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还听她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去把你们族长叫过来,把阿牛和这个丑女人抓去浸猪笼,以儆效尤。”

赵氏点头,她真是急疯了,不然干嘛要在这里听王窦儿胡说八道。

“柳璟媳妇,刚你说……”陈叔从阿牛的屋里走了出来,“你说你们家要补房顶,要怎么样的瓦比较好?我有空的时候会过去你家瞧瞧,看看需要换多少瓦片。”

“用好的,不差那一点银两。”

赵氏看到陈叔从阿牛的院子里出来,整个人愣住了,她疑惑地看向赵福,低声说道:“不是说只有王氏和阿牛在屋里吗?”

赵福也一头雾水:“刚才明明只有那个女人进来,我没看到别的人。”

“你胡说什么,我刚刚一直在院子里,你为什么要说没看到我。”陈叔生气地看着赵福。

“放屁,我刚进去骂阿牛害得我没了工作,让阿牛把掌柜给他的银两还给我的时候只有阿牛在,后来我要打他的时候这个丑女人就冲进来抓住我的手……”

赵福意识到说了什么之后急忙闭上嘴,糟糕,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赵氏更是吃惊地看着赵福:“你说什么?你丢了工作,什么时候的事?”

赵福面色一白,支支吾吾道:“就一份工作罢了,东家不打,打西家。”

王窦儿嘴角一勾:“你配错药,整个镇上都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觉得还有人会请你?”

“夭寿,”赵氏打向赵福,“你居然做了这样的事,你爹早死,你娘一人独自抚养你,花费了多少精力,托了多少关系才把你弄进回春堂那种大药铺,你居然……”

“堂姐,你听我说,都是这个丑女人和阿牛害得,如果不是他们多事,我也不会……”

“看来你还是死不悔改,当真要把你送到官府面前你才肯承认你犯下的错误吗?

你知不知道,你配错药,很有可能会害死人。

牛老爹就差点被你害死了。”

阿牛红着眼从屋里走了出来:“是啊,若不是有嫂子在,我爹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他老人家,他若是走了,我该怎么办呀。”

“你……你们……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赵福作势就要跑。

赵氏追了上去,拧住赵福的耳朵:“别想又跑去赌钱,跟我回家找你娘,跪着跟你娘道歉。”

“堂姐,这事就算了吧,千万不要跟我娘说起这些事,不然……”

“不然你就想干嘛?”赵氏的心突突地跳得厉害,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堂姐,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你让我帮了你多少忙,你应该很清楚……”

赵氏的脸一冷,松开抓住赵福的手:“罢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管不着了。”

赵福重获自由,脚底抹油跑得比什么都快,一会儿就跑没影了。

“赵氏,你怎么在这里,赶紧回家吧,你们家柳大出事了。”和赵氏相熟的村民看到赵氏,急忙跟她说了柳大被鬼吓到的事。

赵氏整个人都慌了,哪还管得上王窦儿的事,急冲冲地走了。

“陈叔,刚刚真是谢谢你了。”

虽然陈叔也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些话,却对王窦儿的帮助很大。

陈叔摆摆手:“多大点事,我是说真的,过几天到你家看看屋顶的情况,不然到了雨季,只怕你们那屋子漏水严重。”

“那可不是,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补屋顶的事。

不过你要忙阿牛家的房子,我的事迟点再说也没关系。”

“没事,我儿子小东可以帮忙削木头,做些准备工作,我先去帮你把屋顶给补了。”

一下来了两个活,还都是村里的活,不用走远路去做,陈叔一个也不想放过。

“那行吧,就先麻烦你了,”王窦儿想了想,“需要先交定金吗?”

“不用,”陈叔摆手,“都是一个条村的,做好了再收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陈叔的手工出了名的精细,附近几条村的人都喜欢找陈叔帮忙干活。

“那行吧,你知道我们家在哪里的对吧,到时候你过去找我们就行了。”

“行。”

离开阿牛家,王窦儿特意去了一趟老柳头家附近,他家门口里里外外的围了很多村民,都在看热闹。

现在的生活不像后世,没有电视机,电脑或者手机,大家无事喜欢凑热闹和聊是非。

看道士抓鬼这种事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上,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这里。

王窦儿过来,一点也不显得突兀,老柳头家压根就没人留意到她。

柳大的头被布带缠着,面容苍白地坐在院子的中间。

一个道士闭着眼睛拿着桃木剑念念有词,突然他用桃木剑挑起一张符咒在空中挥几下,那桃木剑上的符咒突然就着火了,火苗呈幽幽的蓝色。

围观的村民都被吓住了,直呼天呐。

“还真有两下子,听说老柳头花了大价钱才把这道士请到的。”

“我可是听说了,这道士是从龙虎山上下来的,那里的道士出了名的厉害。

以前他们还有个道士做了国师,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退隐江湖了,皇帝派人几乎把整个大齐都翻遍了都没找着。”

王窦儿默默地听着村民们的讨论,眼睛一直落在那个装神弄鬼的道士身上。

符咒在没有明火的情况下突然着火,在村民们看来是十分神奇。

但是对于王窦儿来说却很正常,用一个简单的化学小知识就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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