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云天佑刚想起身便疼出一身冷汗,仿佛身体被人毒打过一顿,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充斥着酸麻和疼痛之感,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之后,他便开始回忆昨天的事情,可是记忆只到弯身捡东西那幕,剩下的没有半点印象。
翻了翻自己的胸口,云天佑找到那个盒子,此时因为已是白天,并没有月光照射,所以盒子看上去是乌黑色的,不知道为何晚上会变成乳白色,他把盒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没有找到那个黑褐色的东西,也不知道丢在哪里,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不过更多的是疑惑,这个东西为何会出现在祠堂,又是谁将它放在那里的?
不过还没等云天佑深想,云强便从屋外走了进来,在他手上提着一个食盒,瞧见云天佑后微笑道:“少主,你醒了。”
云天佑点了点头,十分勉强的挪动着身体来到桌前,开口问道:“强叔,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突然晕倒了?”
既然自己躺在这里,那么云强肯定是知晓昨天发生过什么事情的,至少他应该清楚自己昏迷之后的事,所以云天佑才如此问道。
云强将食盒里面的几样小菜和粥一一摆在桌子上,随之回道:“昨夜我路过族长别院,正巧遇见一位族人抱着你往这里来,他说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晕倒在祠堂内,我查看了一下,发现你应该是气血攻心所致,并没有什么大碍。”
云天佑点了点头,虽然已经知晓前因后果,可是心中仍然觉得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具体是哪里却说不出来,吃过这顿早饭后,云强已经离开别院去处理其他事情,而云天佑则来到院中开始修炼。
身体的疼痛随着时间正在逐渐消失,而且恢复的速度很快,这让云天佑很高兴,也没有去深想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当他按照以往那般对着院内木桩操练之际,稍一用力,那木桩咔嚓一声,竟然碎成两半。
“这,这是怎么回事?”云天佑看着自己的双手完愣在了原地,木桩是昨天云强刚刚拿过来的,即便自己日夜修炼,没有几天时间也断然不可能让木桩如此,他平息了一下情绪,来到第二个木桩面前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猛然发力击打在木桩上,那木桩也碎成了两段。
云天佑咽了口吐沫,有些吃惊的凝视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想要一拳打碎这种木桩,只有达到开脉五等以上才能做到,他确认自己的境界仍然停留在开脉三等,可是力量为何会提升了这么多?
过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他方才回过神来,此时的云天佑脸上表情异常复杂,有惊喜,有疑惑,还有一丝恐惧,因为他完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力气突然增长这么多,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他都一无所知,如果云强在这里可能他会仔细询问一番,但是云强不在,父亲仍然昏迷,他连个问询的人都没有。
不过云天佑脸上的神色也由最开始的复杂慢慢变成了兴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至少现在没有任何问题,只要能让自己变强,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稳定情绪之后,他便在院中开始修炼起云家功法,虽然和以往看上去并没有太大不同,但是云天佑却感觉自己体内有使不完的力气,而且随着修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种积压在心头已久,做梦都想突破的感觉越来越近!等到艳阳西去之际,云天佑已经从开脉三等晋升到了开脉四等!
他来不及高兴,也没有对前来送食盒的云强多说,吃下饭菜之后,稍微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修炼!
这一次不分白天黑夜的疯狂修炼与以前相比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首先云天佑的表情始终带着一丝兴奋的神采,其次他的境界在逐步上升!不再像之前修炼了几个月哪怕几年想要晋升都难若登天。
一晃就到了第三天的正午,在院中神贯注修炼的云天佑突然听到屋内有咳声传出,他定在原地,稍一愣神便冲入父亲所在房中,只见一直昏迷不醒的云峰已经起身,只是神色很差,脸色惨白无比,一手支着床沿,一手捶打胸口,表情异常痛苦。
“父亲!”云天佑快步上前,跪倒在了床边,脸上满是关切之色,双眸之中似有晶莹正缓缓聚集。
云峰咳了一会,方才看向云天佑,那捶打胸口的手猛然间抓在云天佑肩膀上,语气有些急促道:“族牌,族牌是否还在?”
云天佑闻言神色一暗,头也低了下去,虽然他没有说一句话,可是云峰又岂会不知道答案,只见云峰噗嗤一声喷出一口黑血,人也向后仰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晕倒,只不过双眼无神,看上去命不久矣。
“父亲,您别着急,族牌终有一日会在归祠堂,天佑,天佑有朝一日定然前往宗系,将属于清水城的云家族牌带回!”云天佑瞧见云峰如此模样心头仿佛被针扎一般疼痛。
在他的心底也升起一丝恨意,如果不是云家宗系那位子弟下此毒手,父亲不会这般,清水城云家也不会这般,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迟早有一天他要加倍讨回来!
这些话并没有让云峰表情出现一丝波动,不过他醒转的消息仿佛一阵风般在整个云家扩散开来,云天佑和父亲独处的时间也告一段落,那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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