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戈殷说明自己的打算后,戈殷便抱着她来到一处密林里,简单粗暴地把小腿粗的树用尾巴折断,然后将多余的树枝削断,捆起来带回去。
青辞在昨晚睡觉的地方画了个“田”字,然后在线上隔一米打一个木桩,用来固定树干,防止戈殷化作蛇形后将其压塌。
榫卯结构的简易床架起到了很好的抗压作用,青辞让戈殷用蛇形在上面待了会,没有发现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青辞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吐出一口浊气。
虽然身体的恢复速度良好,但自爆给身体带来的亏损却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完全得到恢复的,至少青辞现在的身体就无法维持长时间的劳作,更别提以前闯进丧尸堆里一刀一个丧尸的英勇行为了。
因为不知道青辞下一步要做什么,所以待在一边显得格外无所事事的戈殷默默生起了火,煨热青辞中午的食物。
山洞里的温度比较低,食物放置一个晚上倒也没什么问题,但继续放置的话绝对会变质,这让习惯了节俭的青辞难以接受,所以在解决完自己的食物后,青辞便让戈殷将剩下的一个半兔子吃完。
毕竟青辞原先窑两只兔子就是打着让戈殷跟她一块吃的打算,但谁想戈殷会拒绝。
戈殷在听完青辞的解释后,二话不说吞掉剩下的兔子,眼里的喜悦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雌性愿意跟一个雄性分享食物,这是愿意接受这个雄性的前兆,小雌性果然是愿意接受他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的青辞还在思考着下一步要做什么,哪里注意到戈殷的异样。
趁着青辞忙着改造住处,戈殷把自己藏起来的蛇蜕拿了出来。
给伴侣缝制衣服是蛇兽最拿手的好活,他们生来就会缝制漂亮的衣服讨好伴侣,这种天性几乎烙印在每一条蛇兽的骨子里,于是连蛇蜕都跟制衣服有关。
虽然蛇兽的病态占有欲会让雌性感到恐惧,蛇兽也因此被驱逐成为了流浪兽,但蛇兽蜕下的蛇蜕却是做衣服的顶级材料,而其中最完整的一件就是蛇兽从幼年期转向成年期的那最艰难的一次蜕皮。
当然,这也是他们一生中最完美的一件。之后蛇兽就会停止蜕皮,直至和雌性结侣才会再次蜕皮,每年一次,就是为了给伴侣准备好看的衣服。
当然,如果没有结侣,蛇兽也会蜕皮,只不过蜕皮的间隔时间长短不一,有时候可能是两年,但也有可能是五年。
“小雌性,我给你做件新衣服吧。”没有丝毫杂质的赤色蛇蜕挂在戈殷的手臂上,华美程度丝毫不逊丝绸,张扬的颜色更是让青辞手下的动作一顿。
“你哪来的布?”青辞走到戈殷的面前摸了摸,布料触手沁凉,柔软水滑,像是丝绸。遍布细密鳞片般的纹路,似是绣纹。
青辞用手扯了扯,很有韧性,但青辞直觉这应该不是她所想象的布料。
戈殷阴柔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浅淡的笑意,解释道:“这不是布,是我成年时蜕下的皮。”
蛇蜕?!
青辞摸蛇蜕的手一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戈殷,僵硬开口:“你让我穿这个?”
察觉到青辞的抵触,戈殷脸上的笑意迅速褪去:“怎么,你不喜欢?”
“我以前没穿过这种衣服,你让我适应适应先。”青辞没有反驳戈殷的说法。
戈殷没有说话,血瞳紧紧的盯着青辞。
并不知道接受蛇兽送的蛇蜕代表什么含义的青辞在原地走了两圈,仔细思考了一番穿戈殷给她做的新衣服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发现利大于弊后,青辞咬了咬牙:“怎么做?”
“把衣服脱了,很快的。”戈殷的语气带着安抚的意味,但在青辞看来,活脱脱一个哄骗小孩的人贩子。
“还要脱衣服?”青辞惊疑地看着戈殷,不禁握紧了匕首。
注意到青辞小动作,戈殷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对。放心,现在我不会动你。”
青辞盯着戈殷看了许久,才慢吞吞地将上身的衣服脱下,但留下了最后一层防御。
雪白滑嫩的肌肤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身形修长,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肌肤瓷白似雪,C级的白兔虽藏在束胸布下,却可见其美丽,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一道道交错狰狞的伤疤,戈殷呼吸一滞,只觉得呼吸都变得痛苦起来。
戈殷道:“绑着的布也要解下,不然不准确。”
知道戈殷指的是哪里的青辞深吸了一口气,解下了束胸布。
反正自己不解,对方也会强行给她解下,还不如自己来的安全些。
之前的注意全放在青辞身上狰狞的伤口上,而忽视了其身材的戈殷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原来雌性裹在兽皮下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好,难怪雄兽会愿意为了抢夺自己心怡的雌性而拼命!
“啪!”戈殷的手背迅速泛起了红色,青辞瞪了他一眼,眼里的冷意让戈殷下意识地缩回手。
糟了,他惹小雌性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青辞为什么会生气,但戈殷很愿意在自己的伴侣面前认错:“我错了,你打我吧。”
青辞面色冰冷:“下不为例。”
“好。”戈殷松了一口气,拿起蛇蜕在青辞身上比划,而青辞也配合地放下捂着的手。
量好后,戈殷选择了粗度刚好合青辞胸围的一段,然后用指甲截出了无肩带上衣长短的一截皮筒子。
“试试看。”戈殷说着把蛇蜕筒递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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