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囊的密封很好,所以任铭焦躁地掀翻一堆空箱子,却怎么也找不到。

左凛也是个alpha,他闻过左凛的信息素,一种有些清淡的苦味,像是黑巧,略带点涩,级别不够高的alpha信息素没有那么刺激的气息,在这种环境下就更难找了,任铭烦躁地一拳把墙壁砸了个洞。

我要是个oga多好,oga对alpha的信息素要敏锐得……咦?

oga!

任铭瞬间回头,雷恩被他的目光锁定,饶是天穹之剑都啧了一声。

可惜了,这画面不能拍下来给军部看看,不然就这小子这赤红双眼却能同时冒出绿光的样子,摸着良心问一句,谁才是疯子啊?

联邦的大部队被他们两个远远甩开,雷恩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反叛军们,眼神中有一丝不输给任铭的戾气——

属于s级oga的精神力蔓延开来,甚至没超过半分钟,雷恩指向高处,下一秒任铭已经高高跃起,直奔目标。

地面上的反叛军已经傻了。

浓郁香甜的白巧克力,同是巧克力,alpha的黑巧又苦又涩,面前这位白发的oga身边的空气甜到可以将人溺毙。

雷恩对他们眨了眨眼睛,那是个相当标准的八点档电视剧小甜o式俏皮眨眼,但如果这位甜o手里没有举起蓄满能量的光子炮,在场这些alpha怕是真能神魂颠倒。

轰——

在被其余联邦部队发现之前,满地的反叛军已经无人能再开口。

毕竟,雷恩歪头想了想,现在联邦正值多事之秋,天穹之剑是个oga这种消息如果不小心露出去,可能会给医疗系统造成不必要的压力耶……

任铭冲上高台,一边喊左凛的名字一边掀开一个个舱门,找了一圈都空空如也,不知不觉之间又是一股冲天的信息素。

然后……

然后他被人滋了一脸抑制剂。

但任铭满脑子都是“他没事他还活着我找到他了”等等循环播放的喜悦弹幕,暂时没空吐槽左凛居然还藏了针抑制剂。

那个青年趴在舱门边,耗尽力气,把那支喷雾状抑制剂随便一丢,恹恹地说:“任铭,雷恩把你拿去烟熏了吗,为什么闻起来像是糊了?”

然后任铭的脑子里充满了尖叫:

啊啊啊左凛认出我了,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成功分化的任铭身高一米九,比几个月前分别时高二十厘米,他做好了见面被警惕逼问你是谁的准备,但左凛的问题是那么不可思议,几个月不见,那个青年看上去不再养尊处优、精致俊秀,他苍白消瘦,形销骨立,身上有陈旧的也有新鲜的伤痕,但那双眼睛还是那样……

亮若晨星。

任铭的嘴唇抖动了好久,动作极尽轻柔地把左凛从那个狭小的囚牢里抱了出来,他没有问什么疼不疼之类的鬼问题,因为任铭光是看着就快疼死了,所以他嗫嚅了好半天,低声问:“我很难闻吗……”

左凛顺势靠在他肩上,半闭着眼睛有些费力地喘着气,懒得开口说话,所以任铭在这片沉默里已经把所有能生产信息素除味药剂的制药公司给列了个清单。

雷恩在下面清扫反叛军,是军医率先冲上来和任铭会和的,等雷恩上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难得表情管理失控!

无他,那个任铭,为什么把上衣脱光光了?脱就脱,为什么打横抱着左凛?

军医:“任长官你别激动了,已经脱离危险,你再这样我们拿针扎你了啊?”

雷恩:什么玩意?这怎么还拿胸肌怼人脸的?

左凛终于被反叛军堕落思想污染,准备潜规则下属?那也不带获救当场直接潜的啊?

“元帅!”军医看见了表情阴恻的雷恩,立刻一个立正。

雷恩:“这干什么呢?”

军医严肃回答:“报告元帅,左凛长官身上有反叛军注射的药剂,其中一种的作用是扩大感官,我们行军携带的装备有限,担架的质感对长官来说非常难以承受,金属太冰,布料摩擦太痛,长官又刚刚脱离密闭空间,不适合使用溶液运输仓,所以只能暂时使用人体皮肤与他接触来缓解痛楚。”

雷恩:“……”

行叭,是他想歪了。

不过这不怪他,谁让任铭那货一个alpha,刚分化硬是把自己屋里堆满了左凛的旧物,搞得雷恩让军医检查了好几遍他这到底是a是o,怎么弄得活像个缺乏安感拼命筑巢的娇娇oga?

就这表现,说这俩人没点什么,谁信?

雷恩:“咳,行了,任务完成,任铭待人返航吧,我稍后就来。”

……

雷恩本来是想让任铭进天穹之剑的,他的战术指挥、机械驾驶和近身格斗,部都是左凛训练出来的,后来到了联邦又有雷恩指导,为了去营救左凛没日没夜的训练,如今到了天穹之剑,也是能轻松成为舰长乃至他副官的程度。

但是!

雷恩面无表情地嚼着各路同僚送给左凛的探病用礼盒巧克力,安塞尔第一次来探病,目瞪口呆地看着病患本人舒舒服服窝在床上,不过他可不是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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