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多的是。”他又坚定道,“总要试一试。”
“叔父费心了。”女声道,“只是暂时不用了。”
李奉常要说什么,左氏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摇摇头。
李奉常虽然不解,但相信妻子便收住再劝的话,房内的女声声音平和冷静,可见情绪稳定,不是失了心智犯糊涂。
左氏再次对他使个眼色。
“好。”他点点头,“平安回家来就好,别的事都无关紧要,你先好好歇息。”
“我知道,叔父放心。”内里的女声道。
“那你歇息,我和你婶娘先回去,有什么事你让人来叫我们。”李奉常干脆利索道。
内里女声道谢,左氏已经先一步出去,让院子里的人们都退去,一阵嘈杂混乱之后安静下来,李奉常再叮嘱了几句从内里走出来。
“就这样不管她行吗?”他皱眉低声道。
“并不是不管,伤在脸上,一遍又一遍让大夫们来看,对她来说是重复伤害。”左氏道,“别逼得她崩溃。”
女子们....李奉常深吸一口气:“伤总是越早治越好。”
左氏应声是点头:“老爷放心,已经让人遍寻名医,仙儿跋涉半个月才回来,让她先缓缓。”
李奉常点点头:“这半个月不知道受了多大得罪。”
就让她先缓缓,有些事过两天再问。
脚步轻响远去,院落里外除了屏气而立的丫头仆妇再无他人。
站在内房窗边的女子收回视线,看向窗边妆台上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头脸依旧裹着黑布,缝隙里透出的幽深目光。
她李明楼回来了。
不过不是跋涉了半个月,而是跋涉了十年。
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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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刚开慢慢来,大家先收着放着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