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起伏的栖云山脉有一处藏于云端深处的高峰,那高峰奇景秀丽,千峰林立,山峰于云端之间呈揽云抱月之态,故而得名揽月峰。
太乙宗延平道人于揽月峰开宗立派百年之久,门下弟子虽不及九清宫和天剑宗弟子修为精深,但门中子弟也不乏灵力真元强盛者。
历年以来,五宗之间每十年有一场剑魁之争,参与的弟子,需是各宗五蕴境界之下的小辈比试,胜出宗门,成为当年的剑魁之首,可以在凡人之中优先挑选想要入宗的弟子人选,并得到其他一些修炼资源,所以历年之间,五宗对此剑魁之争越来越在意了。
此次五宗剑魁之争,延平道人力排众议,耗费极大代价,终于争得五宗剑魁比武斗技的主办权,目的更是为了让世人明白他太乙宗才是五宗之中的玄门正宗。
延平道人深知九清宫与天剑宗门下弟子修为精深,是以将比斗地点争取到揽月峰,以占尽天时地利之优势来弥补门下弟子修为上的短缺。果真,姜还是老的辣。
这一日,玄门五宗剑魁之约如期而至,各宗门下弟子在各自掌门师尊的带领下,纷纷进入揽月峰。
太乙宗的乾元殿内,延平道长正吩咐弟子将大厅收拾的一尘不染,大厅内两侧分别摆放好其余四个宗门掌教的紫藤雕木座椅,座椅旁的白玉雕纹石榻上又各自摆放着一盏清茶,茶香四溢,香气逼人。各宗门弟子按照自己宗门位置的顺序依次入内,纷纷站立于座椅之侧。
乾元殿内左侧一方站立一众玄衣青衫的宗门弟子,众弟子背负长剑,个个气宇非凡。众弟子中有一身穿白衣素锦的女子于人群中别具一格,此女子风姿卓绝,飘逸脱尘,引得大厅中一众男性弟子频频相望。
那女子黛眉杏目,青丝如瀑,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扬起的孤傲,正是九清宫门下弟子应绫月。应绫月身后站立着寒妙,伯熙及众师兄弟。白眉道人端坐在紫藤雕木的座椅上,品着茶香。
乾元殿右侧则是天剑宗众弟子,众弟子也是神采奕奕,气度不凡。当中更有众多被应绫月吸引的男性弟子,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纭。风瑶镜也正暗自惊叹应绫月的绝世容颜时,突然被人狠狠的踩上一脚。
”小师弟,你乱看什么?莫要丢了我天剑宗的脸面。”莲兮狠狠踩他一脚,俏脸上满是怒意。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我的小师姐,大家都在看又不止我一个,你怎的就踩我一个人呐?哎哟,哎哟……”
风瑶镜抱着脚蹲坐到地上,一副狼狈的模样引得天剑宗众弟子哄笑。
应绫月随着众人哄笑的声音,目光移到蹲坐在地上的那个狼狈少年身上。那少年虽然狼狈不堪,但容貌俊逸,风度翩然,实是难得一见的人中龙凤。
两人四目相望,互相对视一眼,风瑶镜忙站起身子微笑着冲着应绫月点头示好,应绫月报一微笑点头回礼。
”哼,你还敢看。”莲兮见状不由地嘟起了樱唇,伸起玉手就要扯风瑶镜的耳朵。
”莲儿,休要在胡闹,莫要让别的师兄弟看我天剑宗笑话。”天剑宗掌门延义转过头来训斥她一声。
”爹爹……”莲兮看见延义不怒而威的神情,转过头去不敢再说话,只是圆目怒瞪着风瑶镜。
待五宗掌门及门下弟子各自归位后,太乙宗掌门延平率先站起身子躬身施礼道”众位师兄师弟今日能来我揽月峰,实在是令我太乙宗蓬荜生辉,荣幸至极。此次五宗剑魁之争,各位师兄师弟能抬爱让我太乙宗做这东道主,实在是我延某人天大的面子。”
白眉道人延释道站起身来躬身回礼道”延平道兄多礼了,我五宗同门皆为延字辈分师兄弟,当年苏卿平师祖创下玄门,而后虽然五宗各自修行,但我五宗同气连枝,一脉相承,说到底五宗弟子还是一宗之祖,五宗剑魁之争在哪举行都是一样,道兄你太客气了。”
九清宫掌门延朗因要坐镇綄云峰守护宗门神器九重镜,是以由延释道率领众弟子来太乙宗参加五宗剑魁之争。
天剑宗掌门延义也回礼道”延平师兄无需多礼,五宗千百年来本为一家,剑魁之争也只是考校我五宗弟子三年一期的道法修为,此次地点选择你揽月峰,倒是给师兄你添麻烦了。”
无极宗掌门延季安,天业宗掌门延不忧也都先后站起身来互相寒暄几句,乾元殿内顿时人声鼎沸,众宗门弟子也互道安好,一时间殿内沸沸扬扬。
少时,太乙宗掌门延平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此次比试,参赛规矩去繁就简,我已于乾元殿前的斗技场内设下一个灵力真元探测结界,凡宗门弟子修为达三清之境以上的可通过空间结界,直接晋级参加后面的剑魁之争。”
延平道人说完,举目望向四周众人,见众人无异议后接着又道”此次剑魁之争,与往年略有不同,此次参赛的宗门弟子不单单只是以个人修为而论高低,而是以宗门全体弟子三清之境修为的综合实力来对决,胜者为尊,败者为寇,继而,实行淘汰制。”
风瑶镜听他说完,暗道一声”老狐狸,你这言下之意还不是打群架么?探测灵力真元的空间结界是你自己所设,你门下弟子有多少三清之境修为的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么?老狐狸是想要以多胜少,胜之不武。”
延平道人继续道”今日五宗弟子远道而来,劳累奔波,需养精蓄锐,恢复真元,待明日于乾元殿外斗技场上集合,望众弟子不负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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