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离焦急的等待着,她看着微博的私信里,仍然没有回复。她又不断翻着他之前的更新状态,除了有一些莲生的私生饭照片,其他的连一张自己的自拍都没有,甚至无法辨认性别和他的身份。淑离又慌忙的从抽屉里翻出一罐咖啡,大口大口的吞着。她半瘫在床上,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手指有节奏的在胳膊上敲打着,闭着眼睛在回想着什么。

“那部剧?”淑离自言自语着,两个眼珠仍然在眼皮下转动个不停。她猛然想起来这个故事和上次看到莲生所演出的剧目有着迷一样的相似,只是时代背景,空间,和形式的差别,本质都在讲着相同的造业。而且,这个真实的故事就是莲生的粉丝在贴吧爆出来的,那么,是否是这名粉丝给莲生提供了这个素材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能够去亲自了解这个故事,说不定会对莲生三缄其口的创作经历能展开更深入的挖掘,也能从这名粉丝口中获得更多的信息了。

“哔-!”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淑离接过了电话。

“您好!”

“是神记者吗?我这边有事情要跟您聊一下。方便吗?”那边传来的是那个陈姓富商女管家的声音。

淑离随便收拾了下就出了门,那位阿姨跟她约在了富商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淑离住的比较偏,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了目的地。到了那里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那阿姨穿了一身的套装,在沙发上端坐着,不时的看着桌上的书,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优雅的气质一直都在。

“阿姨!”淑离微笑着推开门走了过去,她微微的鞠了一个小躬,然后坐到了对面,接着问道:“您今天找我来什么事啊!”

“孩子,其实我今天是来代表先生家属的身份来参加董事会的。”

“怎么,公司有什么事情吗?”

“哎,还不是因为我们先生走的太突然了,而且,他生前做的那些决定也都没有跟其他任何人商量过,所以跟其他股东产生了一些纠纷。”

“具体是什么情况呢?”

“之前我们先生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但是离不开几个要好同僚的扶持。他们基本上跟另外的几个股东都是两个派别的关系,其中的你争我斗其实我也不太了解。可出人意料的是,我们先生在出事的一周之前就把股权部转交给了曾经敌对的一个股东,把大家搞的一团雾水,相互猜忌,觉得利益受到剥夺的股东们现在要求重新召开董事会,从新分权。”

“哦?这就有些奇怪了?陈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其实我也不是很理解。说真的,我们先生是一位做事非常周密的商人,既然已经准备好先走一步,那必然也会把生前的这些事打理好再走,而不是留下很多缺口。这不像他的做事风格。还有一件事,我也一直很迷惑。”

“什么呢?”

“我们先生一直做慈善,这个您也知道的。但是他死之前曾经开过一个慈善派对,在派对上把所有的积蓄捐出去了。可我不知道,他在新加坡还有一个私生子,已经10岁大了,他和他母亲前两天联系到了我,要给我索要赡养费。我哪里来的钱呢?先生可没有跟我交代过这件事,把我弄的很困扰。”

“私生子?你怎么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淑离很直接的问道。

“起初我也怀疑,但是那个女人很自信的出示了一些确凿的证据给我,比如我家先生给她定期汇钱的账单纪录,跟孩子小时候的亲密合影,dna鉴定证书,还有那小孩脖子上戴的穿起来的银戒指项链.....那个银戒指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是是先生之前手上常戴的信物,所以应该不会有假。”

“原来是这样......”

“所以,神记者,我们先生既然要自杀,又为什么会一点遗产都不留给自己的儿子?没有任何交代?如果这个私生子因为身份敏感而隐瞒了大家,甚至包括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正因为如此,不应该更加处理的滴水不漏吗?我真的想不明白,这些做法根本就不是我家先生的风格。”

那阿姨说完从手包里拿出一个满满的信封,上半身前倾着,小声说道:“神记者,既然您是来做我们先生的报道的,我希望您能够彻头彻尾的再帮我好好调查一下我们先生的死因,我觉得其中必然有些蹊跷。这些心意,就请您收下吧。”

淑离轻轻的把信封推了回去,微笑着说道:“请您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查下去的。其实我也觉得,陈先生的死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我会尽我所能去找到这个事情的真相,其中需要您帮助的部分,也请您多多配合了。”

“好的,谢谢您。”那位阿姨站起来用双手握住了淑离的手。

一个阳光的下午,淑离在庙会里转着,吃着一个刚烤好的红柳木羊肉串。

“哔!”她的手机震动了一声,是微博来信息提醒的声音。那是一条刚发过来的私信。私信是“莲生信徒”回复的,上面写着一句带表情的话:“你认识莲生教父?!是真的还是假的?!快告诉我!”

淑离快速回复:“当然是真的,我给你看照片。”,她把两人采访后的合照发了过去。接着是十几条大段的回复。

“真的?你竟然有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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