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小手顺着他胸口的徽章缓缓滑下,悄无声息将手中的护身符塞进他胸口的衣兜里。

迅速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转过身,面对着傅家的长辈道,“四少有要事在身,我一个人给祖宗上香可以吗?”

傅霖钧回过神来,敛眸掩去内心的情绪,冷着脸,转身走了。

“可以。”傅晟声音低沉威严,对刚进门的儿媳颇有几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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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钧跟副官离开,开车前往临近上海偏僻的村落。

婚礼上,他的副官高恒匆匆赶来说,他最好的兄弟在敌人那边埋伏了三个月的薛时临断了一只胳膊,身受重伤藏身村庄,有重要消息带给他,务必让他亲自立刻前去见面。

傅霖钧只能从婚礼上离开。

这事事关重大,而薛时临是他外派出去的。

这绝非小事。

“你来的时候,时临怎么样了?”傅霖钧心中一直想着临走前山茶花对他说的那句话,‘小心身边人,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