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武功没了。”

头一秒还兴致冲冲的要给夏十月展示肌肉,可下一秒,白稚就哭丧着一张脸,连忙往夏十月的怀里扑去。

夏十月见状一避,这白稚扑了个空,直愣愣的摔到了地上,赶忙抓住夏十月的脚,抱在怀里,哭的甚是厉害。

“十神医……啊……十神医,我没有武功了,怎么办啊!”

连哭带嚎的,要不是九霄锦知道白稚是个什么货色,这会还真以为是夏十月把他给怎么了呢。

“你乖,先起来好不好。”

她长这般大,还没见过哪个男子哭的这般厉害过,放眼望去,她身边的男子,各个铁骨铮铮,只流血不流泪的那种,哪有白稚这个样子的。

“呜呜呜……十神医,你说我怎么办呀。”

夏十月将白稚扶了起来,这白稚直接就将白稚搂在了自己的怀里,靠在肩膀不住的哭泣。

“好了,你先不哭了,我知道你今天辛苦了,来,乖乖坐下,我给你拿好吃的好不好。”

夏十月一手拍着白稚的背安抚着,随后打开另一只手的智能医疗包取了糖出来,紧捏在手里。

紧接着,夏十月将白稚掰正,佯装是从系带里取出了几粒糖,又捡了一颗拆开糖纸,伸手递到白稚的嘴前。

“啊,张嘴,好吃的。”

“呜呜……啊……呜呜,好甜。”

“喏,这些都给你了,不哭了好不好,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话。”

“嗯嗯。”

白稚含着糖,朝着夏十月点点头,这稚嫩的脸颊上沾着好些泪水,活像一个才被哄好的小孩子。

“白稚,你的武功没了,是因为中了毒,因为你在茶寮之中喝的那碗茶,所以中了毒。”

“嗯,喝了茶之后,我就,还有元鹿和元甫就睡着了。”

“但是我刚刚问了大夫,只要找到这个解药,你就可以恢复武功了。”

“可你不就是神医,为什么还要另外找大夫?”

“你先不要问,乖乖听我说。”

“嗯嗯。”

“现如今,抓了几个黑衣人来,你清醒的时候,可有听见他们说话,说些什么内容嘛,还有,你和元鹿元甫之前,都是被关在哪里的?你可知道为何那些人要来寻我嘛?”

“对哦,那些人就是来找十神医的,十神医,这回我可是因着你武功尽废,你可要负责的。”

夏十月那手,一把就拍在了脑门上,怎么问个话,就这么的困难呢。

“月月。”

此时,门外的九霄锦声音响了起来,从开始,他便在一旁偷听着,听着夏十月这般无奈的模样,这才出声想要将这活给揽了下来。

毕竟他倒是想晓得,到底是谁想要杀他,今日之仇,他定要报的。

“干嘛?”

夏十月听着九霄锦的喊声,将白稚安抚坐在卧榻之旁后,便走出门外,两手将这门一撑,露出一脸的不耐烦来。

“要不,还是本宫来询问吧,你这般母性,哪里能问的出东西,怕是到最后,都要被这少年给带跑了。”

“嗯……”

见夏十月似是不放心将白稚交给自己的模样,九霄锦悠悠的补充了几句。

“那两个孩子不知今夜能否睡的着,不过本宫觉着那两个孩子心性倒是成熟的很。”

九霄锦的话不无道理,夏十月转头看了一眼里头吃糖的白稚,便径直走了下来。

“那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去那两个孩子那看看。”

“嗯。”

“可别伤着他。”

“嗯,你放心便是。”

夏十月再往九霄锦脸上瞧了一眼,见他坦坦荡荡任自己打量,便信了他几分,只是白稚是这般的性子,她还真怕九霄锦一动怒就将他给宰了。

“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夏十月朝着九霄锦摆摆手,一路往元鹿元甫的房中走去。

“白稚。”

“是谁唤我?”

白稚一听立马起身,可见着九霄锦安然无恙的站着自己眼前,白稚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方才见着十神医却是个女子,可九霄锦,明明先前还没昏迷时,看到的是那么一副血迹斑斑的模样,可如今,除了这外衣仅仅几处破烂外,不见九霄锦身上任何一处伤。

“九殿下,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啊?”

“怎么,你还想着本宫出事?”

九霄锦一个栗子就敲在了白稚的脑瓜子上,可白稚只盯着九霄锦瞧去,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可是,明明之前,你受了好几处剑伤的。”

“好了,先不说此事,等会在夏十月面前,你可要装作一副不认识本宫的模样,可知晓了?”

“夏十月是谁?为何啊?”

“方才的十神医就是夏十月,便是这东洲的十安郡主。”

“哦,原来就是你要和亲的对象啊,九殿下,你可是一点也不亏啊,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昂,岂不快哉。”

好在白稚与九霄锦算是熟稔,这要是换了别人,九霄锦早就将他给狠狠的揍一顿了。

“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真想不到这十神医就是传说中那位十安郡主啊。”

“你只要乖乖的,不将这身份拆穿,本宫会说服十安郡主将你留在身边的,这样一来,也方便一同去找解药。”

“嗯,好,九殿下,你这周身的伤,可是十安郡主治好的。这十神医竟这般的神?”

确实,之前的伤皆是由夏十月处理好的,后来的那杯狐狸血却是真正的神奇,不过,看夏十月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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