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杨开洲杨公子在干啥呢?

你做梦都想不到,他居然在做床上运动!是的,杨公子就是这么任性。

虽然他明知道,眼下还有很多正事要干,无论哪一件,都比床上运动更重要。

但他就是忍不住!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反正就是觉得胸中有一股无名怒火,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看着三个女人一副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模样,杨公子胸中的邪火无论如何都按捺不住。

管他去死呢!先爽了再说!然后,杨公子的运动过程就再一次被人很不礼貌地打断了。

这次叶九更加没有跟杨公子客气,连门锁都懒得开,直接破门而入。

尽管叶九本身是开锁的高手,然而叶大队长觉得没必要那么给杨总面子。

巨大的破门声吓得杨公子一哆嗦,立马就疲软了。

杨公子大约做梦都想不到,宋高宗曾经的遭遇,有朝一日,居然会落在他杨开洲的头上,并且效果杠杠的!杨公子之所以吓得这样屁滚尿流,主要是他以为,舒龙城那个混蛋又回来了。

并且这么毫不客气地破门而入,很明显不是来和他谈理想谈人生谈未来的,多半是来要命的!“特么的舒龙城你搞什么鬼?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杨公子看着自己疲软的某个部位,欲哭无泪,随即咬牙切齿地叫了起来。

反正是个死,杨公子也不想给他赔笑脸了。

“哟,杨总,玩呢?”

下一步,叶九便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就这么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

丝毫都没有要保护杨公子隐私的意思。

“啊?”

这下杨开洲又呆住了,大张着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怎,怎么是你?”

下一刻,杨开洲吃吃地问道,瞪大眼睛看着叶九,满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杨总以为会是谁啊?

舒龙城吗?”

“呃,那个,那啥,我,不是,那个”眼下的杨公子,一下子变得笨嘴笨舌,脸色又是尴尬又是郁闷。

大哥,您就不能讲点公德心,暂时回避一下吗?

您看咱这个样子,有点不合适进行亲切友好的会谈啊至于三个女人,早已经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对于她们来说,不管来的是谁,反正都是惹不起的。

除了乖乖听话,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杨开洲,消除幻想,不要再抱什么侥幸心理。

舒龙城已经被捕了!”

看着这个家伙狼狈不堪的模样,叶九的脸色猛地变得严峻起来,目光如电,手里举起那份“自供状”轻轻一扬,厉声喝道。

“什么,什么舒龙城我,我不认识他”杨开洲脸色大变,下意识地抵赖。

叶九又笑了。

不过这次的笑容,充满着讥讽和不屑之意。

“杨开洲,我知道你一直以为自己智商很高,我也知道,你确实有几分小聪明但这一回,你是真的没得玩了。

这玩意,可是你亲笔写的。

过去二十四小时,你和舒龙城的所有对话,乃至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所以,你还打算狡辩吗?”

当初在雪峰宾馆,你杨总和严总,暗搓搓的想要给我拍视频,结果露了馅,这回,轮到我了吧?

不过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们监控的水平,比你高得多了。

“你”杨开洲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一直沉到了谷底。

“特么的,你给老子下套?”

此刻的杨总,终于明白过来。

难怪这混蛋当初那么“好心”,居然还给自己“善意的忠告”,让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合着在这儿等着的呢!“很奇怪吗?”

叶九淡淡地反问道。

老子就给你下套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小样!“你,你特么怎么知道老子会住到这里来的?”

杨开洲也知道自己这回摊上大事了,索性横下一条心,也不给叶九“赔笑脸”啦。

但心中的疑惑,还是要搞清楚。

“不管你住到哪里,我都知道。”

叶九淡淡说道。

“张思睿一直都跟着你呢,要不你以为这些天,他都在干什么?”

你还以为他停职了就真的什么事都不能干?

“为什么?”

杨开洲有点疯狂了。

你特么的为什么要骗我,老子住在自己家里不更好?

“你家那个小区,富人太多,安保措施比较严格,不方便舒龙城去找你!”

叶九倒是没有再瞒着他,给了他一个解释。

杨开洲现在住的小区,岂止是富人多而已,还有不少领导呢,在小小的雪峰市,可谓大人物扎堆了。

“你,你特么的,什么不方便舒龙城去找我?

我看压根就是你们不方便搞监控姓叶的,你别得意,你们特么的用非法手段侦查,什么都是无效的,都是假的!”

“老子要去告你们!”

杨开洲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

“哟,杨总不愧是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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