九霄锦背手离去的背影,揉了揉被揪的生痛的耳朵,使劲的朝着九霄锦翻白眼。

“哼,若不是现在我武功尽失,你哪里还抓得住我。”

这话白稚倒不是吹牛的,他先前同九霄锦的武功不分上下,可如今,九霄锦喝了狐狸血后功力大涨,却从未在别人面前显露出来,白稚不知道此事,也是正常的很。

“别说九殿下要数落你,连我也要数落你,你的武功和那些个女子到底孰轻孰重呀。”

从后上来的夏十月伸出手一把敲在了白稚的小脑袋瓜上,惹得白稚更为委屈了。

“你们怎么都趁着我武功尽失的时候欺负我,有本事,等我回了巅峰,再比试比试。”

“谁这般傻,在你回巅峰时候比试的,懂不懂这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意思呀。”

“唔……你们都欺负我。”

说着说着,白稚见自己属实没了底气,哭丧着脸,开始倒打一耙,以求博得同情。

“你这是活该被欺负,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一点点男子汉大丈夫模样,还想了那般长时间的担当呢,你这会,哪里来的担当啊,元顾,白稚就交给你了,我去寻先生回来。”

“是,主子。”

元顾应声后,一步一步挪到了白稚面前,朝着这会手无寸铁的白稚步步逼近,嘴角那渗人的笑意,直接吓得白稚浑身一个机灵。

“你,你作什么靠的我这般近。”

“就是看看你呀。”

“我告诉你,我可是夏十月的人,你可不能揍我的。”

“原来你知道自己欠揍啊。”

“哼,你才欠揍呢,你家都欠揍。”

“哎呀,巧了,我的家就是主子呀,怎么,你这是骂主子欠揍?信不信我这就同主子说,看主子到底是护着你,还是信我。”

元顾朝着白稚邪恶一笑,逼得白稚哑口无言,说真的,他确实很早就想好好揍白稚一顿了,可现在,白稚武功尽废,他还真下不了手。

“我……”

“别你了,主子说了,你现在由我管着。”

元顾提剑将白稚的衣领挑了起来,稍稍用劲就将白稚给带走了,后头的卓青烟看到这一幕,不忍轻笑出声,可随即,却转头再看了这青楼一眼,嘴角闪着十分玩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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