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小筑院前闹腾了一阵,随着司马怀的落荒而逃,终于告一段落。
等到于老辞谢了叶无双的拔刀相助,带着几个护卫返回凝红堂,却惊见刘孤鸿和两个护卫倒在血泊里,已然气绝,而少爷不见了!当场敲响警钟,一众护卫、婢女、小厮四处寻找,将洛水镇翻了个遍,依然没有王若离的踪迹。
于老心知,此次大事不妙了,面如死灰,只得把这个消息,飞隼传给远在南靖城的王天洋。
且说王若离悠悠醒转,虽然头脑依旧沉重,到底已经清醒过来。
只见入目之处,依旧漆黑一团,想来自己应该还在黑布麻袋里,当下王若离也不动弹,装作依然昏迷。
随着身下的颠簸晃动,感觉自己现在应是身在马车车厢,不知道这伙人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大侄女,你们俩一路往南,到达新康城,将这小子交给陈将军。”一个低重的男音。
“二叔,您不跟我们一路吗?”一个饶是好听的女声。
“一路三千余里,若遇旧人,恐生变故,二叔不宜露面,何况以你们夫妇养气期高层次的修为,路上应付绰绰有余。”低重男音一边说完,声音已经远去,应该是从飞奔的马车上跳下了。
王若离装睡,听着马车上的人说话,虽没有听到太多信息,但还是稍稍有了头绪,新康城是岐南国的城池,毗邻荆襄国,对啊,就离南靖城不远。陈将军?不认识,可能是新康城城主吧!
至于几人要将自己送去岐南国,无非就是利用自己荆阳王家独子的身份,凑巧此时父亲正在南靖城,可以威胁父亲就范或引诱父亲上当,往大一点说,可能就是想谋划南靖城,总之,却是对父亲大大的不利。
马车又行了大半个时辰,王若离只感觉自己双手双脚好麻,竟似没有了知觉,借着马车一次大的颠簸,挪动了一下手脚,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
这时,那对男女又说话了。
“阿斐,天色将晚,前面是函阳镇,我们就到镇上找家客栈住宿一宿吧!”女声听在耳里很是柔媚。
“不可,王家生意遍及荆襄国,难保城镇上没有王家的耳目。”一个粗犷的男声,有点冷峻,“还是在山间露宿较为妥当,只是要委屈你了!”说到后面,竟是有点温柔了。
“只要有你在,便不委屈……”女声说着,有点咦呢,像是靠在男子怀里说的。
过了一会,听得男子又道:“迷药的时辰都过了,这小子怎么还没醒!”
刚听其说完,王若离的腹部便被大力踢了一脚,却是男子过来不由分说,就是一脚。
王若离吃痛,哼了出声。
男子又是踢了好几脚,嘴里骂骂咧咧:“都醒了,还装睡,我让你装,装,装……”王若离痛得缩成一团。
忽然眼前一亮,却是王若离被男子单手从黑布麻袋里拉了出来。
只见面前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身形颀伟,虎背熊腰,估计两米有余,面相有些凶恶,板着冷脸,让人不寒而栗。女的却是身材窈窕,尤其腰肢若蒲柳,有种我见犹怜之神态;面容姣好,媚眼秋波,虽不施粉黛,却有一种狐媚的气质,仿佛小狐狸精转世一般。
王若离心里一沉,这两名劫徒都未蒙面,在自己面前说话更是毫不避讳,看来极有可能,无论结果自己是否能威胁或诱导到父亲,都会被灭口。
也不待王若离多想,颀伟男子拴好马匹,一只手提着王若离,一只手搂着狐媚女子,径直往林间而去。
当晚三人便在林间露宿了一宿,那对男女裹着狐裘,搂睡在一起,而王若离一直被捆缚着手脚,连树叶都没得盖,夜里冷得发抖。
说来奇怪,每隔一两天,总是由狐媚女子去附近城镇或村庄采买干粮、鲜肉、酒水等物,而颀伟男子则总是寸步不离地看在王若离身旁,有时闭目练功,还会把他直接捆到临近的树干上。
王若离每日只得几块糠饼,就着几口清水咽下,往往终日饥肠辘辘,四肢无力,就算松开王若离的手脚,估计他也跑不动了。
这对男女常常在王若离面前调情嬉笑也不避讳,甚至几次行男女之事也不回避,狐媚女子甚至在此时还会娇颜媚眼地对着王若离微笑凝视。
只是这个时候的王若离,往往会被捆得更紧,丢在一旁,嘴里塞着破布片,跟个粽子似的。
终于在第十日,趁着男女行完房睡着,王若离手脚被捆得结实,靠着手肘和臀部,艰难地在地上挪移,又生怕发出声响,只能半寸半寸地蠕动,向着距离自己几十步远的一方巨石挪动。
花了大半时辰,才挪到巨石下面,举着双手,将捆住手腕手肘的麻绳在巨石上磨,可是巨石表面并不锋利,磨蹭了大半炷香功夫,麻绳才堪堪破皮,王若离欲哭无泪,这,就算是磨到天亮都磨不断麻绳啊!
可惜祸不单行,那边颀伟男子却是醒了,听到王若离这边的动静,霍地起身,冷笑着朝这边走来。
颀伟男子一手拎起王若离,一手按在王若离的右臂上,王若离还待反抗,只听得“咯吱”一声,却是颀伟男子把王若离的右手卸了,手臂扭曲成怪异的形状。王若离痛得牙根生冷,已喊不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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