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妮年”,谢南枝端了橙汁走过来,又转头对沈妮年说:“沈妮年,这是向暖。”

沈妮年像瞪着外星病毒一样瞪我。

她和谢南枝一样有秀挺的鼻子,黄金比例的脸型,挺拔的个子。

基因真是令人嫉妒。

我冲她微笑:“我们见过。”

只不过那天我出门倒垃圾有点寒碜,今天也没有好多少就是了。

沈妮年对我哼了一声。

谢南枝的声音立即冷下来:“itude!”(注意你的态度)。

沈妮年转身就跑走了。

谢南枝转身看我问:“好点了?”

“烧好像退了”我把毛巾递给他,“她其实很喜欢你。”

不然不会千里迢迢的去找你。

谢南枝接过毛巾,条理控立即折好,仿佛我说的话和他没有关系。

我第一次听到有哥哥是这样名称呼自己妹妹的。

是因为他和沈妮年并不熟悉?

或是沈妮年是他仇人的女儿?

我说:“谢南枝,她是你的妹妹。”

他把毛巾放在一边,俯视我:“所以我才把她接到美国读书。”然后就是一副“那又怎么”样的样子。

真是拿这个别扭的男人无语了。

我憋到院子转角沈妮年偷听后跑走的身影。

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妹,两个“中二病”患者。

两中二病”患者同时发功。

我刚好的头疼感觉又好不了了!

十天的假期,路上往返四天,泄了两天,病了一天,掐指一算,我郁闷的要死。

最后垂死挣扎的几日,谢南枝准备带我去keywest西礁岛。

keywest西礁岛其实是美国的最东南端,像个钥匙的形状延生出去,所以以“key”钥匙命名。

沈妮年学校放假与我们同行。

这两“中二病”兄妹可真是一家人,在饭桌上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

沈妮年一开始是说:“我才不去。”

谢南枝不理她,给我盛了白粥(我也只能喝白粥),只开口:“不去也得去。”

这位对自己妹妹也来霸道总裁那一套。

显然无效,沈妮年放下筷子来绝食那套。

这套对谢南枝也是没有用的,人眉头都没皱继续喝粥。

我喝了几日粥,明显裤子都松了一圈,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想了想开口对谢南枝说:“她不去就算了。”

果然,沈妮年大声说:“我去!”继续埋头大口嚼着超市买来的烧鸡,边吃还幸灾乐祸的看我,一副“你们别想背着我行苟且之事”的样子。

咦,小妹,你真是神机妙算。

我就知道她会这反映,心满意足的继续喝粥,可怜的孩子这几天他哥哥只会烧白粥,她看到烧鸡就和黄鼠狼一样

哎,孩子,你吃成这样,对得起你美丽萝莉的身份吗?

往往我都是一上谢南枝的车就像被下药一样立即睡死的。

去keywest的路上,我难得没有在车上睡着。

其实还和沈妮年一直坐在前排并不停拍照有关。

谢南枝对这个妹妹其实还是很有耐性的,其他人若是在他车上这么大动静,他早把人踢下车了,当然这个其他人绝对不包括我。

高速是沿着海开辟出来的大桥,左右都是碧蓝的大海,非常美丽,感觉车就要这样行驶入海中央。

谢南枝带着墨镜开车,偶尔开口:“这是拍第一滴血的地方。”

第一滴血是什么东东,我只看爱情片,不看动作片,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美。

沈妮年瞥我:“一看你就不知道!”

我伸了伸脑袋笑着问她:“难道你知道?”

她给我说的回过头去又一顿猛拍。

我抬头才发现谢南枝在后视镜里挑眉笑着看我。

到达小岛的时间是下午,预计去看海明威的故居只能改成明日。

在天涯海角拍照,没有树立个“天涯海角”的牌子,只是一颗油桶的造型,写着“”(极南点)。

我问谢南枝:“那对面就是古巴了?游着游着不就能偷渡了?”

“首先,古巴对中国面签,不需要偷渡。”谢南枝戴着墨镜回头看我,勾着薄唇更显得秀色可餐,“其次,以你的质素,游泳还是跳海,是个问题。”

我:“……”。

有无数人争先恐后的和这只油桶合照。

我问爱自拍的沈妮年:“帮你拍一张。”

中二病的萝莉果然仰着鼻子说:“不要。”

晚上的时候,在一家古巴餐厅吃饭,点海鲜烩饭。

沈妮年是这么点的:“我要anic(有机食物),白米换成(糙米),面包要(无面筋),因为我对(面筋)过敏……”

“大份海鲜烩饭”谢南枝打断她“黑鱼配……”

四十多岁的黑人阿姨记下菜单,朝沈妮年翻了个白眼,朝谢南枝抛了个媚眼走了。

我兀自笑起来。

沈妮年扔了菜单凶狠的问我:“你笑什么?”

我喝了口水慢条斯理的回答她:“我笑你们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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