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忍的，她不该对林恬恬动手的……
“我只是问问而已，你怎么这么紧张？”梦兰含情的眸子微挑，笑着递给她一杯茶，“喝杯茶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淡淡的香烟味在办公室内飘散，贺清寒一句话没说，甚至没动一下，可却处处充斥着他的气息，让向晴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她双手接过茶杯，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说，贺清寒突然扫过来一眼。
哗啦！
茶杯掉到地上，碎了一地。
“对不起……”向晴脸上血色无，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碎片，一不注意，碎片划破手，鲜血流了出来。
她跟没感觉一样，继续捡地上那些碎片。
“连杯茶都拿不稳，你当你还是向家大小姐吗？嗯？”贺清寒起身，走到她身前，目光落在她流血的手上，眼底隐有寒意流动。
伤的是手，可向晴却觉得流血的是心，她垂着头，低声说道：“对不起。”
她这样垂眸顺眼的模样让贺清寒心底莫名多了几分烦躁，他皱了皱眉，吩咐梦兰，“给她把伤口处理一下，别让人以为我虐待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