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也好也好,省了我天大的麻烦。”

陆云商阔步走出了天师堂,琉璃盏已经隐隐带上了裂痕,春风疑不到天涯,二月山中未见花。残雪压枝犹有桔,冻雷惊笋欲抽芽。夜闻离曲生旧思,又入新年感物华。曾是惊鸿一面缘,谁复长伴夜纺纱。

万千遗憾,归于一声叹息,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管什么身前身后名。

后人掩上书卷,谁还记得呢?

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